几个月前, 舒尔哈齐也是喝醉了酒。
乌喇氏很担心。
见舒尔哈齐正要去有容那儿。
乌喇氏便叫住他说“贝勒爷,你想去妹妹那我不拦住。但请您以后能不能不要再喝这么多酒了。”
他以前也不这样的,为什么现
也不知道那时候舒尔哈齐是故意这么说, 还是真的醉了。
他苦笑着对乌喇氏“不喝醉我又怎么会见到她”
说完舒尔哈齐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当即就摸头往叶赫福晋那儿走去。
乌喇氏是女人, 敏感如她, 又怎么会察觉不到这句话的关键点
喝醉了才能见到她
家里这个叶赫福晋需要他喝醉才能看到吗
显然不是。
啊
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难道是,
叶赫的女人。
秦墨最近眼皮子老跳。
本来她也不是个迷信的人。
但历史上孟古哲哲就是今年死的。
她就是不想信也没用啊。
因为史书上也没记载她到底是因为什么病。
只说病了很久, 想见自己母亲面叶赫那边都没答应, 最后含恨而终。
唉,她那个哥哥是什么人, 秦墨早就认识到了。
所以也不会有什么期望。
心理上的压力不会有, 但架不住死神说来就来。
以防万, 秦墨从刚穿越的那年开始就给自己预定了每年的健康体检。
意思就是每年都会检测她的健康状态, 只要
把那些绝症扼杀
目前看系统的提示自己的身体是完全正常的。
那么还会有什么危险呢
秦墨不知道。
她只是
怎么回事啊
舒尔哈齐见秦墨这么说, 便回她“恭喜我有什么恭喜我的”
秦墨说“恭喜你重获自由, 以后不用
舒尔哈齐诧异的看着她。
以前觉得她做事稳当, 凡事都以大哥为重, 是从来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
今天是抽风了还是被鬼附身了
他足足愣了十秒钟。
恍惚间竟觉得心口暖。
就像股甘泉流入,沁人心甜。
不过很快他就回过神来。
觉得要真是这样,那就不像她了。
她向比别人聪明。
别人都是直接过来劝说, 让人越听越反,直想逆反。
她呢, 或许才是真正了解他的人。
知道他内心的矛盾。
所以才会这么说。
舒尔哈齐没说话,他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又给秦墨倒了杯酒。
然后他举起酒杯说“大嫂, 老实说,我是又高兴,又难过。”
秦墨也把酒杯起来。
两人碰杯。
她说“愿闻其详。”
舒尔哈齐说“就像你说的,我做了这么决定就自由了。但是这就意味着我以后可能再也没有像你这样的知己了。”
秦墨很想笑。
他是认真的吗
知己
他俩这些年总共说过几次话
怕是十次都没有吧
那又何来的知己说
秦墨说“你喝醉了。”然后她看向门口刚才乌喇氏站的位置,
舒尔哈齐摇头笑着说“或许是吧。”
继而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秦墨看他没有想和自己说话的意思,自己也实
舒尔哈齐说“真要分开了,有句话
秦墨愣住了。
这是什么节奏
不会孟古哲哲和舒尔哈齐还有什么故事吧
阿喂,孟古哲哲,不是吧,不是吧,这个小胖哥你竟然也能喜欢
亏得以前秦墨还为你辩护,说你绝对不会喜欢这款。
没想到
所以这时候她该怎么做才对呢
如果走,会显得她有点心虚啊。
干脆大方点,看他到底要和她说什么。
秦墨又坐下来,对他说“嗯,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听着。”
舒尔哈齐又喝了杯酒,他说“当年我不知道你会这么义无反顾的要嫁给我哥,如果我知道,我定会告诉你。其实”
不是吧,不是吧,狗血了喂。
秦墨顿时变成了个听别人八卦的吃瓜群众。
她恨不得这时候撕开包薯片,然后再点杯金桔柠檬。
这样才配得上此刻的高光时刻嘛
“其实”其实什么啊。
这人怎么说到半就卡壳了呢
啊,原来是舒尔哈齐
“额涅,三叔。”皇太极和两人打招呼。
舒尔哈齐对秦墨说“嗯,你们有事就不要
好好的瓜吃到半就没了,真挠心挠肺啊。
但没法,只能跟着儿子走到外面去。
两人来到院子里,秦墨就问皇太极“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
皇太极就说“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您了,想看看您。”
这孩子,什么时候跟谁学的。
不过不对劲啊。
他这举动分明就是不想让她和舒尔哈齐单独
不是吧,连皇太极都察觉出异样了
咋回事啊。
难道她梦游和舒尔哈齐真有什么过
但此时要是直接问皇太极肯定问不出什么来。
这个儿子她还是知道的,是绝对不会让她难堪的。
秦墨便说“行了,现
皇太极说“嗯,额涅今天辛苦了,剩下的事情交给儿子来处理,额涅不用费心了,先回屋休息吧。”
秦墨听到这话真是满满都是感动啊。
有这样的儿子她还求什么呢
她点点头,说“好,我知道了。正好我也有点累了,这就回屋休息。”
皇太极看到秦墨这么说,神情这才稍微轻松些。
他说“那我就进去了。”
秦墨说“去吧,傻孩子。”
皇太极慢慢走向里屋,却还是时不时还回头看秦墨眼。
好像还是不放心。
直到秦墨给了他个确定的眼神。
我就去休息,立刻马上刻也不停歇
皇太极这才肯进屋。
这孩子。
今天也太奇怪了吧
秦墨忽然脑洞大开,心想不会是这孩子和孟古哲哲心灵感应,能感应到今天可能就是孟古哲哲出事的时候。所以他出来就是为了制止,不希望悲剧
有点夸张了。
但是你却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心里虽然满是疑问,但还是听从儿子的话乖乖回了自己屋,没有再和舒尔哈齐有任何往来。
这边,乌喇氏看着阿巴亥
这真是消磨耐心的事。
管她已经教得很仔细了,可乌喇氏还是不会。
心态越来越崩,心情越来越不好。
她忽然暴躁的把布料和针线扔
阿巴亥说“姑姑,既然不喜欢就不要强求,咱们不绣也是样的。”
这话不说还好,说乌喇氏就想起刚才秦墨说的话。
乌喇氏说“你怎么也和你们大福晋说话个调调”
阿巴亥笑着说“有吗”
乌喇氏狐疑的看着她说“没有吗不仅说话像,就连现
阿巴亥把手里的东西放好,然后慢条斯理的说“因为人都是要变的。以前我有阿玛疼爱,当然可以肆无忌惮。现
这话说得也是。
乌喇氏叹气说“可你也变得太多了。”
忽然开始心疼起这个侄女来。
阿巴亥说“姑姑不必这样。阿巴亥知道自己要什么,所以现
乌喇氏说“你想要什么”
阿巴亥笑了,她说“不怕姑姑笑话,阿巴亥本来出生也不差,是绝对不会甘心屈于人下的。”
乌喇氏说“所以你是想当这个家的大福晋了”
阿巴亥停顿了下,然后慢慢的点了点头。
这丫头,真的小看了她。
野心竟然这么大。
乌喇氏说“想法是好的。不过依照现
孟古哲哲现
除了被贝勒爷喜欢,家里哪个嫡子不喜欢她呢
而且别说她家,就连她自己家的那位也是向着她的。
这么多人,阿巴亥哪里能是她的对手
根本就不可能。
但阿巴亥却是十分有底气,她说“姑姑,我比她年轻,不怕没时间耗。”
乌喇氏说“嗯,你有这份心就成。”
两人忽然有了短暂的沉默。
过了会儿。
阿巴亥看向乌喇氏,对她说“姑姑,舒尔哈齐贝勒的大腿上是不是有道很深的疤痕”
乌喇氏皱眉,这地方有伤,她是怎么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需要加更的请留言,超过十条今天加更,哈哈哈。
目测不会超过十条,所以应该是明天见
对吧
啦啦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