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老师想要体育老师生病，奈何学校体育老师坚挺，三年来，很少生病，据说是注重劳逸结合，毕竟一个星期也就一节体育课，也是一个放松身心的环节。
教室里：
“我去，为啥还要发卷子啊。”下面的学生抱怨这课代表新拿来的试卷。
讲台上的秦婌雨将卷子分到第一排几个人手里，挨个往后传，班里这样子的卷纸浪潮并不少见。
学生们夹杂在试卷里，喃喃声不断，这是下课时间自然是各抒己见，表达心中不悦。
听的见，那里都有吐槽的声音，一直延伸到上课，今天黑板上的课表，上午第四节课是体育，前面的数学课上的也有了盼头，数学老师的课，一溜烟的功夫就上完了。
噩耗也随之而来。
第三节课上完是大课间，这个时候是开窗通风打扫教室的时间段，有半个小时的时光，这半个小时放在高中那是相当难得的存在，每天这一个时间段也是很多人都所期盼的。
现在这个大课间与下一节体育课连着了，这样的事放眼整个高中都是想当难得的存在。
数学老师在上完课没有直接离开，看了一眼黑板上学生抄写的课表“下一节体育，上一个班（指的是十班）都没有去上，体育老师有个会，不知道要开到什么时候，要不就上数学吧，或者跟班里面写会题。”
“啊～”下面一些声音听到数学老师的话，直接就来了条件反射。
“啊什么啊，真的呀，没有骗你们想不想上课啊。数学课不是很有意思嘛。”数学老师自己都被自己的话给逗笑了，天呐，很少有人认为数学的趣味性要大于体育吧，当然上了大学的除外。
下面都是唉声叹气。
“行行行，你们自由安排吧，十班我是让他们在班里自习。今天的天气也不是很好。”老师站在讲台上，指着外面的天说到。
但是这些事情上劝退不了有些人的。
老师交代过后就走了，班里面开始安静下来，上了节数学课劳累的很，这个时候没有什么精力去想了。
教室里，打扫卫生的，补觉的，教室外面的楼道里，读书的，说话的，看风景的。
“走不走下节课上体育？”张阔手里拿着一本语文必修四，一手放在圆鼓鼓的肚子上。
“老师不是说自习课么？咱还能跟操场上。”任佳杰自己搬了个板凳坐在靠柱子边上。
“管她了，好不容易一节体育课，肯定得好好玩会儿。”
“那叫上侯亚川几个吧。”
“行，等他们回来跟他们说。”
此刻的吴程与侯亚川在一块，到学校的医务室里面看手机，当然也有正事，他的嗓子难受，买了盒“胖大海”。
医务室的主要工作看上去是给学生治病，其实在学校里面很少有人会在学校里面治病，大多数给自己的宝贝手机从点，或者开点小药，也会在这里面定些快递。外面后有个小黑板，上面会写着谁的快递到了。当然写的都是网名，这些防范意识还是有的。
他们买完之后，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赵硕从旁边的电话房里出来，不用想都知道干什么的，在里面吸根烟那是大课间必不可少的放松项目。
“呦豆豆。”侯亚川看到他，就跟看到搞笑的事情一样。
“你个豆豆，跟医务室干啥了？”两个人相互用这个外号称呼对方。
“买了喝药，你吃不吃？”他还问的很真诚。
“吃吃吃，给吧，我要三个疗程。”一脸的欠打，看着好笑，吴程拍手“绝啦。”
“滚吧你，我买的胖大海，还跟你三个疗程，跟你三片吧。啊，行不行豆豆。”嘴里喊着个还说这话，感觉整个人漏风。
赵硕拿了一片，放在嘴里“你个叼毛，买这干啥。嗓子难受？”
“你这家伙知道还问。走不走？”
“你们先走，我能个人。”
他这么一说吴程就好奇了“谁？”
他装作小激动，看上去也猥琐，手伸出来，像是要打他们的脸却之有后面的话“程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哈哈哈，你可真内啥。”
侯亚川说了一句“走走走，不跟赵豆豆说了，嘴里每一句人话。”
“你个侯豆豆回班咱俩练练。”
到了班门口，就得知了这个消息“去不去？”
“去啊！”吴程侯亚川没有犹豫。
“那个张三金不去啊。”任佳杰给侯亚川泼了一盆冷水。
“啊？还能不去？”这着实让他没有料到。
“咱数学老师那样说了，肯定能不去啊，我感觉原十班人家没几个去了。”张炜后面走动的说。
“那我要不就不去了。”侯亚川开始打退堂鼓了。
“必须去，不差这一节自习课。”
“要是数学老师进来检查，讲课咋办？”侯亚川
“反正是体育课，还怕老师？”张阔。
“别别别，不能这样说啊。”刘杨康后面插入讨论。
“快上课了，去了话咱跟操场吧。”张炜说罢，走下台阶，后面班里面的嘉轩一手一个篮球“走走走，都跟我打篮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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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轩让给他们一个球，张阔灵活的接到“今个儿必须跟你们扣一个。”
操场，成为目的地。
阴沉沉的天，操场上不止他们，还有其年纪的学生在上体育课。
“拿球，拿球。”几个人走的稀稀拉拉，不几个人，看起来还是很长的。
他们没有体育老师，几个人也没有什么热身活动，拿着篮球走到篮球场，班里没什么人来，女生也就几个，比如吴晓佳，王梓柠几个人。
“扣扣扣，必须跟我扣个，要不然准备热水烫开你。”嘉轩笑着指着张阔。
“哈哈哈哈哈，哎，张阔不怕开水烫。”侯亚川笑着，吴程也是预料到会有这句话。
“一个正方形战士了都。”任佳杰，拿着球，不熟练的将球抛向空中，但未进框。
很多人都为出来，他们在班里上自习，自习课，有的人是真的为了学习，有的人则是为了补觉。
有的班里学习的向往外面的，心里想着，我现在一直学，有什么用，也就多一节自习课，也学不到什么，还难受，到时候考不好更难受。外面的的人回想：其实也没啥外面，万一我上自习课学点东西，有益于高考那不就亏了。
就是这种玩也玩不好，学也学不成最为难受，也最耗精力。
老师们说的，玩的时候就好好玩，学的时候就好好学，不是什么空话，也都是要求去专心做事，要专心快乐。
——
“喔！好球啊。”他们高呼着这次进球。
“这道题我会了！”他们对高考又有了信心。
张阔看到一个球向他滚来，一个将近二百斤的，孔武有力的胖子，化身一道闪电，一口气跑到坏掉的篮球筐那边来了一次免扣，当时的他好像在“大鲨鱼”奥尼尔头上来了一记爆扣那般神态，不应该是将自己想想成了奥尼尔那般，可以扣碎篮筐的男人。
几个人看着他那不能有过却有着极为观赏性的动态，笑出了声。
嘉轩首先开口“不孬不孬，知道捡球，去矮筐那边扣。”
“滚啊。”张阔带着满脸的笑意看相他们。
“拿球拿球我来试试。”侯亚川放下手里拿着的水瓶，接过他的传球，一个与自己想像中不相符的动作出现了，搞怪程度当场喷饭。
“你这做了啥么玩意儿？”姗姗来迟的李旭阳看着一头雾水，但也被这搞怪的动作逗笑了。
几人分班打了一会儿，李旭阳是体育上所以这节课在操场上。
幸亏班里一大半人没来，要不这脸就丢大了。
一节课四十分钟，快的很。
————
下课铃像是泄洪的闸门，操场则是待汇入的干涸湖泊，涌进来的学生就是那洪水，看着活力十足。
这也意味着该走了，拿着篮球进来的人继续占据着这个地方。
他们几个回到班里，班里人显然没有上完数学课之后的疲倦，桌之上趴着的学生很少，吴程走进李亖弎“哎，还在写数学卷子啊。”
“对呀～写不完都。”她说话间，习惯性的站起来给吴程让地方，让他进去。吴程进去后她也做回来，后面的王思欣拍了拍吴程的肩膀。
吴程回过头看着她“要什么事？”
“数学金考卷第十三期写了没有？”
“没有，我看上去是积极写卷子的人嘛，更不要说数学卷子了。”吴程这种话都不过脑子就可以说出来。
“你还挺骄傲。”王思歆笑道拍他的胳膊。
“老师发卷子的速度太快，我是赶不上了。”吴程稍显无奈。
这边的话还没说完，彭湘瑾叫住吴程“哎，吴程你下午回家不回？”
“哦”吴程一听就知道她接来要说什么“回家，是不是想要手机了？”一双睿智的眼睛看着她。
彭湘瑾笑着说“是是是。啊，回去可别忘了，要是忘啦，就别回来了。”加上一个她常做的动作，一个扇耳光的动作，要是侯亚川看到这个动作，脸直接就贴过去了。
“那我今天下午请假。”吴程说话逗她。
“呀。”
“逗你玩了，给你拿过来。真的是。”吴程拿过桌子上的水杯喝起水来。
“打球了？”李亖弎问他。
“可不，打了会儿。感觉都出汗了。”吴程说着手向李亖弎那边一伸，看着她。
李亖弎则是一脸疑惑看着他“咋，你要卷子啊。”
“这都不懂呀。”
“好好好我笨，行了吧。”她说着在他伸开的手里放了自己在用的笔。
“唉唉唉唉，你给我笔干什么，我都要出汗了，是不是给点卫生纸更好些。”
李亖弎笑着将笔拿走，从桌斗里掏出一卷卫生纸来，给了他“你都不能直接给我说呀。还非得我猜一下。”
“行，赖我啦。”
“本来就赖你。”
他撕下几张卫生纸，擦了擦额头与脖子上的汗。
“你这是多喜欢打球呀。”
“反正比起上自习，跟外面打球更自在。”
说完他就向后靠着桌子，做了个空气投篮的动作。
————
日语课上也开始焦灼。
镜头给到我们，以一个结伴的背影框住我们这段时间的一切。
人生这个时刻并不多，经历过的人多数懊恼未成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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