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来”皇甫炎一笑,“准确来讲,我并没有走出来,一直到现
楚连诀一愣“可你这是
皇甫炎站起身,看向对面,嘴角微微勾起,他并没有生气“自欺欺人又如何,她依然可以对我笑,陪着我,
那里仿佛正站着一个小姑娘,她微微一笑,一如四年前,仿佛往昔的岁月从未变过。
“但是每当我陷入与她的过往时,魔教的人又会出现,搅乱了我与她之间的清净。然后我又会想,可能只有把魔教之人连根铲除,她才能完完全全地回来。
以至于到后来,我又想到,这个天底下可能还有许多人,因魔教搅乱了这江湖,所以不得不与自己心爱之人分隔两地。娇阳的仇必须得报,魔教也不得不除。”
皇甫炎攥紧拳头,这四年真的
“娇阳原来你所说的那个人,是先盟主之女盛娇阳。”
楚连诀看向他,眼神复杂。
先盟主一家子被灭门,当年死的有多惨,可不亚于他们秋山派。
“抱歉,我做不到骗自己那些人还活着,而且我的回忆里也并不存
皇甫炎看向他,皱了皱眉头,“阿诀,你”
“不过放心我不会想不开去寻死的,”楚连诀嘴角微扯,少年清瘦苍白的脸布上一层阴翳,“因为从现
魔教加诸
“为了复仇而活着,你会很辛苦。”陆恪抱着他的剑出现了。
“辛苦又如何,
楚连诀脸上讽刺的意味更深,他转向那边状似沉思的皇甫炎。
“不过你说的其中一点还是有道理,当我们失去了一切时,必须有支撑我们走下去的东西,谢了,小子。”
“你说谁是小子”皇甫炎瞬间瞪大眼睛,“也不看看你自己,就比我大了几个月”
“那也是小子。”
“你”
陆恪看着这二人,笑笑,背过身去。
那个孩子身上总有一种莫名的魔力,想要让人忍不住靠近他,而且只一待
他抬头看天皇甫兄,你
陆恪又转回头,看向楚连诀,忍不住蹙着眉头。
真正该让人担心的,是这个孩子。
虽然他看起来比阿炎成熟稳重不少,但是他真的担心,到了最后,仇恨会变成一把双刃剑,刺向敌人,也刺伤了他自己与身边的人。
陆恪将他领到林宽的坟墓前“他说了,不想让你看见他死后浑身
楚连诀跪下去,看着这荒郊野岭,红着眼睛,但并没有哭。
他跪了好一阵子,陆恪与皇甫炎
“对了,还有一件事,”少年看着眼前的坟墓,目光沉寂,“不知道林叔有没有来得及告知你们,魔教护法苏芙已死。还有灭了秋山派之人,并非百夜流凤。”
“苏芙已死”陆恪有些诧异,“传闻此人内功高深,怎么会”
“不是百夜流凤,那是谁还有你身上的毒”皇甫炎与陆恪几乎同时出声。
楚连诀抿着有些
他垂下眼,想到那天苏芙最后迟疑着,没有对他们痛下杀手的一幕,嗤笑。
虚伪魔教之人,都是那般阴险狡诈。可惜她自作聪明,反而赔了性命。
陆恪接过,手指触碰那带着毒的倒刺“确是那苏芙之物。”
娇阳
“原来
“听你们所说,那个百夜流凤分明就是个男人。而灭我秋山派的是两个女人,其中还有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看她的身形确实是个女人”楚连诀眼底染上恨意,“我永远也忘不了,她如何
“谁知道是不是百夜流凤,反正他本来就长得像个女人,大男人一个还玩儿蝴蝶,我几岁开始就不玩儿的东西”皇甫炎嘀咕一句。
“穿红衣服那个女人”陆恪心中一震,“难道是易扶苓”
“易扶苓”
楚连诀低下头,心中默默把这个名字记
林叔他们为了防止他只身一人去寻仇
他的拳头默默紧。
“易扶苓,这又是谁”皇甫炎脑子有些犯晕,今天这一天,他已经听到了许多陌生的名字。
“同样是魔教护法之一,易扶苓。”
陆恪皱了皱眉头,看向楚连诀,他居然能杀死苏芙,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但是足以想象他当初是以什么残忍的手段将对方杀死。虽然她造成的杀戮死千万次也不足惜,但
“这几年魔教之徒愈
元明期需要平衡左右他们的势力,善于玩弄人心。于是让四位相互协作,也让他们相互竞争。于是他们之间,关系可谓是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