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带着江灼走不成,只好迎接圣驾。
江允玠并不知道她们的身份,还以为是哪位命妇来觐见太后,只
秦雁玉喜出望外,皇帝最近一直没来永寿宫,虽然知道他课业繁重,但多少有些失望,今日见玠儿对她依旧亲近,心里的不安终于没了。
明玉已然看清小皇帝的长相,说实话已经开始觉得传言多半是假,尤其是与江灼一比,小皇帝的相貌更无一点和江晟年相像之处,实
座上秦雁玉一直暗中留意明玉的动静,一边笑着对江允玠道“听说前些日子摄政王一直亲自教皇上骑射,不知皇上学到了多少可有什么进步”
江允玠看着他的母后,只觉得这几句话刺耳极了。
她明知道自己厌恶她和江晟年扯
而明玉听到这番话,立刻知道秦雁玉是给她下马威,不想再留着徒惹不自
既然没了观众,秦雁玉也不再做戏,不得不说,她的确对江晟年近几月的举动深感欣慰。
她想,江晟年已经相信江允玠就是他的儿子,不然怎会频频进宫为他指点功课,想和玠儿更加亲近。
这对她和玠儿而言是一个值得庆祝的信号,她不仅要让江晟年
“玠儿,摄政王肯教你这些,可见他暂且无谋逆之心,你要趁此机会稳住他,
秦雁玉语重心长地说。
她想玠儿应该明白她的意思,毕竟她的儿子那么聪明。
但事实却是,江允玠以为秦雁玉想拿这个当借口,实际是让他以儿子的身份讨好江晟年,成全他们两个的情意。至于曾经说过屈从江晟年只是为了让他们母子俩活下去,他却是完全不信了。
江允玠已经懂得如何隐
他对秦雁玉面无表情道“朕知道了,母后可放心。”
秦雁玉见他这模样,心中多少有点不喜。
她说了这么多次,不过是要儿子暂且委屈几年,但他总把心中厌恶摆到脸上,江晟年见了如何能喜欢况且,做皇帝本也不意味着就能随心所欲地做任何事,难道如先帝那般颖慧果决,就不用受大臣们的气了么
但转念想到玠儿才六岁,也不能勉强他太过,便又好声安慰道“母后知道玠儿心里不舒服,不过自古以来做皇帝的人,无不是心性坚韧,能屈能伸,如今正是锻炼玠儿的好机会,你若能安抚住摄政王,母后便相信玠儿将来一定会是个圣明的天子,流芳百世供后人敬仰。”
江允玠小手缩
秦雁玉见江允玠低头不说话,也不想坏了自己的好心情,索性叫人传膳,一边询问江允玠近日生活起居,不再提及原先令人不快的话题。
等江允玠走了,秦雁玉忍不住
那个孩子长得俊秀可爱,小小年纪就大气从容,不吵不闹,极讨长辈的欢心。
相比较之下,玠儿就显得愤世嫉俗,时常拉着一张脸,连她这个当娘的看多了都不太舒服。
她不禁心中
如今江晟年对玠儿越
这变数就多了。
秦雁玉烦躁地放下手里的茶盏,若不是先帝去得早,她又何必
明玉回到王府,江晟年已经回来了,见明玉和江灼毫
明玉欲言又止,转念想到既然决定相信江晟年,就不该拿这些事质问于他,免得伤了两人感情,于是也闭上嘴把这日的经历抛到了脑后。
没过几日,太后下了一道旨意,从各位大臣子嗣中挑选几位德才兼备的适龄儿童进宫陪,与皇帝经过商讨,最终确定了名单,而江灼的名字赫然
明玉知道以后茶饭不思,
夜里,她一边替江晟年除去外衣,一边轻声问道“王爷,这事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
江晟年沉默半晌,摇摇头“倒不是不可,只是朝中那帮老臣早已看我不顺眼,时时刻刻盯着我就等我犯错,好借此做文章。我若不让小灼进宫,他们必要弹劾我目中无人,抗旨不尊。”
他面色沉郁,“早就有人四处搜罗我大大小小的罪名,恐怕想等时机成熟一举将我扳倒”
明玉忙用手掩住他的嘴,“我明白王爷的意思,只是担心小灼
江晟年大手覆盖住她的,放到嘴边亲了亲,“这你不必忧虑,有我
这段日子他一直
说起来还有点可笑,到底还是一个小孩,再有城府也比不过老奸巨猾的成年人。最重要的是,小皇帝心性尚不坚定,易受有心人挑拨做出黑白不分的事,归根结底,小皇帝本性不坏,只要善加引导,不至于
所以不管将来江晟年是否打算把江允玠拉下皇位,他都不会刻意去害一个还没有是非曲直观念的孩子,他更希望能看到一个圆满的结果。
明玉听了江晟年的保证,心稍微放下些许,但不知道什么缘故,脑海中总浮现秦雁玉那张脸,还是忍不住东想西想,连自己都不搞不清楚
秦雁玉很是心急,没过多久就把所有侍接入宫中,吃住皆
江晟年看起来并不是很紧张小灼的事,明玉心想应是他已经做好万全准备,相信小灼
且说江灼自从开始跟诸大臣的公子们一起书,生活一下子变得丰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