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期然回去后想了大半天,也没想出可以让三号重新信任自己的办法。
他没有告诉二号自己目前和三号的处境。
他当然不会给那个女人可以情嘲笑自己的机会。
傅期然把头埋
他今天中午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不敢再想。
傅期然直起腰来,想到什么,突然兴奋地打了一个响指。
信任可以重塑。
上次她之所以接受自己,是因为什么,因为他帮她对付了柯婉宁啊现
傅期然突然千恩万谢,上次的自己没有嫌麻烦把她妈一块儿给弄死。
虽然这次,效果可能没有前一次那么好,但是总没有坏事。
傅期然咬着手指,右手掏出手机来,缓缓给一个号码打出一行字想报复你爸还有他那个情人吗
这个号码是三号的,三号独有的手机,他买给她的。
傅期然以为想要回音应该要等一会儿,毕竟三号不是一直
傅期然愣了一会儿,继续打字怎么说
对方回了一个冷笑的猫头。
娇阳靠
她思索了一会儿,继续打着一号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可多着呢。
所以,她才什么都不知道。所以阴暗腌臜的事情都让三号来承受。
傅期然拧起了眉头,想到今天二号对自己说的话,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是真的心疼她,就像心疼他自己。
傅期然睁大眼睛,盯了那个猫头看了几秒,突然觉得这猫长得真像她。
他笑起来。
“那就更好办了。”
“你想怎么做”
“交给我。”傅期然郑重其事地打下这三个字,内心无比庆幸她没有与自己追究今天
他把手机放
就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般回过神来。
傅期然笑笑,就这样的他,那么
他也是被薄云礼搞得,一天到晚疑神疑鬼。
他可不会像薄云礼一样脚踏两条船。因为他最讨厌那种人,无论男人女人,明明有了未婚妻还和别人不清不楚。
就像他那个私自有了私生子那种低贱血脉的父亲一样。
而娇阳那里,浴室门缓缓打开,步出一个穿着白色浴袍的男人。
娇阳笑嘻嘻地把手里的手机丢进包里,靠后
“快过来。”
蒋司成笑了笑,抬步过来,与她一同躺
娇阳这几天经常夜不归宿,好几次都是和蒋司成鬼混
盛祥林以为她搬出去和薄云礼同居去了,就也懒得管她。薄云礼以为她是有事回盛家了。
这么一来二去,也就有了让两人鬼混
蒋司成依旧是斯斯文文地笑着,勾着嘴角,底下手指解开她睡袍上的带子,探进里面,然后从后面贯汝她。
他手臂揽紧她的腰肢,一边喘着气,一边不容许她有一点点闪退的机会。
她抓紧他的大腿,娇笑着,半眯着眼睛,从前往后地转身看他“蒋医生这幅样子,倒是叫我有些不习惯了。”
乌黑浓密的波浪卷长
蒋司成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的脸、头
“有什么不习惯的。”他的手指又轻到缓地抚摸着摩挲的腰,
“以前的你,可都是不让我靠近一步的,”她的双眼弯成了月牙,“特别是你
蒋司成把她彻底放倒
“我觉得,我也需要一个心理医生。”他淡淡地说着,声音平稳。单听声音,完全想不到他现
娇阳的好奇心被激
这也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
她
就是那么闭着嘴巴,眼神望着她。
“你说你需要什么”娇阳望着他,歪着脑袋,眼神不解,清纯又无辜,抓紧他的手臂,动了动,“你自己不就是心理医生吗还要别人看什么。”
蒋司成差点惊呼出声,他拧紧了眉头,额头沁出薄汗,把娇阳制住,眼神谴责。
两人紧盯着对方,对视了许久,直到娇阳耍赖般地眨了眨眼睛,他才继续道“医者不自医。”
缘至如今,他才明白什么叫做智者不入爱河,为你难做智者。
“那一定是你医术不。”
娇阳笑嘻嘻地望着他,“其实我很想让你帮我除掉一号和三号,可是我却不想让你那么做,因为不想让作为医生的你难做。你说,我是不是很体贴”
蒋司成自嘲地笑了笑,再难做的事情他也为了她做了,他解释“不是不想帮你,而是就目前的技术而言,只有杀死副人格或主人格的技术,并没有同时杀死主人格和负人格,独独保留另外一个副人格的方法。稍有不慎,你会受到影响。”
娇阳撅着红唇,哼唧了一声,他抚慰性地摸了摸她的头
“我也想得到一个完整的你。再等等,我会研究出帮你的办法。”
蒋司成无奈地叹息。
终于还是走上了这一步
“等你,那得到猴年马月,”娇阳冲他翻了个白眼,然后恢复一幅笑嘻嘻的模样,亲密无间地揽住他的脖子,“不过,我早已经有了我自己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