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谁赢了,最后都是唐陌获利,这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计算机技术既然已经开始向民用领域普及,那自然也就避不开其他国家的耳目。
只是这些玩意儿已经精密到其他国家连拆都不敢拆的地步,所以大家还都谨慎的保持着观望罢了。
没办法,对于这些国家来说,硬盘就和天顶星科技没什么两样,他们手里的技术根本无法支持他们对这类装置展开推导或者研究。
可他们又真的很在意这种新的东西:听说在大唐帝国,几乎所有的城市都必须要给这些设备预留线路,这么重要的设备,怎么可能一点儿不去了解?
要知道,上一种需要预留管线,尽可能普及的设备,还是电话!现如今电话有多么重要,就不必多说了吧?
因此,其他国家都有人在唐国研究电脑这种东西,而在接触了一些民用电脑之后,他们突然间意识到了一些严重的问题。
计算机的主要功能似乎是运算,不管什么东西,只要有合理的程序,它就可以运算!许多敏锐的人第一时间就把它和另一种需要繁复运算的东西联系到了一起:解密!
凭借着计算机强大的运算性能,这些其他国家的间谍,只是随便拿民用的计算机搞了搞,就把他们自己正在使用的最高级别的通信密码给破解了……
这特么玩笑就开大了……搞了半天,原来他们之前的通信,在大唐帝国这边,根本就没有任何所谓的秘密可言。
只要能够拦截到无线电通信,那么无论他们使用的密码有多么的逆天,也都和直接明码发报没有任何区别。
原来他们所谓的秘密,一直以来就是一个笑话!大唐帝国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掌握了几乎所有国家的信息往来。
国与国之间的合作,国与国之间的算计,国与国之间暗中的往来,国与国之间针对大唐帝国的……谋划。
一时间,许多国家的情报部门甚至都有一种想要掀桌子的冲动了:他么的!老子不装了,老子摊牌了!没错,他们裸奔了这么久,一瞬间的羞耻感爆炸开来,已经足够让他们陷入到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了。
社死这个词似乎还没有被发明出来,不过这些人也差不多领会到这个词的含义了。许多负责发电报的人,还有一些自认为自己深埋进唐国内部的谍报人员,都尴尬的想要自己把自己埋起来……
他们大约是暴露了,而且是早就暴露了。只不过大唐帝国的情报部门没把他们抓起来罢了。究其原因,无非也就是他们根本构不成威胁,留着他们只是为了偶尔可以利用下他们的愚蠢……
于是乎,随着计算机的普及和发展,越来越多的其他国家间谍仓皇跑路,离开了大唐帝国的国境。他们不得不走,留下来还不够丢人的。
之前潜伏在大唐的时候那些同事见了面终究会尴尬起来,过去那些似笑非笑的表情背后隐藏的意思也变得清晰明了。这种情况让这些间谍暗子们再继续装傻下去,估计他们自己就崩溃了。
索性礼貌的请假离开,或者干脆辞职回国……更有绝望的,自己走去警察局自首,争取一个坦白从宽。总之这种事情在过去的一年多时间里都快成了笑料了,每一次唐人聊起这种事情,都会笑得前仰后合的。
而在想到新的对策之前,世界其他国家潜伏在大唐帝国内部的还没有暴露的高级谍报人员也都不敢轻易活动了。他们要等有新的联络手段之后,才敢继续传递那些来之不易的消息。
这一切都只是计算机民用化普及过程中的一个小插曲,还有许多事情随着计算机进入民用领域逐渐出现。而那个才刚刚有了一个雏形的互联网,还没有展现出它真正的威力。
楚国公熊虓刚刚继承了爵位,心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他的父亲熊彪因为舟车劳顿,到了长安没两个月就撒手人寰去见了先王。
然后,熊虓这个质子就顺利的继承了爵位,成为了新的楚国公。他的宅院在长安郊外,旁边还有一个邻居秦国公……
尽管两个人是邻居,不过关系其实并不怎么好。因为秦国入侵楚国才间接造成了楚国灭亡,所以理论上来说,秦国前皇帝赢铎是灭楚的罪魁祸首。
楚国的灭亡又直接导致了楚国国王熊彪郁郁寡欢,北上长安路上劳顿最终病故,所以这么一算,赢铎几乎是熊虓的杀父仇人。
可惜赢铎还是大唐帝国皇帝陛下的岳父大人,所以熊虓又不敢得罪这么一个大神,于是只能避而不见,所以他还从未见过那个传说中的秦国公。
当然了,这一片富人区住着的还有其他的大贵族,其中最有名望的应该就数白鹭公爵了。和熊虓这样的“亡国之君”不同,这位白鹭公爵就是追随唐皇陛下一路披荆斩棘到了今天的。
要说白鹭公爵的大名那真的是如雷贯耳,他的财富在大唐帝国差不多仅次于皇帝,经营着庞大的产业,甚至自己养活着一直足球队。
长安白鹭队是大唐帝国国内联赛里蝉联了数年冠军的强队,和皇家长安的同城德比那更是电视台争相转播的体育盛事。
让管家关掉了电视机,不再去看里面临水港务队与铜城金属队的比赛,熊虓自己在房间里安静的坐着,他的墙壁上挂着自己父亲的画像,每一次看这个画像都让他有些失神。
谈不上对自己的父亲有什么好感,因为当年就是他把熊虓送到了大华,后来又送到了大唐充当人质的。
不过等这位父亲死了,熊虓才又意识到,这位父亲,楚国的国王,其实也是身不由己。
或许,对于他来说,如今这样的日子更适合一些。他的产业都有专人经营,大唐帝国每年都有一笔钱打入他的账户让他逍遥快活。比起当一个被楚国贵族架空了的名义上的国王,在长安做一个富家翁未尝不是一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