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轩听了陆文如何练字的心得, 更是暗骂他太过妖孽,如此聪颖,超越自己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不过陆子轩又觉得陆文想超越自己还为时尚早。
这一个月来, 陆文仅
陆子轩虽然才13岁, 但他也明白, 书的主要目的是科举入仕, 虽然礼乐,射御等方面
可是想入仕就必须得过科举那关,科举首先考的就是数书, 就算是应对, 进退, 礼乐, 射御等方面稍弱,
陆文看着陆子轩惊讶的神情,也知道自己的学习进度有些过于打击他,想了想,笑着对他说道,“虽然最近夫子总是让我去他家看他的
阿才叔是陆方洲的管家,也是陆家的族人,见陆方洲对陆文如此偏爱有些意见,陆家的家训是自力更生,丰衣足食,言下之意是要让人有自立的意识,怎能处处依托别人呢长久以往,是否会让陆文产生不事生产的心理
陆子轩不是旁人,正是陆族长陆方琪的次孙,他家掌管宗族的事务,家境算是富裕的了,家中
陆子轩跟陆文同桌以来,当然知道他的习性,他绝对不会跟任何人客气的,却有底线,不会轻易接受别人的馈赠,但该他的东西,他绝对不会含含糊糊,所以与他相处很是自
听到他打自家的
陆文见陆子轩对他上纲上线,不由的也笑道,“不过是看看而已,你也知道我近日常去夫子家,阿才叔看到我,都不想让我进门,我也想再换个地方看书,免得总是去夫子家招人烦。”
其实陆文是有自己的目的,他最近的书写速度有待提升,但是他都夫子的书并不能借回家,连他
陆子轩知道陆文自尊心挺强的,总是借人家的,确实多有不便,特别他近一段时间,因为他的课业进度极快,已经引起族中其他学子的不满,私下已经
要不是陆家村风气严谨,说不定这风言风语还更加的传的厉害。
陆子轩作为陆文的识字小先生,当然是站
书本跟笔墨纸砚都属于奢侈品,能外借都是天大的恩情,陆子轩竟然松口,让他把书带回自己家中,陆文当然是千恩万谢了,“多谢子轩,我定十分爱惜书本。”
关于称呼问题,刚开始陆文也跟陆子轩讨论过,讨论半天,只能讨论出他们俩应该算是同辈,所以陆文要称呼陆子轩堂哥才是。
只是如今两人已是同窗,陆子轩并不让陆文喊堂兄,族学中大都姓陆,都喊堂兄堂弟,还不知道谁叫谁呢。
等陆文把整本的大学都抄录到了他自己的黄纸书上,陆方洲才过来找他们讲解大学的内容段意,看着已经把大学还给自己的陆文,陆方洲还特地要了他的黄纸书看了看。
不由的点头不已,“我教导陆家子弟这许多年,还从未见过你如此练字的,才短短一个月,已经有些形了,我明日找几张合适你的字帖,给你练练,早些把字练出来。”
陆文知道古代没有电脑,大家行文做书都是手书,所以一个人的字体代表这个人的门面,他当然是想把字写的好看了,科举考试,字体可是能打印象分的。
陆方洲鼓励了最近有紧迫感的陆子轩后,才开始讲大学,讲之前,他两人各自都背了一遍,看是否流畅,陆子轩因为有陆文
不管是什么样的老师都会喜欢聪明的学生。
陆方洲开始讲解,陆文就拿出他另外一本黄纸书,一边听,偶尔还低头随意的书写,标上了奇怪的序号,让一同听学的陆子轩频频看他。
陆方洲一讲学就不会被别人打断,即便他也诧异陆文写写听听的行为,等讲完了一段之后,他才拿起陆文书写的黄子书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他把黄纸书递给了陆文身侧的陆子轩,示意他也看一看,
陆子轩见那本黄纸书上奇怪的序号,每个序号都有一些字符的段意,例如明德,后面就写着形容,高尚,光辉。
诸如此类的字段,这些到也罢了,只是看着陆文字迹越
陆文脸有点
“夫子莫怪,学生觉得只是听,印象会有些浅,若是加上一边听一边书写,印象会加深不少,若是先生介意,日后学生课后
陆方洲品行高洁且心胸宽广,对于别人的学习方式,他从来不会过加干预,只有
“非也,老夫并非怪你每个人的学习方式不同,你若是觉得如此能跟得上老夫,又能加深自己的印象,如此也好,而且你写的这些内容,若日后有所疏漏也可以回来再翻翻,即便没有,也可以留给后面的学子让他们查看抄写,加深印象,这是很好的习惯。”
陆子轩跟陆文进度已经有些快了,陆方洲讲完一段就会询问他们所思所得,夫子跟学生之间也有来有往,让只接受填鸭式教育的陆文对古代的教育方式刮目相看。
人家虽然教育经验没有现代的多,但是教育方式却是灵活多变,也不知道青山书院的夫子是否也和陆方洲的教育方式一般。
下课之后,陆文跟着学堂的几个堂兄弟把春期唐都擦拭了一遍,才打算回家,只是临走前却被陆方洲叫到了凉亭里。
陆文这一个月来,受陆方洲照顾太多,此时只有他们两人,对着陆方洲作揖,说道,“这一月来学生犹如醍醐灌顶,人都清醒了很多,若不是来入学,定不会感受到世间还有这样的清明,这都是得夫子点拨之情”
陆文这些话虽然有些恭维的成分,确实也是实话。
陆方洲把陆文叫来,并不是想听这些恭维的话语,而是有事和他商议,示意他坐到自己对面,见陆文一头雾水,就笑道,“这一个月来,我看你比人家学个三年都有所得,真正是得天独厚。
可是老夫想着你家境平寒,书科举确实是很费钱的事情,私下有些担心你日后学业无以为继,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不如找人资助你,你以为如何”
陆文不明所以,他从来不知道还可以找人资助上学的,
陆方洲和陆文说这个话题,有些不太合适,其实他应该去找陆丰讲这些事情,如今陆文的父亲不
只是陆文虽然才九岁,但太过聪颖,平时接人待物也如大人一般,便想探探他的口风,若是他自己同意,去找陆丰商议也水到渠成。
见他一头雾水,想来不明白自己的隐晦之意。
陆方洲清了清嗓子,打算就直接了当和陆文说明,“自古有一个惯例,富商会资助秀才童生去科举考试,但这只是其中一例,还有富商也会资助一些家境贫寒,又聪明绝顶的学子继续学业,当然了,相应的就要付出代价,那便是婚姻”
陆文立刻明白陆方洲的意思,陆方洲是担心他没有钱继续书,又可惜他的聪明绝顶,所以想给他介绍一门婚事,让女方家资助他书,日后科举考试也不用担心钱财的问题。
陆文想也没想就直接拒绝了,“此举不妥,若是拿婚姻换取钱财来书,恐怕会失去骨气,日后学业也会失去底气,学文的费用学生心中自有计较,夫子放心,学生绝对不会断了学业的。”
陆文说这句话也不过是说的好听而已,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