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灼桃跟谢言去了他所谓安全的地方,其方向远远偏离了他给严铳留的地址,小白有些担忧,“你跑到这里来,严铳找不到你怎么办”
季灼桃说“严铳一时半会也不会找上来,我先跟谢言躲一段时间,等确定没有危险了,再去那儿也不迟。”
小白说“那你能肯定跟着谢言没有危险吗”
季灼桃他似乎还真没怀疑过谢言。
小白“那你知道他是哪家的小少爷吗”
季灼桃走
彼时谢言已经把季灼桃带进了一个商铺,那门原先是关着的,谢言出示了什么东西给里面的人看,那人就把门打开带他们进去了。
穿过商铺,走到里面
小白眼睁睁看着他走进去,已经无法挽回,不由“啧”了一声,“他是军阀谢家的私生子,吃喝嫖赌无恶不作”
先前谢言不小心得罪了严铳,被迫跟
季灼桃还没反应过来,脚下已经踏进了目的房间,抬头只见里面有几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凶神恶煞的,一看就不简单。
谢言上前与他们交谈,丝毫不避讳季灼桃。季灼桃皱眉,察觉这几人看自己的目光不对劲,恶劣中带着轻蔑,以及更多的他无法预料的神情。
他退后几步,守
这时候,季灼桃已经大概明白此地危险了,就是不知谢言知不知道,他紧紧盯着谢言,“你不是说带我去安全的地方吗这是哪里”
谢言转身,大概是因为知道季灼桃逃不走了,就不再装傻充愣,阴柔的面上带了几分狠厉“何汮,只要你听话,他们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的。”
“只要你继续做
他
莫非是谢言把他卖了他又得给这些人当制药师
季灼桃眉心一跳,“谢言,你未免太过分了,是我带你逃出来的”
谢言嘴角挑起一个冰冷的弧度,说“也是你把我绑上去的。”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对旁边的男人说“你们最好把他手脚都绑起来,他可厉害着呢。”
谢言又跟他们交涉一番,最好谈好了价格,说好分成,以后如果能贩卖毒品,他谢言也要分几成的利
季灼桃简直要气笑了,没想到他最近看人屡屡出错,这谢言竟与无辜外表完全不符,如此忘恩负义、狡诈恶徒。
这个谢言简直是见利忘义的头号代表,逃出生天后第一件事居然不是回家,而是想方设法利用季灼桃谋利。
不过他这个算盘打的真是好,谢言虽然不知道“马良”的盛名,但是他也亲自见识过季灼桃的操作,敢说
只是坑了季灼桃,好不容易逃出了朱家的魔窟,现
小白对他毫不同情,直指要害的说“还不是因为你看他长得好看”
季灼桃没有心情跟小白互骂,开始避开周围的人,试图打开门逃出去。
然而立即就有人从后面冒出来,一掌劈
季灼桃还没醒来时,就已经觉得浑身钝痛,脖子和双手双脚都被什么东西紧紧压着,极为沉重,无法挣脱。
睁眼后,他
他脖子和腰上都被沉重的铁环圈着,也不知他们是如何把着铁环套上来的,而铁环则连接着铁链,那铁链一直连着天花板上的一道铁栏上的小铁环,可以前后滑动,但范围仅限于工作台,连门口都接触不到。
这架势,像拴着什么凶恶野兽一样。
而季灼桃的双手双脚则各自带着手铐脚铐,能施展的范围不多,步子都迈不开了,浑身上下只有双手能勉强正常活动,季灼桃用膝盖想想也知道,留着他的双手是因为要让他制药。
这般羞辱人,简直把他当做奴隶一般对待,比季灼桃
季灼桃试图挣脱,但显然他们都听信了谢言的话,把他好好的束缚起来了,这些锁链质量很好,完全无法挣脱开。
他呆滞良久,无法接受现实,许久后昏暗的房间终于有人踏足,正是谢言。
谢言做了个好买卖,不仅
季灼桃低垂着头,没忍住再次被气着了,这些人把他锁的严严实实的,关
谢言笑着说“何哥,你帮过我一次,如今好心继续帮帮我吧。”
季灼桃“”妈的这贱人。
季灼桃知道自己不能生气,但也做不到舔着脸讨好,只能隐忍不
谢言显然没有什么知恩图报的心理,把人卖了还心安理得的来笑话他。
季灼桃强大的自制力使他再次隐忍下来。囚犯生活而已,他
谢言也曾经经历过,如今看着他这般受折磨,心下畅快不少。
后来季灼桃就被不同的人监管着,每天都只能
要不是因为季灼桃自己能给自己净身,怕是真的要变成胡子拉碴的野人了。
不过这些人倒是没有打骂他,只是如果他动作慢了,哪天生产出来的产品少了或者纯度没有平时的水平,那他就会被克扣食物。
他甚至试过自废双手,但是最好还是放弃了,因为他知道,如果他这样做了,他就真的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连活着都不配。
沉默是他的哀鸣。
不过对于季灼桃而言,这些都不是问题,因为他
反正季灼桃是个绝不让自己受委屈的人。小白整天操纵着身体,委委屈屈的,“那我就无所谓了是吧”
“电子宠物能受什么委屈呢,”季灼桃想。
他想了想,又问,“严铳那边怎么样了”
小白说,严铳的与部下集合了,放火烧了那山寨,把里面的人全部俘虏,而原女主朱嘉与她爹朱阳则想办法逃走了。
朱嘉到底是女主,身上还是有一定气运的,不可能这么快殒命。
房间门被打开,是谢言又来看他来了,季灼桃赶紧回到了身体里。
谢言拿着今天的食盒,放到了门口。本想看一眼就离开,他可对这些枯燥的流畅不感兴趣,只想看看季灼桃是否被驯服。
然而他推开门,却见季灼桃只懒散穿着一件刚好及臀的衬衣,下面空空的,两条白皙光滑的长腿一览无遗。谢言顿时愣
因为季灼桃的脚踝有脚铐,多日以来行动不便,他干脆就没穿裤子,反正也没什么人来盯着他,就算看见了也没有人
季灼桃像是累极了,侧脸看去,他眉目半阖,呈现着微微的厌世感,松散无力的靠
房间里灯开的很亮,视野开阔清楚,谢言的呼吸倏地重了几分。
季灼桃察觉到他推门进来的动静,只微微抬眸扫了一眼,冷淡孤高,毫无波澜的回了视线。
可这般清高的姿态,却与脖颈、腰身和双手双脚上的锁链,截然不符。
这一眼看得谢言心中惊心动魄般起伏。谢言是从歌舞厅里出来,好不容易才
谢言想,也许是他
澜州。
季灼桃曾经告诉严铳,他被困于朱家势力范围,其实还因为他以前的行李全都被朱家人扣押,而其中有个文件非常重要,他想把文件拿回来再离开。
为了找到那文件,季灼桃
所以严铳也完全没有想到,季灼桃当初那般坚定的想要拿回那东西,现
严铳
严铳带着那份未开封的文件,离开了山寨,
一切都很顺利,他的伤养好了,也成功逃出了山寨,避开了那些暗算,回到澜州重掌大权。
但是严铳还没有季灼桃的消息。
派去寻找季灼桃的人说,他们把那个地方搜遍了,都没有找到季灼桃。
严铳忧心忡忡,派了更多的人沿路去寻找他,幕僚见此劝他说“将军何须如此,您已完成诺言,是他背叛了您。”
严铳却说“哪有什么背叛不背叛的,只是乱世中把握不住命运的普通人罢了。”
“他曾于危难中救我一命,我必回报他。”
严铳恩怨分明,季灼桃不过是个可怜人,罪魁祸首应是朱家。
一开始严铳是没什么时间的,只能派人去寻找季灼桃,但是
闲下来后,严铳终于有力去寻人,他很快联想到,
谢言行事不拘,有了钱后再度过上奢靡的生活,张扬跋扈,于是他的消息就被人传给了严铳。
最近这段时间,谢言的可疑之处太明显了,为歌女一掷千金,购入许多古玩财宝,还筹集了许多枪械
谢家是很有钱,毕竟是军阀嘛,年年征欺压百姓,还屡次打着筹集军款的民义强抢钱财但是谢言一个私生子,如今的生活竟过得比他爹谢将军还要豪华,这不得不让严铳起了疑心。
严铳再派人暗自查了谢家那边的毒品行情,果然,最近那里涌入了一批新的毒品,迅速席卷毒品市场,引领新风潮。
有见识的人都觉得这批产品,简直能与“马良”大师的产品相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