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诗,作诗!”
“作诗!”
喧嚣大街,无眠之夜一样的热闹。
街坊邻居呐喊不停。
徐方站在门口,实在有点下不了台,脸色通红的看看大家,当即一咬牙。
“不就是作诗吗?看我的!”
“天若有雨地生蛆,江河流入茅坑里,俺家女婿逆天台,凤凰涅槃相府地!”
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
徐方做的酱油诗,也颇为能表明心迹。
“好!”
“不错!”
“说的好!”
....
苏乞听了这话,叹了口气,走到了店铺中去。
奏折已经上呈朝廷。
家里却要着火了,徐晴的醋火,使得她在洗澡。
观察一番后,苏乞决定上楼而去。
应酬累了一天了,想要早点休息。
“咚咚!”
不料夜深人静的时候。
很多店里的人已经醉醺醺的打了呼噜。
房门突然被敲响,等起身的时候,却发现徐晴只穿着一个小肚兜。
目眩神迷的站在门口,还没等苏乞反应过来。
对方一下就扑了上来。
“啊?”
苏乞给抱了个热血沸腾,还差点倒在了地上。
顿时就热血上涌。
“徐晴?啊,是你?”
“这是为何?”
苏乞一时间有点摸不着头脑。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俩这就是父母之名,该成家了。”
徐晴还没完全丧失理智。
“啊?咱们要洞房花烛夜了?提前了吗?”
苏乞可不想当个正人君子,有关这样的事情,早就酝酿了很多遍。
心里有准备,一伸手就把徐晴身上的肚兜给撕扯了下来。
“三从四德,女人的贞节比命还重要。”
“过了今晚以后,我主内,你主外。咱们两定!”
许晴特别聪慧。
“啊!”
苏乞这就不担心了。
一夜的缠绵,柔情似水。
第二天一早,苏乞神清气爽。
感觉特别意外,原来男欢女爱还有如此神奇的效果。
“记住了,我给你一个本子,每天你都要写一些东西,算是对我的爱意。”
徐晴坐在炕头上整理头发。
苏乞这才发现桌子上,早就有了一个本子。
得有一尺那么厚。
走到跟前,才发现,是有二十多本。
“啊?日记啊!”
“哦?叫日记更好,你需要每天都梳理你的心境。”
徐晴感觉叫心情日记更好。
“啊!”
苏乞当即就皱起眉头,满脸的苦涩。
原来,一个厚厚的枷锁,已经准备好。
“这还差不多。”
阁楼房间门口的徐方,一大早的起来。
打开窗户的时候,得见晨曦破晓,本来还醉醺醺的有点头疼,却处在昨夜的欢庆之中。
突然听伙计说他闺女跟苏乞睡到一块了。
气的跳猴子似得,快步冲到房间门口,却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哎呀,俺有一个好闺女啊。”
徐方感慨一声,轻松的下楼而来。
只是,他听了上半截,而有关下半截的事情,更加有趣。
“这些,我都可以写起来,每天都写,心情枷锁嘛,可以,不过...”
苏乞笑了笑,反而开始冷静了下来,不着急洗漱。
“我要给你说个事情。”
“好!”
徐晴恭恭敬敬的坐了下来。
“我要跟你讲个两只狼的故事。”
“话说在我的那个老家,有一个赔偿的事情!”
“两个国家,兄弟一样的相处,老大要帮助老二,把一切都繁荣起来。”
“可是,到了后来的时候,两只狼打起来了,因为利益的问题。”
“赔偿的,怎么都赔不倒了。”
“国中有智慧之士!他们就说了,要是赔偿大闺女的话,可以一次性的两清。”
...
苏乞说的是他穿越前的事情,听的徐晴一头雾水,却感觉越来越不是滋味。
“哎,这就是咱们大宋啊,总是赔偿草原上的野蛮辽人!”
“认为姑娘过去的多了,他们就能够消弭了野性和杀机,不再劫掠中原。”
“可是大宋忘了,一旦草原上遭灾了,更需要养活这些女人,如同探囊取物一样的如同到了自家一样的随便。”
“这才是最大的问题啊,我们大宋最大的威胁。”
苏乞说的凝重,听的徐晴目瞪口呆。
“放轻松点!”
随后的苏乞,开心笑笑,然后才又认真的开口道:“你不知道,咱们大宋很多官员的家眷,在当官塌陷以后,都发配到草原了。”
“啊?”
徐晴一听这话,当即瘫软在榻上,好似会被流放的,将来也有她。
“咳咳,所以,你要记住了,当了官夫人,一定要会逃命,告诉你爹,千万不要插手我的事!”
“同时你们得老家找好了藏身之处,准备隐姓埋名!”
苏乞认真的说道,凝重的完全没有了昨晚的欢愉。
“嗯!”
良久良久,徐晴才认真的点了点头。
...
“咳咳,大宋的赔偿,不是事啊!”
“我得再次上奏折。”
苏乞彻底的放松了下来,看看日出东方。
当即洗漱打扮,进入衙门当差。
来到楼下的时候,得见周大同已经恭顺的等在那里。
身上背的衣兜子里还有两个肉丸子。
“大人起的匆忙,肯定没吃东西呢,这是我特意给你定的狮子头。”
周大同长的胖乎乎,说话都慢条斯理。
“好,你骑上那头驴,咱们进衙门去。”
苏乞点了点头。
经过了很多事,他发现等着他的事情更多。
等到了衙门的时候,又有人擂动门口的鼓。
“咚咚,咚咚!”
再次的状告出现,是丐帮抬来的尸体。
一忙乎,苏乞才想起来他们说过的城西有个长工被毒死的事。
没有人告状。
丐帮的人出现了。
“啊!”苏乞听说了以后,明白那肯定是自己人。
“我看看状子。”
没有走出枢要处,先打开了案卷。
弯弯曲曲的蝇头小楷,一看就是金莲写的。
“城西有地主,和太监来往密切,给太监网络民间奇珍!”
“长工喜欢地主的闺女!”
“地主要把闺女送给太监,就毒死了长工。”
“闺女进京了,听说和太监成亲以后,经常往回寄东西。”
...
状子写的简单明白,就和流水账一样的,出现了几个人物,倾斜而下,直接说清了所有的一切。
“好啊!”
苏乞看到了以后,却忍不住的作呕。
真是愚昧。
好一个愚昧的地主,好好的小伙子不要,非要把闺女送到京里去嫁给太监。
还毒死小伙子,这样的案子,他得办啊。
悄然的来到公堂之上,在帷幔的后边,放眼望去。
丐帮的人,都是自己不认识的,并且还衣衫褴褛的。
“啊?”
苏乞的心中颇为欣慰。
留周大同在枢要处,端茶送水的,同时和同僚们交谈些什么,很让他放心。
“威武!”
“威武!”
一通杀威棒敲打地面之下。
王知州亲自坐镇升堂。
“来,给师爷搬个椅子过来。”
他同时一招手,让衙役看座。
州府中的王爷都提到了神童苏乞。
京城的公主和如此师爷起风了。
相传特别喜欢。
王知州的心里有了一个最简单的判断,如此苏乞做个驸马爷,肯定没问题。
“咣当!”
太师椅端端正正的放在了衙门上,苏乞也就不客气了,稳稳贴贴的坐在了上面。
“你们可是这个死人的什么亲戚?”
王知州探头问道,却见抬到了大堂上的死人,全身都已经乌青。
尤其是嘴巴和鼻孔里边,像是已经有蛆虫在爬行。
“确然像是中毒的症状。”
王知州点了点头。
“不错,他是我们的亲戚,一个好人,经常的给我们吃的。”
丐帮的弟子异口同声的说道。
“啊?”
如此多的人,喧嚣州府,他们本就是丐帮的,这都已经认了家人了。
此后还能有安宁吗?
王知州自己的心里是有数的,如此这般,肯定便是打抱不平。
犹豫片刻,他扭头看向了一边的苏乞。
“师爷,您怎么看?”
“物欲横流,必然人心不古啊,羡慕虚荣的自然也多...”
苏乞思索了片刻,直奔主题:“以我看来,杀人偿命,必定还是替死鬼,把这个地主抓来,抄没家产,发配边疆垦荒吧。”
“垦荒?”
王知州一听这话,再次耳目一新。
大宋的前朝大唐是繁荣盛世,听说田地都在官府登记造册。
到了大宋的时候,依然够用。
听到“垦荒”两个字的时候,实在是陌生。
“不错,边疆要是种植了大西瓜,士兵都不怕蚊虫叮咬了。”
苏乞一开口,再次说漏了嘴。
“好!神童果然是神童,你所说的那种酒,十分绵柔,进入到了京城以后,都特别喜欢。”
王知州点了点头。
哒哒,哒哒!
差役快马加鞭的飞奔而去,擒拿地主都用不了一个时辰的时间。
“他们的太祖长拳,可曾操演?”
苏乞抬头看去,忍不住的瞩目。
一本拳谱是他撰写的,忙碌起来,还没能到武校场去呢。
“当然!等到女捕头到位,还需要一本武功秘籍。”
王知州说到此处,眼神闪烁,很怕被争功一般。
“好!”
苏乞,这就当即淡然。
在等待地主被擒拿归案的时刻,他的心中灵机一动,这就想到了:“酱油诗。”。
感觉十分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