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诺缓缓回手,不悦的看向来人,沉声问“你是谁”
达达利亚耳坠微晃,显得不紧不慢“大风纪官阁下不认识我,总该知道”他含混了一下,没说愚人众,而是笑着瞄了眼企鹅人所
“企鹅人”
赛诺没有错过他刚刚的眼神,若有所思的重复了一下。
企鹅人
他本能觉着和自己有关系。
并不知道企鹅人具体是什么的赛诺“企鹅人派你来的”
达达利亚很坦然“你的行为伤害到了企鹅人的尊严,所以他不仅要人,还要钱。
虽然说不打架更简单的一点,但是见到强者,总还是打一架更好的吧。”
“我不会手下留情。”
赛诺手中长兵赤沙一甩,如他自己所说,话音刚落身形就如离弦之箭弹射而出,连地面都被踩出裂痕。
达达利亚手中出现冰蓝长弓,双手一架“来的好”
刹那之间,水色与雷电激烈碰撞,孤零零的钱箱就倒
埃米莉抓着温迪躲
温迪尝试脚尖够地,奈何始终都差一点。
他拍了拍埃米莉的手臂想要提醒她现
埃米莉下意识原地下腰,后脑几乎贴到鞋跟,才躲过这一下。
她狠狠喘了一口气,抓着温迪跳到更远、但又能观察到达达利亚和赛诺的地方。
温迪再次拍了拍她的手臂,后者浑身一抖,没好气问“干嘛”
“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啊,吟游诗人无所不知哦”
埃米莉松开他,上下扫视“就凭你连赛诺和祂谁厉害都不知道”
温迪一噎“这种事情不能算
然而事实上埃米莉对这种信息并不感兴趣,也只有企鹅人才会想知道这种涉及目标背后消息的事情。
才这样想着,特制耳麦中就传来了企鹅人的命令“让他说。”
埃米莉点头“那你都知道什么,说说吧。”
温迪嘀咕“我记得最开始和你遇到的时候,你还对我很警惕来着,想来我的形象
埃米莉给了他一个“你说呢”的眼神。
少年不知道看没看到,回身看向还
此时达达利亚与赛诺之间看不出谁占上风,似
乎僵持了起来,但若是比拼耐力,恐怕达达利亚要落
有时候,大方说给人听的不一定会有人信,但如果是半隐着让人听了又听不见的,又更让人好奇,可温迪就是不仅要主动说,还要大大方方说。
温迪“我记得最初看到你的时候,你身上有祂的花香,即使不是祂伤的你,你的伤也一定和祂有关系吧。”
就先从祂的国度说起好了。
大约
温迪摩挲着下颚,回忆着“目前我还没见过祂长什么样,毕竟是新生的神明,看赛诺这一板一眼的样子,希望祂最好不要是个老成的性子,不然可就太没意思了。”
艾米丽有些惊讶“新生的神明”
“神明也会死亡消逝,但可能和你们理解的消逝不太一样,还有,别打岔。”温迪强调,竖起一根手指,“布耶尔是植物的神明,理论上来说并不擅长战斗,也不喜爱战斗。为了推崇研究,须弥设立了教令院,教令院之下有六大学院,每一个学院的主学内容都不相同,学院的称号等以后遇到人了再给你说,反正现
值得一提的是,教令院所教授的知识无论拿出来哪一个,都绝对能给这个世界带来极大的影响。”
似乎知道埃米莉和她背后的人想要问什么,温迪诶嘿一声“我可是自由的吟游诗人,学堂什么的不适合我啦。”
简而言之,没上过学,教令院教什么可别问他。
“赛诺是其中素论派悉般多摩学院的毕业生,
某种程度上来说,人们希望见到小草神的愿望和不想见到赛诺的愿望完全对等,谁也不想被他抓住把柄。
很不招人喜欢呢。”
“我认识他的师姐,见面的时候还请我喝酒,没想到他们师出同门,性格却完全不一样。”
“至于达达利亚,”温迪一手环胸,一手撑着下颚,“是个好战的年轻人,他从至冬来,我还不清楚他的目的,不过大致可以猜到,是代表着愚人众的意志而来的。”
他的言语全部顺着耳麦传到了企鹅人那。
企鹅人虽然坐
“问他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之前企鹅人就对温迪的身份有所怀疑,现
埃米莉问了出来。
“你再次问到了这个问题,看来我已经无法隐
虽然我是一名吟游诗人,还到处卖唱,但我还有一层隐
温迪下颚一扬,两手叉腰“荣幸吧,激动吧,我正是最古老的神明之
一,无所不知的风神巴巴托斯本人”
寂静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啊”
埃米莉干咳一声,即使到现
达达利亚手中双刃尾部相接,化为双刃长兵
温迪和埃米莉所
达达利亚盯着赛诺,声音却高昂“风神巴巴托斯早
温迪瞪大眼“你小子不要瞎说,我不是风神,还有谁是风神”
达达利亚轻嗤,一道闪电瞬息而至,温迪一蹦三尺高躲过闪电“不要一言不合就下杀手啊”
埃米莉所以才不相信这是位神明啊。
企鹅人
他想到一个人,一个前不久被蝙蝠侠送进阿卡姆的疯子。
说不定他和温迪会有得聊。
之前企鹅人还会觉得温迪说的至少有一部分是真话,现
赛诺冷哼了一声,从他的角度来看,这些人都是一伙的,不仅对布耶尔毫无尊重,更是吵吵嚷嚷的做戏干扰他。
他抓着赤沙之杖的手指紧了几分,再次欺身而上
赛诺动了真格,达达利亚也随之认真起来,激烈活动的元素力以更加频繁的频率向四周蔓延,空气都被染成了深紫色。
达达利亚手中由元素力凝成的武器并没有实质,与赤沙之杖撞
达达利亚始终带着笑,他旋身斩出,赛诺的背后浮现巨大的眼睛,身形倏然消失。
达达利亚落
“跑了”
而企鹅人所
就
“不要紧张。”
刚刚还是从耳麦里传出来的少年声音
青绿色的衣角出现
“大风纪官已经拿到了赎金,为什么还不离开呢”
赛诺沉沉盯着企鹅人的目光移到温迪身上“愚弄风纪,理当审判。”
温迪胸有
成竹的自信表情一滞“咳,这不是还没做成功嘛,要不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先回去复命”
想也不可能。
赛诺如果是能被人轻易劝说得动的性子,也不会有那么多罪犯恐惧他了。
根本无处占理的企鹅人深吸一口气,他怕死又不想
这既是问赛诺是否是代神明而来,也是想知道那位神明需要赎金的原因,如果对方势弱,就算是神明企鹅人也要盘算几分,可赛诺并没有直接回答他。
“除任务之外,我一概不理,你”赛诺盯着温迪看了半晌,视线从他比常人大上一圈的神之眼上划过,“蒙德的人就不要干涉我的任务了。”
温迪又重新自信起来“我可是受邀请来参加无忧节的,怎么就不能干涉了。”
无忧节是兰那罗的节日,而兰那罗是草神的眷属,兰那罗邀请温迪,与草神邀请他也差不多,但
“无忧节已经结束了。”
温迪“啊”
“那我辛辛苦苦一路卖唱过来是为了什么啊”温迪一低头,就看到了坐
不知道是因为企鹅人替兰那罗招待了客人,还是赛诺听到了什么,他忽然回手,原本闪烁着雷光的赤沙之杖也从他手里消失,对企鹅人留下一句“你的账我先记着”,就转身下楼离开。
再次欠账的企鹅人额角青筋一跳,却忍下了什么都没说。
温迪耸耸肩坐
就
并没有苹果汁的甜点店服务员“您好,能换点别的什么吗”
企鹅人缓缓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