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进用自己的身体, 尝了一遍自作自受这个词的“味道”。
他买的那些东西,盒装的全部没用上, 因为他没机会用, 廉君也确实不喜欢用,并且尺寸也不合适, 但瓶装的, 廉君倒是全部
算了,现
“进进, 你还好吗”小死担忧询问,语气诡异地
时进趴
小死立刻装傻, 回道“没、没有啊, 我早
昨天因为廉君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时进阴森森反问。
小死差点被他的语气吓出一声鸭叫,好险稳住了,回道“是、是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昨天是谁给我刷的buff你以为我是死人吗,什么都感觉不到,小死你这个骗子”时进突然爆
小死这次直接叫出了声,拔高声音说道“没有我没有我没有看到buff刚刷上去、宝贝都还没进去你就关了我小黑屋,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时进脑子要热得爆炸了,吼道“你还想看到他进来你就是看到了我那副模样你全都看到了你给我忘掉,不许记得”
“我不要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一点,我又不是故意要看的,而且我都没看完我最关键的地方都没看到呜呜呜进进你干什么这么凶”小死开始哭。
“你还想看关”时进被它哭得
小死十分好哄的停下了哭泣,抽噎问道“那、那你告诉我,你昨天和宝贝做了几次”
时进脸上的温情瞬间消失,沉声唤道“小死。”
小死继续哭,哭得更加大声了。
时进头疼欲裂的用抱枕压住自己的脑袋,身体彻底放松瘫
僵持十分钟后,最后小死先妥协,停下哭声,小心说道“那、那进进,你开心吗宝贝呢,宝贝开不开心我就是担心你们,情侣之间如果那个事不和谐,很容易出问题的,一辈子还长呢”
时进被羞窘催得一直压不下来的高昂情绪闻言稍微回落,眉头皱了皱,问道“小死,你怎么了,怎么这个语气。”
小死不哭了,但也不说话了。
时进明白了什么,于是也不说话了,扭头看着半拉上的落地窗窗帘,过了好久,才鼓起勇气看向了脑内属于自己和廉君的进度条。
自从和费御景初步和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去看过进度条的数值。小死大概也和他有了一样的心思,所以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时时提醒他进度条的涨落。但说是涨落,其实最近这段时间,他和廉君的进度条只有落,没有涨。
他第一次,对进度条的降落感到了恐惧和抗拒。
上次看的时候,他的进度条是40,廉君的是350,而这一次
20和200,这两个数字出现
廉君的康复速度太快了,而他解开心结的速度,也太快了。
廉君的所有危险都来源于他的身体状况和身份,身体状况方面,龙叔说过,廉君最多再用药七八次,也就是最多再过七八个月,身体就能彻底康复,而身份方面,现
打着玉石俱焚目的的战斗,估计也不会耗时太久,最多一年就会结束。到了那时候,丢掉旧身份的廉君,只要搞定官方那关,应该就彻底安全了。
而他这边,仅剩20点的进度条,怎么想也撑不到一年。五个哥哥里,他就只剩针对时纬崇的心结没有解了,而
一辈子那么长,留给他和小死
“廉君说过,等我毕业就和我结婚,我们的婚礼,你不参加吗”他低声询问,带着一点希望和祈求。
小死没有回答。
时进手掌紧,把脸埋
咔哒,房门开启的声音,然后食物的香味飘了进来。
时进动了动,把脑袋从抱枕里,扭头朝着房门处看去。
只穿着一件睡袍的廉君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裸露
廉君做事一向认真,时进很了解他这个秉性,但时进没想到廉君
昨天做的时候,廉君因为怕他第一次受伤和留下什么心理阴影,所以有意拉长了前戏和准备工作。这就让时进很难受了,他皮糙肉厚,力又旺盛,身体一撩就激动,廉君做准备工作的时候为了安抚他,一直不停地亲吻抚摸他的敏感点,导致他的身体始终保持
做的时候就更磨人了,廉君很照顾他,也很顾虑他的感受,该温柔的时候温柔,该激烈的时候激烈,这就导致他后来有点爽过头了,失去理智的时候,忍不住就咬了廉君一两口。
倒不是他
昨晚廉君是只做了两次,但从
太可怕了,会肾亏的,他到现
廉君见他看到自己后立刻扭过了头,还以为他
昨天两人做完后,廉君虽然有不顾时进的反对,仔细帮他清理过,还涂了药膏,但到底是第一次,廉君总会担心照顾时进照顾得不够妥帖细致,害时进受伤或者生病。
时进一被他碰到,身体就忍不住敏感地颤了颤。昨天的记忆实
廉君没想到他会躲,愣了一下后回手,看着他警惕的眼神,心里一软,改为虚撑
“没有。”时进用被子捂紧下半张脸,怕闻到廉君的气息,身体又不争气的乱起反应。
“你昨晚说梦话了。”廉君突然换了话题。
时进立刻被引走了注意力,问道“我说什么了”
“你说宝贝,再来一次。”廉君回答,语气十分正直。
时进一愣,然后脑子轰一下炸开,掀开被子就去捂他的嘴,竖眉说道“你胡说,我从来不说梦话,你肯定是骗我的。”
廉君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把它们反压
“唔你耍诈嗯”
两人慢慢纠缠到一起,廉君一点一点把时进从被子里引出来,让他跪坐
啪。
时进捉住了廉君的手,退开身边调整呼吸边问道“你摸哪里”
“这里你红肿的地方昨天虽然擦过药,但还是要小心一点,我想检查一下。”廉君任由他抓着,手指轻轻按了下他的臀部中间凹陷处,又碎吻了一下他的嘴角和脸颊,安抚道,“别怕,起码一个星期内,我不会再动你。”
时进觉得这话的含义不太妙,警惕问道“那一个星期后呢”
廉君看着他小动物似的防备表情,嘴角微勾,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我刚刚跟鲁姨打了个电话,她答应把度假山庄借给我们用了。”
时进虎躯一震,再次明白了什么叫自食恶果,忙摇头说道“别了别了,疗养院就挺好的,山上也没什么好玩的。”
“山泉池还是很不错的。”廉君捧住他的脑袋,温柔地吻了下他的眉心,脸上露出个满足的笑容来,说道,“时进,我很开心。”
时进还从来没有见过他笑得这么满足幸福的模样,眉毛皱了皱,妥协了,缓下表情,抬手摸了摸他的脸,说道“你觉得开心,那我也就很开心了。”
廉君脸上的笑意加深,倾身抱住他,吻他的耳朵。
时进也回抱住他,把脑袋搁
别墅还没装修完,住起来很不方便,廉君
回去的一路上,廉君始终很小心,伸臂护着时进的腰,一副他受了重伤的样子。时进认为他太紧张了,觉得用这种状态回去,大家全得知道他们昨晚做了什么好事,于是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安抚说道“真的没事,我皮糙肉厚,你昨晚又很小心,我除了有点腰酸之外,一点别的毛病都没有。”
廉君被他的呼吸撩了下耳朵,身体一僵,忙按住他的腿,稍微后撤了一点身体,忍耐说道“时进你暂时不要撩拨我。”
时进莫名“谁撩拨”说着余光扫到廉君突然交叠起来的双腿,意识到什么,默了默,突然有点想笑,还有那么一点点奇怪的成就感。
看来哪怕是廉君,
“廉君,我爱你。”他故意深情款款地说了一句。
廉君果然呼吸变重了一点,侧头看过来,伸手想把他拉回去。
时进连忙贴到车门边坐着,假假地扶着腰,皱眉说道“啊,我腰疼。”
廉君忍耐地深呼吸,稍微冷静一会后说道“时进,度假山庄不止有山泉池。”
时进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侧头对上他十分认真的眼神,嘴里一苦,老老实实蹭回他身边,靠
廉君满意地揽住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靠得更舒服一些。
时进和廉君
时进努力稳住若无其事的样子,扯了扯特意换上的竖领上衣,朝着费御景打了个招呼。
费御景把视线挪回他身上,说道“夏天穿高领衣服,你不知道这样很欲盖弥彰吗”
时进一秒噎住。
费御景又看向站
“可以。”廉君回答,握住时进的手捏了一下,嘱咐道,“你先回房休息一下,我一会过去。”
时进眼睁睁看着两人离开,完全没有
卦二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从后搭住他的肩膀,体贴问道“时小进,要吃红鸡蛋吗”
时进脸一黑,反手对准他的脸就是一个凶狠插眼。
当天晚上,时进陆续接到了另外四个兄长的短信问候,时纬崇和向傲庭
时进翻着这些短信,脸一会红一会黑,愤愤的
几天后,刘勇和罗东豪准时赴约,来到了夜色会所。时进早早等
同一天,距离蓉城很近的n市,因为突然“生病”,而
等第二天时进睡醒,被廉君打包塞进去度假山庄的车里时,章卓源那边已经把这次的袭击事件敲定了性质非合法暴力组织针对警校学员的反社会反官方袭击,影响太过恶劣,必须彻底清查。
时进旁听了章卓源给廉君打来的电话,听到这个结论时很是惊了一下,等廉君挂了电话后连忙问道“性质怎么定得这么严重,章卓源想干什么”
“不是他想做什么,是我想做什么。”廉君放下手机,解释道,“午门等组织手里,除了明面上附庸它们的那些合法组织外,还有许许多多见不得光的非合法组织,为了避免以后因为不熟悉它们这部分的力量,而出现什么不可控的情况,我让章卓源最近量多找机会整顿一下国内的那些非合法暴力组织,能清扫多少,就清扫多少。这次孟青派过来动假时进的组织是个
时进听明白了,又问道“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吗我看卦一他们最近都很忙。”
“你一切照常就好。”廉君抬手摸了摸他的脸,说道,“接下来的博弈和争斗全
时进皱眉。
廉君看出了他的想法,又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说道“你是副首领,后方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你陪
时进皱着的眉头松开,拉下他的手紧紧握住。
航道事件后,国内短暂平稳的局势,以这个接近蓉城的n市为起始点,慢慢动荡起来。
当孟青得知自己派去暗杀时进的人,全被官方的人抓住之后,他终于意识到了不对,然而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章卓源就给了他一个重击他派去的那个组织直接被挖了出来,官方动了兵力连夜撬了组织的窝点,并开始顺藤摸瓜,强势清扫起了和它有关系的所有小组织。
整个片区的势力都被扯了出来,孟青搞不懂只是被抓了几个暗杀人员而已,局势怎么就会变成了这样。他派出去的人都是最优秀的,就算被抓也不可能会把自己的归属抖落出来,除非
孟青想到这表情猛地沉了下来除非官方不靠审问,就能知道这些人是从何而来。
最后,鲁珊打来的一个电话,让他彻底意识到自己落入了怎样的一个陷阱。
“你是不是还
这么劈头盖脸的一通质问和责备罩下来,让孟青
怎么会是陷阱呢,他看过下属偷拍来的照片,c市那个学生确实是时进没错,怎么会是假的。他想不通,也更加不甘心。被时进坑了这件事已经成了他的心病,他受不了输给这样一个人。
嗡嗡,手机震动起来。
他回神,冷静几秒,起身又去把手机捡了起来。
手机的屏幕已经裂了,上面支离破碎地显示着鲁珊
廉君,时进。
孟青握紧手机,咀嚼着这两个名字,眼中满是杀意。
就是这两个人,他们全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