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艾利斯顿帝国院校下午最后一节课了,无心听课的裴娇,时不时抬起晶亮如石榴籽一般的眸子望着窗外。

    窗外的阳光慵懒地洒在课桌上,恰好勾勒出少年那如雪般白皙、粉嫩的肌肤。

    这位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拥有出众稠艳的美貌,红唇鲜艳欲滴,挺翘而圆润的鼻头点缀在精致的脸庞中央,增添了几分生动与俏皮。他那犹如鸦羽般乌黑且卷翘的眉毛下,镶嵌着一对宛如石榴籽般明亮又大大的眼睛,流露出一种介于雌雄莫辨的美感。

    此时他随意地翘起jiojio,贵气的黑色小皮鞋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踢踏”声,显出主人的愉悦,蕾丝花边的长筒袜包裹着白皙到几乎透明的修长双腿,然后是修身到几乎要将肥硕屁-股挤出深深沟壑的裙裤制式服装,蓝白相间的水手服清凉布料之下,是细瘦而修长的娇小骨架,此时这双细瘦胳膊主人的双手,十指正专注在价值连城的光屏上指尖敲击分飞着,他的嘴角时不时可爱的翘起,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光屏上的消息迅速滑动着,最终停留在一个名为「裴娇老大狗腿子联盟」的群界面。

    裴娇看了下台上慷概激昂讲授课程的教师,而后飞速在屏幕上敲击着:放学后放映室见,收拾储星澜。

    底下的狗腿子们飞速响应着,一溜的“收到,老大!”。

    裴娇卷翘的睫毛微抬,瞟了一眼群里面清一色的附和声,虽然很多小弟的人和名都对不上,但是他还是颇为得意,这些狗腿子对他的奉承,谁叫他有两个厉害的在军部身居要职的哥哥呢,他不无自豪的弯起好看的眉眼,情不自禁的勾勾嘴角,手指在课桌边缘轻快敲击着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时针指向五点半,下课铃声响起。

    裴娇踏着擦得锃光瓦亮的黑色小皮鞋走到了放映室。

    “娇…老大!”

    “老大!”狗腿子npc们齐刷刷回头,将目光落在几乎白到发光的裴娇身上。

    裴娇姿态很骄傲,头颅高昂着,天鹅颈一般雪白,像一只骄傲的小孔雀。在一群急色的小弟眼里,就勉不住下意识地往他迈开的修长大腿根部看去,两条又白又嫩的大腿明晃晃的,短裤边边勒出的内侧软肉随着走动轻轻颤抖着。

    大概是屁-股太大、太翘了吧,买不到合适尺码的裤子吧,某一位小弟喉结滚动,眼神闪烁晦暗不明。

    “他在里面吗?”裴娇面色不显,虽然他刚才“放狠话”的时候知道自己的小弟数不胜数,但是此时一个小小的放映室门口竟然聚集了百八十号人,他还是实则小小地吓了一跳。

    “在的,在的,已经被我们打了一顿了。”

    “是啊,是啊,那个逼竟然敢反抗,我们已经教训了他一顿了。”小弟们争先恐后的邀功着,几位不安分的极不可微地朝着他们的老大身上靠。

    系统的声音适时地响起:【裴娇宿主,此时到了关键情节——欺负主角受,请尽情发挥您的恶毒炮灰本性吧!每一次掀起的修罗场,都是对您能否通关的考验!】

    裴娇好看的眉眼极不可微的皱起,闪身避开身侧紧贴着自己挺翘-臀部的小弟。

    好烦呀!这些小弟,吵吵闹闹的,还挨自己这么近,把自己身上都沾染上臭男人的味道了,真是除了当打手一点用都没有。

    他不无恶毒地控诉着,很快进入了角色。

    原来他是系统随机抓取的恶毒炮灰,现在他在一本帝国背景的军校文里,身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裴家三少,小炮灰裴娇终于走到了关键处剧情——霸凌主角受。

    裴娇是靠情绪值吃饭的,所以云玩家们的情绪值起伏越大,积分越多,就可以越快完成任务,进入下一个世界。

    “你们都打完了,我欺负什么…”裴娇撅起小嘴怪罪道,“这种贱民,就应该由我亲自鞭挞。”

    “娇—娇哥说得对!”

    “哈哈,娇哥说得对!是我们僭越啦!”

    几位小弟低头哈腰迎着裴娇走进了放映室的角落阴影处。

    放映室人迹罕至,为了避人耳目也没有开灯,木质地板上发出“嘎达嘎达”的脆响,如同一道道催命符。

    被两名手下反剪双手的男人低垂着头颅,额角似乎还残留着几滴血珠,顺着脸庞悄然滑落。他的校服早已破烂不堪,经历了一轮又一轮的撕扯和践踏,大片小麦色肌肤裸-露在外。男子呼吸沉重如牛,而裴娇那双熠熠生辉的漆皮皮鞋,在黑暗中傲然显现,停驻在他的膝盖旁,显得骄傲而不可一世。

    “你就是储星澜?”裴娇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发出质问,那清脆而略带尖锐的软糯嗓音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与不屑。

    男人继续保持沉默,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给我说话!”一名小弟加大了对男人肩头的力道,喝令道,“我们娇老大的问话,你也敢不回答?!”

    察觉到自己的权威被漠视,裴娇气愤至极,毫不犹豫地一脚蹬向男人跪着的膝盖,以此作为惩戒。

    男人被踢得一个踉跄,健硕的身子歪向一边,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系统提示:【干得不错!娇娇果然是无师自通,行动果断!】

    裴娇满脸得意之色,待手下将那男人重新扶正之后,他攥攥衣角,蓄起周身的力量.

    调整了一个趁手的姿势,再度抬起一只脚,毫不留情地踏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并施加了一定的压力,仿佛刻意碾压。

    “施暴”于膝盖上的那只脚小巧圆润,包裹着无比精致女气的短款白丝-袜,此时这双腿的主人,无知无觉地岔开一个弧度,在储星澜的视角下,无端闯入了独一无二的不可言说的旖旎风景。

    在这羞辱大于疼痛逼迫下,男人终于第一次抬起了他那双充满不屈眼神的眉眼,目光直勾勾地望向眼前这双有着,看似柔弱、实则力道十足的小脚和细瘦却坚定有力的双腿的主人——裴娇。

    “我是。”男人声音暗哑低吟,喉结不自然的滚动着。

    “你这种穷光蛋,就别想在军校待着了。”裴娇恶毒地盯着居于下位的男人,“还有离我的哥哥远点。”

    “你哥…是谁?”储星澜状似无辜地反问,实则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勾。

    “你…你…别给我装傻!”裴娇气急败坏地又一个飞踢,这次是踢到了男人的大腿根的关键部位。

    “哼……”男人痛苦地嘶吼一声,嘴角因疼痛而扭曲,形成一个既痛苦又仿佛带着某种难以名状的爽到的怪异表情。

    “变态!臭无赖!!”裴娇愤怒至极,口不择言地破口大骂。

    “我哥哥绝不可能跟你这种穷酸鬼有任何瓜葛!听清楚了没有,你这个穷光蛋!!”裴娇越说越是咬牙切齿,言语中的侮辱之意愈发浓厚。

    也不知道这个储星澜使了什么迷魂术,原来,原书的主角攻,储星澜的官配,便是裴娇的亲大哥——裴照。

    不止于此,储星澜在原文里,虽然出身贫寒,却是不屈的“贫民窟小白花”万人迷一般的存在。

    故事中所有的男性都与储星澜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纠葛,而裴娇便是调动起观众情绪、串起故事脉络、不断制造事端推动剧情发展的恶毒炮灰工具人。

    裴娇思及至此,纯洁澄澈的眉眼在这一刻完全被刻骨的恨意所充斥,迷人的面容此刻却流露出一种令人心悸的恶毒。

    系统:【请宿主充分发挥本性!不要因为他长得帅就怜惜他!】

    系统没说出口的话是“现在不抓紧报复的话,后期情节可是会让您这个小炮灰遭老罪了……”

    裴娇因愤怒而脸色泛起一抹薄红,鼻息间微微急促,胸脯随着情绪起伏不定,在水手服下若隐若现的,是那片被遮挡着的白皙柔软的小腹肌肤。

    从储星澜所处的低位仰视,裴娇因愤怒而泛红的脸色以及起伏波动的胸脯,都在他的视野中一览无遗。他那双因遭受剧烈殴打而变得赤红的眼眸,在此刻又增添了一抹兴奋的神色。

    裴娇计上心头,俗话说:打人不打脸。

    因此他不再满足于践踏储星澜的膝盖,他示意小弟让开,接着裴娇岔开站着,将右脚高高抬起,聚集力量,瞄准储星阑的面部,狠辣地直踩下去。

    “我今天就让你心服口服!”

    “呀————啊——!”

    就在裴娇准备施以重击之际,他那看似细瘦却力道十足的双腿在发力瞬间失去了准头。或许也是因为储星阑在危急关头施展了狡猾的闪避策略,令裴娇失了准头。

    结果,不仅未能成功踩中目标,反而因失去平衡而双腿一滑,裴娇几乎是在电光火石之间,直接两腿一叉,整个人一个屁-股墩儿……直直跪坐到了储星阑的脸上,软肉紧贴着肉的奇异触感袭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小弟们个个瞠目结舌,惊讶不已,抽气声不时响起。

    一时之间竟然无一人反应过来去扶起这位以“跌倒鸭子坐姿”尴尬坐于储星澜脸上的娇气老大裴娇。

    整个放映室在这一刻仿佛凝固,空气中弥漫着难以言表的紧张与错愕。

    “啊————”裴娇发出一声抽泣一般的惊呼声。

    软糖一般的嫩肉扑面而来,压迫十足的肉团子几乎让储星澜窒息,裴娇慌乱之中双手在空中乱抓,嘴里“吱哇乱叫”着。

    然后是窸窸窣窣地舔舐、贝齿与软肉的碰撞声传来。

    裴娇再一次传来难以忍耐的痛呼声。

    水蜜桃被咬掉了一大口,汁水淋漓,储星澜犹如渴死的人一般囫囵全吞进了嘴里。

    待裴娇自顾不暇的、狼狈不堪从储星澜脸上爬起来的时候,裴娇嗓子里传出小猫一般的呜咽声,细碎忍耐至极的委屈啜泣声从“娇娇”老大的鼻尖微颤而出,一贯张牙舞爪的恶毒炮灰俨然是委屈至极。

    这回,他猝不及防的、迎面撞上了储星澜那憋狠了似的、幸灾乐祸的、骄傲至极的猩红双眸,那双刚才还低眉顺眼的双眸,此时邪笑着看着他,横陈在地上的男人,虽然居于下位,却混不吝地委屈告饶道:“娇老大,您坐痛我了啦。”

    他的嘴巴微微张开,舌尖轻轻舔过唇瓣,露出一排森森泛着白光的牙齿,摆出一个得逞的笑容,仿佛要继续撕下裴娇的皮肉。

    “呜呜呜……狗东西,他咬我…”

    这位遭受攻击、难以启齿部位被重重咬住的恶毒炮灰角色,终于在屈辱大于痛苦的局面下,小嘴一瘪,呜呜咽咽哭出声来。

    他那原本粉嫩白皙的小脸因疼痛而紧皱成一团,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放映室里回荡起此起彼伏的倒吸凉气声,吞咽声、吸溜声、粗重的呼吸声…这奇特且紧张的氛围在狭小的空间内迅速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