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媚薬致假-X-发-情/粗根-草开子宫口/s敏感点/告白
几个太监没熬到后半夜就招供了,出钱给他们的人是许萩。听到这个结果皇甫昱明有些意外,他不认为区区一个平民哥儿竟然有将手伸进宫里的本事。可想到昨日把许阚父子叫走的人是愉贵妃,有些说不通的事情也渐渐变得说得通了。皇甫昱明还不能动愉贵妃,只是这并不代表着他不能动许阚和许萩。“人都剐好了?”男人问德忠。“每人三千刀,一刀不差。”德忠挂笑答。皇甫昱明点点头。“按照他们之前定的那个地方,把尸体丢过去,”坐在桌前的男人转了个身,“此外,‘京城第一才子’也该换换人了。”许萩琴棋书画是有些才华在身上,但这京城有才气的哥儿遍地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的,但凡豪门望族里多少都有几个,第一才子的虚名今日有人拿来捧他,明日自然也有人捧别人。“是。”德忠应道,刚想走。“哦,还有。”皇甫昱明又把他叫住,“那个许萩,你知道该怎么处理。”男人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小声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里间床上,许孟疲惫极了,呼吸有些紊乱,紧蹙的眉头让他看起来睡得并不踏实。“他怎么吩咐的这几个太监,你就怎么吩咐那边,务必。”男人一字一句地命令道。“是。”德忠冷笑,“奴才必定一五一十让他们做到!”许孟并不记得自己昏迷前究竟是怎样一个场面,隐隐只晓得好像有什么人闯进了屋,接着是一阵杀猪似的哀嚎声。他睡得很不安稳,心头的恐惧仍挥之不去。朦胧间一阵熟悉的龙涎香漫入鼻腔。是那个人——少年猛地睁开眼,幽暗的烛火刚刚好照亮了眼前那张沉稳得一如既往,却无些多表情的脸。柔软的少年睁大了双眼,顾不及浑身刚涂过药还疼着的伤,撑起身猛地扑倒进皇甫昱明的怀里,低低哽咽起来。男人抬起手,轻轻揽住少年肩头,在他额角印下一吻。“都过去了,”他慢慢地顺着少年的肩膀一下下抚摸,“别怕,再也不会有了。”昔年在府上,许萩仗着自己是家中“嫡出”的哥儿,对许孟父子一向欺凌克扣。只是比起许萩,他背后的许阚才是当初害死许孟生父祝淮安的罪魁祸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萩和愉贵妃关系似乎很不一般。”男人说,“他是皇甫静的生母。”男人提到皇甫静,许孟怔愣了下,跟着抹了把泪,缓缓道:“我想为我生父报仇。”所以这就是当初许孟投靠皇甫静的理由,男人挑眉,心下了然。“皇甫静必然对你承诺过什么。”“嗯。”脆弱的少年脸上少有地露出一抹倔强,“他承诺过我......帮我替父亲报仇。”少年目光凝望着房间一处角落,神色恍然,仿佛在回忆一件非常遥远的事。“我也可以帮你。”这时男人忽然道。少年倏地扬起头,眼神一亮:“殿下......”男人点点头,而后握住少年局促的右手。“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卖命的事,”他说,“我只要你信我。”房间中的烛火映着两具激烈纠缠在一起的胴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手隔着被子摸上许孟腰侧,鼻尖抵着少年廉价,舌头探入口腔里肆意地翻搅,湿濡搔弄上颚,汲取着少年舌底的津液,掠夺他每一丝喘息契机。媚药余韵尚存,经由这么一吻,少年体内的灼热迅速升温,肉根悄然昂起头,欲火也有了再度燃烧之势。空气中除却薄荷气息外,还弥漫着一股淡淡药香。红肿的两个穴才刚刚涂过药,钝钝地泛着酥痛,陡然在情欲的催使下重新湿濡,肿处传来一阵浅浅的灼痛感。眼泪让这个吻染上了一缕轻微咸湿。“那里......唔、那里......”少年忍不住,身体情动地贴附上男人的身体,甚至全然一幅求爱的姿态用小腹去摩挲男人的大腿。两人交缠的呼吸一下子全乱了分寸,少年放肆地攫取着迷人的龙涎香,喉咙里喘息也渐渐急快起来。“想要......嗯......殿下......”“你该休息了。”男人喑哑道,努力压抑着奔流上心头的欲火洪流。只是许孟正濒临假性发情,一波波又酸又麻的快感自盆腔深处汹涌地翻腾,根本休息不下。“不要、不要休息......好痒......”他含糊着,趁男人不备,一口咬住搅弄在自己口腔里的舌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沸腾的心绪再也控制不下,男人眼底略过一抹专情的阴戾。下一刻,他一个倾身上前,将少年整个身体完全压倒回床上。许孟才醒来没多久,两条大腿赤裸裸地盖在被子里,身上只一件纱衣,除此之外空无一物。于是男人很轻易地抬起少年一条大腿,肉根直贯而入,迎着甬道内尚存的湿濡,穿过腻滑肉道一插到底,龟头直抵穴心。酥软的阴唇才涂了药,淤肿尚未消,两侧阴唇花瓣似地稍稍外翻着皮肉温凉,只是插进去才能感觉到内里逼肉的炽热。男人胯下早已昂扬生硬了,肉根甫一插入,四周黏膜玄机紧紧地裹住吸嘬了上来。少年齿间不由溢出一声舒适叹喟,小腹下意识地向上挺去迎合。男人的肉根也插得更深,扫过敏感点,径直顶向子宫口。粗大的肉根完全地抵进了许孟的穴肉,将他撑得整条甬道都胀开,连带甬道壁肉崎岖的褶皱也一并撑得抚平。快感如同涨潮般迅速上升,许孟反射性地绷紧了双腿,手指攥紧身下床单,直觉一股股热流在这饱满插入中插得向外涌出。壮硕的龟头直直碾压在酸酥柔软的子宫口上,四周壁肉吸嘬中随男人一声抽气,轻轻弹跳了两下,退出一截后又重重撞回到原地。如此连续撞了数十下,许孟被他撞得快感一个劲儿地翻腾,交媾缝隙吐出大股淫汁,酸酥的快感充斥整个子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舒适至极,逼肉疯狂颤抖地包裹住男人的柱身与龟头,深穴紧致又软又热。男人也在这淫软的吸嘬中被撩拨得体内欲火沸腾,跟着挺起他粗大壮硕的肉根,冲准肥软淫肉深处最敏感的地带又开始了一系列猛烈肏干。男根抽插刺激着灸针刺激过的痉挛嫩肉,肏得那敏感地带一片酸酥,龟头着重照顾抽颤的宫腔口,干得少年内里媚肉尽是狂喷的颤栗,如同欲火燎心。肏弄了数百下后,少年就如真的发情那般子宫口敞开了一道缝隙,里面蓄积的更多媚液汩汩外流。男人全然抓住了少年的弱点,挺动小腹对准那个地方又是一连串肏干。少年恍惚地长大了嘴,眼眸涣散,攥着床铺的指尖都泛白微微颤抖。“子宫......子宫那里......呜......”他嘴唇无法抑制地颤了几颤,可下一刻男人垂下头又一次含住了少年的唇,把所有呜咽声尽数吞没在漫长的亲吻里。少年喉咙里流溢着欢愉的甜腻,男人的阴茎狠狠驰骋在少年嫩红淫靡的穴中进进出出地抽插,插得少年穴口咕叽咕叽地冒着淫液,浑身过筛似地痉挛颤抖。空气里,两个人浓郁的信息素充斥交融;媚药促使着假性发情,甬道尽头的缝隙在凶猛肏干下如同真的进入信期般渐渐松软。直至那入口能够容入一整个龟头,男人停了下来撑起身,中止的吻在两个人唇间拉出了一道银丝。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某种意义上,我们算是见过父母了,”男人半戏谑半认真,勾了下少年的鼻子,“跟了我,嗯?”少年象征着永久标记的腔肉里依然含着男人的肉根,腰以下全是酥软;吻得近乎窒息的口中陡然涌入一股清冷的空气,激得他从恍惚里稍稍回缓过神。刚刚算是告白吗?可少年张了张嘴,却最终没拿定是否回应皇甫昱明。许孟明白皇甫昱明的意思。可现下面对生父的事,还有行将翻脸的许阚,他不能让皇甫昱明堂堂一太子与自己一并卷入这种极大可能有辱名节的事情中。他能只佯作什么都听不清,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甚至垂下睫毛,悄悄别过头去不看他。少年不懂得伪装,所以落在皇甫昱明眼里再明显不过了——他还没做好两个人定下终生的准备。男人胸口里那颗紧吊着的心又空落落地掉了回去。他将肉根退出少年的子宫口,精关一松,浑浊精液旋即灌满了甬道,半点没沾入子宫。但他也确实只能如此,现在的他在许孟眼里算不上是乔寅,没有以往的交情,仅仅就是个将许孟从冀州带回来又占了身子的身居高位者而已。“你还没想好,”最后男人吻了吻少年的额头,“不过没关系,我们还可以再相处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