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毕竟不是真正九岁的孩童, 他当然知道若是按照平常的方式进学,花费时间还是小事,花费钱财就不是他现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需要快科举能出仕, 才能快的找回陆芸娘。
对于陆方洲安排他跟进度最快的陆子轩一起学习, 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此时陆子轩跟陆文就坐
整个春期堂都是四周通畅的, 视觉开阔, 几个进度不同的学子之间用的屏风隔起来,相互之间并不隔音,
但除了陆方洲的声音, 其他进度的学子都只顾着做自己的功课, 没有其他的杂声。
陆文坐
不仅看着陆方洲给他安排的学习内容, 还听着隔壁别人的讲学内容。
陆子轩斜眼看陆文竟然一心二用, 也不由得赞叹道, “看来你很聪明, 知道因地制宜,不止看着自己的功课内容,还听着夫子的讲学, 这是陆爷爷建立春期堂时的另一个用意, 还没人和你说, 你竟运用自如了。”
陆文一头雾水地看着陆子轩, 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而陆子轩见陆文不明所以,却已经实际行动了起来,顿时笑道,“看来你还不明白其中之意,本该是夫子向你说明,既然你的学业要跟我一个进度,就由我来向你解释一二,
建立春期堂的时候,陆爷爷早想到春期堂不会有很多老师,而入学的族人又分先后,情况有所不同,你我进度已经是超前了,却也需要温故而知新,我们平时做
陆文不由得赞叹不已,暗想设计春期堂的陆方城该有多惊才绝艳,连这种细节之处都想得到。
陆子轩见陆方洲也给陆文找了一本大学,明白陆方洲是想让陆文跟他一本书,就嘱咐陆文有什么需要,就问自己。
陆文看着字迹娟秀的陆子轩,有些羡慕,但他现
所以他也只是先看书,其他的什么也不能做,于是也没跟陆子轩客气,遇到比较生僻的字,就问陆子轩。
到下午的时候,陆文已经能通篇朗这篇大学了,
陆文很不好意思,毕竟他是现代人,现代有很多记忆的方式,他从小又是学霸级别的,对背诵课文这种小事肯定是轻熟于心,但是他又不好讲出缘由,只推说到记忆力好之上。
“我也就是囫囵了,大概的意思也只是自己揣测,肯定都是不对的,还要等夫子讲解以后
陆文的话一说出来,陆子先前的轻松立刻起,还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这怎么能行,我自己还理解不深刻,不能误人子弟,还是等夫子给你讲解吧。”
陆文见陆子轩并不是不想讲,而是不好意思,就笑道,“这有什么,我也了一个上午的大学,此时有些口干舌燥,我看你也写了一上午的功课,不如就让我提问你来回答,我们俩相互讲讲话,你就当是讲故事即可。”
陆子轩听到陆文这样说,心里有些小激动,假装无奈地对他点了点头,“嗯,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可以问我,但是我不一定能为你解惑。”
毕竟认字的话,他还能帮忙,但是讲解其中的段意,他就不一定能做到了。
跟声韵启蒙一样,大学这本书,陆文也从来没有接触过,
他就把自己的疑惑对陆子轩讲了出来。
陆子轩听完陆文的疑惑更是诧异,“虽说理解不全面,但也相差不远,你是听夫子讲过吗还是自己能出此意。”
陆文当然是上下文结合了,高中时期,语文老师都是结合上下文给他们讲解古文的,虽然陆文不知道大学具体是什么,但是明德肯定是知道是什么意思的。
陆文想了想,对陆子轩说道,“我也就是思维
所以一篇文章的时候,因需联系上下文来,要结合逻辑理解文章的脉络,难道你文章不是如此吗”
“原来你文章时都会上下联想,真是聪明,相比于你如此思维敏捷,我就逊色多了,我文章都是夫子带着,熟后自己背,最后夫子才会讲解。”
陆文意识他好似太过先进了,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都是我个人的想法,对不对我也不好说,你别听我胡说八道。”
还不等陆子轩
说完就对陆子轩又说道,“自从上一届的学子都去了青山书院后,我就感觉到你有所懈怠,正好陆文
不管陆夫子是不是他们正式的老师,他都是有老师的职责,陆子轩对陆夫子的话严肃以待,直接就开口道歉,“是学生的不是,确实有些懈怠,可能是学堂中没有和我同等进度的学子,长久以来总是有些自得意满,忘了若是去青山书院,定是要丢人的。”
就这样,陆文就一直跟着陆子轩,刚开始还好,陆文总是会问陆子轩一些生字,渐渐地就不
陆文不问,反倒是陆子轩心里越
虽然陆文是先跟他学习的大学,并未如一般学子从论语开始学起。
但大学的篇幅也并不长,而且陆文思维实
要是陆文知道陆子轩如此想他,肯定要大呼冤枉,因为论语他真的不是初学。
他
陆文的书桌第三天就到了,他把书桌安置
他知道,连笔墨纸砚都如此昂贵,书籍肯定也买不起,所以他只能抄,但是他现
陆文的书桌来了以后他先
心里有谱了以后,他才拿出用针线缝出的黄纸书,抄写了那一页上的字,他每天抄的并不多,最多两三页,其他时间大多都
而
陆子轩再也忍不住,拿过陆文已经快抄写完成的大学看了起来,虽说字迹还稚嫩,但大小基本一致,而且也没有错字。
陆文的这本黄纸书,之前就已经裁好缝订
“我见你就
陆文不由得苦笑,但他并不想对此解释什么,之后他再出格的事情也要做,若是这点小事都还要解释半天的话,日后还不知道有多累呢。
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