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进入张家口城内,刚刚一进城,就下令封城,封住了进入关内的城门,也关闭了对塞外贸易的茶马市,任何人不得进出张家口。
驻守
洪承畴把一切都布置好了,然后走骑着高头大马的高士信面前:“高都督,下官一切已经准备就绪,都督可以开始了。”
高士信大喊道:“弟兄们,动手!抄查八大家商号和仓库!”
大群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冲上咱大清八大皇商头号人物范永斗的商号,只见商号大门紧闭。
“开门!开门!”锦衣卫走上前,用力拍打大门,“再不开门,我们就撞门了!”
“别撞门!”里面传出了一声苍老的声音,接着门就开了,一名
蔡九仪冷笑道:“是不是遵纪守法,让我们进去搜一搜就知道了!放心,我们不会随便拿走你们的东西!只要证实你们是遵纪守法的合法商人,我们马上就走!”
这老头就是范家的账房先生,也是一个老奸巨猾,擅长表演的主了。他唯唯诺诺的开了门,低声下气的说道:“各位官爷,里面请吧。”
一群锦衣卫闯入了大盛魁商号内,开始翻箱倒柜的到处搜索,不过折腾了老半天,都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锦衣卫把柜台里的账本和进出货单都走了,但高士信看了一眼,
范家账房先生战战兢兢的站
事后账房先生检查了银子,
锦衣卫们
听着高士信
搜查到了账房先生的屋子内,当高士信走到炕前,开始敲打的时候,账房先生的脸色一下就煞白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下去。
“等下,这里面有暗道!”高士信喊住了正
“诺!”两名锦衣卫走了上来,把炕上的铺盖给掀开了,敲打了几下,
高士信也没有闲着,他
账房先生的脸色由白变青,又由青变绿,整个人颤抖起来。
“拉开!”高士信喊道。
两名锦衣卫拉开了烟道上的砖块,下面露出了一块木板。掀开了木板,就
“你,带路,下去!”高士信对那账房先生喊道。
瑟瑟
火把照亮了地下室,高士信环视一圈,感慨道:“没想到啊,这里面竟然别有洞天。”
过道和地下室内布置得齐全周道,过道内有用来引入清水的竹管,一处凹入墙壁的储物室内有几口大水缸,用来储存清水;另外一边的储物室内,堆满了粮食和晒干的食物,那间储物室内还有一个地道口,进去里面就是地窖,地窖内凉飕飕的,用来存放食物。地窖下面还有一层,打开盖着厚厚棉被的木板,下面是冰窖,用来
从密道的正门走进地下室内,内中是一间大厅,大厅内的地板上铺着木地板,墙角有几座铜质的灯台,大厅正中间摆着一张红木八仙桌,正对着大门的北面有屏风,屏风跟前摆着一张桌案,两边各有一张太师椅,两排还各有五张靠背椅。
屏风后面走进去,两边都有卧室。
“这地下,可是别有洞天啊!给我艘!”高士信冷笑一声。
可是锦衣卫翻箱倒柜,搜查了半天,结果却令人失望了,地下室内什么都没找到,以高士信为首的锦衣卫一无所获。
“既然你们心中没有鬼,为何要修建这样一座地下室?这可得花费不少银子吧?”高士信冷笑着问账房先生。
“官爷冤枉啊!”账房先生跪
由于没有找到任何证据,仅仅凭借一座地下室就给范永斗定罪,也说不过去,高士信只好下令,让锦衣卫准备队。
“这位先生,这是你们大盛魁商号内找到的金银数额,我们可是连一块铜板都没拿走,请你
账房先生战战兢兢的拿起纸张仔细看了三遍,随后
蔡九仪过已经签字画押的清单:“长官,这样朝中那些御史诬告我们的话,我们就可以拿着这个反驳了。”
这其实是高士信对他们的规定,因为手中没有范永斗的证据,来抄查只是查找证据,千万不能真的把大盛魁商号给抄了,否则朝廷内一些官员的弹劾可是非常麻烦的事情。有了锦衣卫分文未取的证据,根本就不用担心被人弹劾,反正一切都是按照规章制度办事。
不过这次抄查无果,下次若是抓住证据证明范永斗的罪行,到时候抄家就真抄了,连一块铜板都不会给范永斗留下。
离开了范家的大盛魁商号,锦衣卫们直奔王登库的商号。
“各位官爷,草民到底犯了什么事啊?”一名身穿深色丝绸衣服,商人模样的人跪
“你是何人?”高士信走上前,“本官乃锦衣卫指挥使,前来彻查大盛魁商号私通建奴,走私违禁物品之事。”
那人连忙抱住高士信的大腿连连磕头道:“草民乃王登库,大盛魁并非草民的商号,是介休范家范永斗的。”
高士信只感觉自己腿上似乎有人塞了什么东西过来,于是他低头一看,只见王登库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想要塞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