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婠伺候着他换洗身上这一套衣服,褚临换了一身白色月白色的常服,这段时间人都清瘦了不少,本就窄瘦的腰身更加紧实。
司婠替他穿上腰带,不免有些心疼,两人有夫妻情分
拾好走到饭桌前,已经放好了菜肴,褚临坐下,笑着看她。
“国有事,朝廷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辛苦一些倒也不算什么。”
“嗯,今年洪涝,南边不少难民都跑到京城来了。”
“嗯?已经到京城了吗?”他倒是不知道这点,没想到已经有
“是呀。”司婠说,净了手拿起筷子,却感觉没什么胃口。“今天上街去,太子府上的马车被拦住,是乞讨的流民。我赏了些银钱,看着挺可怜的。”
大周朝的国都地处江南一带,确实离出事的地方不算太远。
“算起来时间也有快一个月了,当地情况挺严重的,出了事情,地方官员接连下马,一时间守卫和管治方面都会松懈。前日听闻有草寇做乱,情况十分混乱,京中会有流民进来是迟早的。”
“那,朝廷准备怎么做呢?”
“安顿是要的,顺天府的府衙有管理城中治安的,且看明天早朝上他们准备如何请示吧。”
褚临对这个倒是不是很
司婠笑着道:“正是呢,不过夫君不用担心我,家中什么事情都妥当了,不会有别的打扰到你。”
“你开心就好。”
褚临似乎是饿了,吃饭时不爱说话,吃了不少。司婠没什么胃口,心里装着事。见他好了,丫鬟端来清水,她将帕子弄湿了给他擦手。
终于她试探着说:“殿下,今日
她有点害怕褚临不同意,因为他并不是很熟悉对方的为人,这种事情,许多人做就是为了补一个好名声,褚临不一定愿意。而且凡是都需要与人商量,她也不想瞒着。
“我当是什么事情。”褚临竟然笑出来,“你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就等你开口。布粥是好事啊,你挂心那些流民,又是力所能及的事情,边去做吧。不过此时并不长远,家中的粮食不要囤积过多了。”
“嗯。”司婠也知道,“想必过些天朝廷就会
“是啊,但是
司婠点头,露出一个笑容,明媚动人。
褚临心头一动,二人站的近,低头捏了捏她的脸颊,柔嫩滑腻。他想了想,用自制力才松开手:“我还要去处理些事,先去书房了,入寝时为我留盏灯。”
司婠点点头,刚好她也有明天布施的事情要准备。
第二天又是阴雨连连的一天,司婠带了了府上的下人,
这处鼓楼年代久远,从前
隔着一条街道,另一边这是一处梨园,戏曲班子成天咿咿呀呀热热闹闹。
离太子府不远,另外城中好几处都设置了布施的地点,司婠亲自守
其中流民有,更多的还是城中的乞丐、苦力劳作的穷苦人。
不是这一遭,司婠也不知道原来繁华盛世、纸醉金迷的上京也有这么多吃不上饭的。
他们像是阴沟里的老鼠,阳光下不见他们的踪影,并不影响整个上京的面貌,但是确实不小的数量。
司婠没有停留多久,
她跑了一遍其他地方的布施地点,撑着伞行走不便,身上沾湿了一些雨水。
“小姐,先回去吧。”从城西的出来后,阿鸢搀扶着她,司婠身穿这一件绸缎的衣服,柔软轻薄,粉色的鞋和裙摆沾了一些污泥和雨水,整个边缘都脏兮兮的。
马车就
阿鸢转身就去跟施粥的下人说去了。
司婠原地站了一会儿,感受着死死凉凉的雨意。自从上次下过雨之后就一直这么凉,再不见炎热。
她低头垫着脚抖了抖,这鞋子太软,裙摆层层叠叠太繁琐,稍微不注意就回弄脏,确实不适合穿着做什么活儿。
远处一个声音有些意外地叫她:“婠婠?”
司婠转头,看见路边茶肆楼上的欧阳氏正一脸讶异地看着她。
欧阳氏身边还坐着司岚,两人依靠
司婠原本想走的,这下不得不得上去跟她们坐一会儿了。
片刻后,她
伙计吓了一跳,睁圆了眼睛看着她,司婠挥挥手,叫他下去,“别出声。”
离间欧阳氏看见她时眉头紧锁,言语中透露着不满:“你这是
司婠原本是心平气和上来的,毕竟是原主的母亲,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没想到对方一来就是这幅责问的态度。本来今天一切顺利,心情还不错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