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要不然我一开始为什么这么和你说?我和你说也是为了你好。就算是真的以前督主夫人
与傅云深有点什么纠葛。那又如何呢?这件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这么久的事情要是再拿出来说的
话十分的不好。”
安杰对督主大人还是十分了解的,从督主大人对夫人维护的样子,他就明白这一层关系。
只不过贺卿从来都是只活在自己的情绪之中,就是因为只活在情绪里,所以他从来不会看看督主夫
人与督主两人的关系进展到哪一步。
“可那江停云肯定是有问题的,她一个女子,怎么可能会行草?那可是男人才会用的。”
贺卿对女子还是有了解的,既然是闺阁女子,哪个女子会用行草呢?
江停云会行草这件事情本来就十分的诡异,他觉得有很大的问题。
但是他看了一眼安杰的脸,就知道他的想法和自己不一样,就是因为不一样,才会如此。
“什么男人女人的,我觉得你就是想太多了。行草谁都可以用,男人可以用,女人自然可以用。再
说,那是人家督主夫人喜欢的东西,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怎么了么?”
安杰长叹一口气,“你都已经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你也不考虑一下自己的问题?都已经到这个
时候了,你怎么还想着这件事和夫人的关系?人家夫人也不容易,再说,夫人为了督主大人准备了那么
一件衣裳,可见夫人也是真的把大人记挂在心上,你就不必如此。”
能够做到这个份上,安杰觉得夫人是真的把督主大人放在心上的。
以后大人要是穿着这件衣裳的话,那么大人可以减少非常多次的刺杀,对于大人来说他的安全也会
得到保证。
这一层是许多人都没有考虑到的。
不得不说夫人的心还是十分细腻的,就连这一层她都可以考虑得到,只要能够做到这几点,他觉得
大人把夫人放在心上,也是一件极其正常的事情。
“万一他这么做是装的呢,你也知道他这个人心机,生的很多事情都可以做得出来呢,不过是用这
种办法来讨好大人而已,其实你难道不觉得他这个人非常的古怪吗?普通人哪里会做这种能够阻挡利刃
的衣裳,但是他竟然就可以做得出来。这样的人留在大人的身边才是最危险的。”
贺卿一如既往的嘴硬,本来他就不喜欢江停云,经过这件事以后,他越来越不喜欢江停云。
就算是从今以后,他真的成为了一个腐子,那么他也一定会找到江停云的弱点。
到时候把所有的真相全部都摆在大人面前,让大人清清楚楚看明白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人家是有本事,人家也厉害的很,你要是有本事,你为什么不能做出这样子一件衣裳送给大人
呢?那么就是说明你根本就没有能力这么做。你既然没有能力,那么承认别人有能力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情吗?”
安杰认真的盯着他的脸看,以前倒是觉得这个兄弟是个讲义气的,就是性格有点咋咋呼呼。
现在他才发现这个兄弟实在是偏激得很,就连这么简单的问题,他都想不明白。
而且他竟然还被傅云深那种人给骗了。
督主府内。
江停云送走了殷灼,不过他拿的那件衣裳心情倒是不错。
关于书信的事情,他就没有再过问过了,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彻底的翻篇,以后就算是再提起傅云生
的事情,那么应该也不会是一个随时会炸的东西。
飞鸢目送着殷灼离开,等到督主大人离开很久以后,她才回过神来,立马把屋子里面的门和窗户全
部都关紧,然后认认真真的问:“夫人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些书信本来就是你写的,只不过你怎么会
另外一种写法呢?实在是吓死奴婢了,奴婢差点以为夫人真的被抓住小辫子了。
奴婢当初应该好好的把这些书信给销毁了,没有想到付余生的手里竟然还有这些书信,恐怕付余生
留一手就是想着用来威胁夫人的,或者是想方设法的来对付夫人。”
飞鸢紧张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是这样的。
当时实在是吓死他了,他差一点点心脏就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还好夫人是一个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以至于这种事情,实在是难不倒他。
江停云手中拿着那些书信反复的看了两眼。
其实写书信这件事情已经过去非常久了,如果不是书信摆在他的眼前的话,他根本记不起来自己曾
经与傅云深这个男人到底说了什么样子的话。
毕竟写书信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已经过去了一辈子。
现在书信放在他的面前,有一
些记忆重新回到了他的脑子里。
想当初傅云深就是看他一副可怜没有人爱的样子对他伸出援手,并且给了他一点温暖。
当时在府邸里面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愿意为了他付出点什么。
所以傅云深的出现让他心里感受到久违的在意。
也是因为这件事情,他对付余生越来越依赖,而且付余生承诺以后,等自己考上了,那么就会把她
娶回家。
江停云从始至终都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傅云深会背叛她。
其实傅医生当初看上的只不过是他的家世而已,其实背地里傅云生与许多官家小姐都纠缠不清,当
然这些事情是前世的后期她才查到的。
只不过前世一直到死,他都以为傅云深对他的爱从来都没有变过。
以至于他一个羞涩的姑娘家,给傅云深写了不少表达自己心意的情诗。
这些情诗他历历在目,如今看起来都像是讽刺他的一片真心。
果不其然,他都已经嫁给了督主,傅云深还要拿这件事情来威胁她。
还好他自己留了一手,才没有被傅云深给陷害。
“你说的是字己吗?我在偶然的情况之下学的,倒是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