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玖中文网 > 网游小说 > 与皇叔 > 第23章 折磨
两仪殿中, 齐太后独自坐
她这些年一向过得朴素清净,从不放纵, 即便今日寿辰, 每道佳肴也只尝一口, 酒更是只饮三杯, 便换成了清茶。
眼看着不少年轻人已喝得微醺,她却依然目光清明。
“太后,六娘回来了。”身边的侍女见齐沉香更衣回来,快步走近,
齐太后“唔”了声,连眼皮也未动,仍是淡定地端起茶杯轻啜一口。
她方才见齐沉香献舞毕却迟迟不回来, 便猜其遇到了什么事,让人去一看,果然知道她
她也不急, 更不叫人去打断, 只耐心等着。
不一会儿, 齐沉香回到自己的座上,闷声不响地坐下, 目光却时不时朝一边的姑母身上看去, 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好了,要说什么便说吧, 何必
她虽面目慈和,可对旁人一贯都是严厉有加,唯有对这个最小的侄女,多年教养,始终疼爱有加。
齐沉香咬唇迟疑片刻,慢慢走上前,挨着姑母坐下,压低声道“姑母定已知晓了,我方才遇见了赵二娘,同她说了两句话”
她遂将赵玉娥的话一并说完。
齐太后听罢,看一眼她忍不住委屈与不满的表情,不由轻叹一声,摇头道“你呀,我才说你年纪小,果然,还是沉不住气。赵家二娘是什么身份,值得你为她生这样的气她说得也不错,你要嫁给天子,就得忍,忍得下别的女子,自己才能过得宽心。况且,有我和你父亲
齐沉香愣了愣,不禁抬头望着自己的姑母“可婚姻之事,仅仅得个名位便够了吗”
她心中疑惑不解。父亲也好,太后也罢,似乎都觉得她嫁给皇帝,成为皇后,不但能稳住齐家的地位,也是她这辈子最好的归宿。
可她总觉得,男女之间的关系不该仅以名分和地位论,夫妻若要结
齐太后面上的微笑淡了些。
她沉默片刻,轻声道“人心易变,唯有权势地位最靠得住。人这辈子要走的路很长,能笑到最后,方为胜者。”
齐沉香张了张口,似懂非懂地想再说些什么,可终究只顺从地点点头,不再多言。
僻静的偏殿里,萧恪之借着昏暗的光线一寸一寸抚摸近
掌心与指腹上的厚厚茧子带来的粗粝质感从后背传来,令楚宁忍不住靠
“你这妖妇,这般不知廉耻”他扯着她肩头的一根丝带,
他双手忽然握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挟到身前,一下推到一旁的榻上牢牢摁住,不让她动弹。
“你平日
他这话说得颇有几分咬牙切齿,捏
“不,只有陛下。”楚宁此刻也不再像先前一般与他狡猾地周旋,只柔柔地顺着他的心意说出能安抚住他的话,毕竟,她还记得今日自己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六皇叔,侄媳有话想说”
她不但想求庇护,更想求他替父亲平反,想借他手里的利刃,让萧煜不得不承认、忏悔当初犯下的罪。
只有统统说出来,得到他的反应,她才能觉得安心。
然而,萧恪之今日像是打定主意不愿听一般,还未等她继续说下去,他已低下头颅,用力含住她的唇瓣激烈亲吻起来。
余下的话被堵
她被吻得脑中有些
罢了,横竖都要走这一遭,她既然豁出去了,也不惧早晚。
这样想着,她干脆主动挺起身将自己送到他的嘴边,热情地回应起来。
摩挲之间,这间原本因无人而显得有些寂寥清冷的偏殿已燃起燥热灼人的温度,烧得人呼吸渐重,血脉贲张。
楚宁一条修长的胳膊攀
可就是这样的热情,却反而像触到了萧恪之的逆鳞一般。
他想起前几次被折磨的痛苦,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恼怒,今日,就是要来报仇的
他舔了舔唇,直起上半身,将她不安分的小手从自己的衣扣上拽下,又从怀里取出两样熟悉的东西
“还记得这东西吗”
楚宁含着水光的眼瞥过那两方一模一样的莲纹丝帕,被吻得口脂氤氲的唇边不禁漾起一抹笑“原来皇叔竟还贴身着侄媳的帕子。”
萧恪之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这幅与穿着外袍时的端庄截然相反的天生媚态,心口掠过一阵又一阵的酥意。
“你费心思给朕的,朕自然要好好着。”他英俊深邃的面容间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随即捏着她两只手腕向后一扭,反剪
那两条丝帕,一条被他强硬地塞入她的口中,让她无法再开口说话,另一条则被用来牢牢缚住她的两只手腕。
她横躺
他双手支撑
正殿中的欢宴仍
而另一间偏殿中,翠荷静静守
她捏
然而,萧煜却未如她愿。
大约是因为今日的醒酒汤是太极宫里的宫人熬煮的,他多饮了几口,才半个多时辰,他便悠悠转醒,卧
翠荷猛地一惊,忙快步入内,轻声道“殿下醒了,可要饮茶”
萧煜此刻头痛欲裂,模糊地“唔”一声表示同意,可一见到扶自己起来的人是翠荷,脑中便一下清醒了些,蹙眉问“阿宁呢”
他先前醉得有些厉害,不记得到底
翠荷心口一颤,想着楚宁离去前的交代,一面斟了一盏温茶奉上,一面镇定道“娘子方才守着殿下,只是忽然今日戴的镯子落
萧煜忍着脑中的晕眩与胀痛,饮了两口茶,颇为不耐道“区区一个镯子,怎用得着她亲自去寻”
翠荷垂眼接过茶盏放回一旁,轻声道“奴婢本想替娘子去寻,可娘子说,那是殿下赠的,她该亲自去,这才令奴婢留下守着殿下。”
萧煜昏昏沉沉的,听了她的话,好一会儿才想起今日楚宁戴
“罢了,现
“大约亥时三刻了。”屋里没有刻漏,翠荷只好估摸着答了声,心里越
这时,回东宫去取衣物的两个内侍已回来了,手中还捧着盛了清粥小菜的食盒。
翠荷令二人进来,冲他道“娘子命人替殿下备了干净的衣衫和清粥,殿下不妨用些。若急着见娘子,奴婢这就去唤娘子回来。”
“你去吧。”萧煜从榻上坐起来,头也不抬地冲她挥手。
翠荷得了允许,这才弓着身子缓步退出去,待将门阖上后,忙匆匆抄近道朝西侧的宜秋门方向走去。
屋里唯一的一盏红烛已被门缝里钻进的风吹灭了,只余下几缕青烟被黑暗逐渐吞没。
楚宁仰卧
她已被折磨得薄汗侵身,呼吸不稳,眼眶里泪水充盈,似乎下一刻就要溢出,偏偏口中又被丝帕堵着,除了低低的带着恳求的呜咽声,再
萧恪之果然耐心极好,一面用手段撩拨她,一面又始终不曾突破底线,连那件不成样子的亵衣也还凌乱的挂
他就像是战场上明明已经得胜的将军,为了一雪前耻,仍要百般戏弄已然丢盔卸甲的俘虏,才肯罢休。
“我记得你的闺名叫阿宁”他俯低身子说话,一手掌住她的脑后,另一手则掩
楚宁说不出话,更顾不得思考他略显粗暴的动作里时不时透出的生涩,只含泪呜咽着点头。
“好阿宁。”他亲亲她湿漉漉的眼角,含着她的鼻尖问,“知错了吗”
她只能无助地点头。
他伸手抽走她口中的丝帕,带起一片黏腻濡湿,“告诉皇叔,错
“阿宁错了,不该几次挑衅皇叔,阿宁以后不敢了。”她红着眼,哀哀地开口,再没有先前撩拨他时的狡猾。
“乖孩子。”他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慢慢解开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