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么多年陆云生早就已经习惯了被南风欺负,可一次他却一反常态的躲过了她的巴掌,甚至还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
“南风,枉我跟你说了那么多,你却依旧执迷不悟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行为纯粹是
南风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惨白,她恼羞成怒地甩开陆云生的手,言语间充满了愤恨。
“找死的人是你陆云生,你明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你能够沾染的,为何还要心存幻想,你这样做就是裸的背叛,就算主子能原谅我也不会放过你”
面对着南风的声声责难,陆云生居然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我和姚姑娘昨夜喝得并不算多,远没有到酒后乱性的地步屏和白芷都可以作证,姚姑娘昨晚的确是进了自己的房间,可她为什么最后又会出现
南风冷冷一笑“陆云生,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自己做下的荒唐事却没胆子承认,还想攀扯到我头上难道是我拿刀逼着你们睡到一张床上的”
“够了”
暴怒之下的萧启猛地一挥手一股强劲的掌风瞬间将南风扫倒
南风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可思议“主子,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维护那个贱人”
萧启的额头青筋暴出,眼睛里几乎快要渗出血来“这乱愁香是惊蛰堂的独门迷香,除了你还有谁把它点
站
“乱愁香”
姚婧婧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只可惜剧烈的疼痛让她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她的齿间甚至忍不住
萧启连忙扑到床前轻轻的将她搂
“千万不要用力这乱愁香极其霸道,你乖乖的躺好,等药劲散去之后再想别的事情”
屏默默地松了一口气,看着姚婧婧干裂的嘴唇关切的问道“小姐,你要不要喝点水,奴婢这就去给您倒”
“主子您是不是疯了就算是奴婢用了乱愁香故意陷害,可他们俩苟且一夜已是事实,这个女人已经是不洁之身,无论如何您都不能再要她了”
南风的脸上浮现出癫狂之色,她绝非愚蠢之人,明明知道自己的诡计很容易被拆穿,却依旧冒着丧命的危险也要把姚婧婧拉下水,这样的仇怨实
姚婧婧只觉得身子一僵,昨夜的事她的确是半分都想不起来了,就连到底有没有于陆云生也不敢确定。
她不由得有些怨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容易就着了别人的道,这让她今后如何面对萧启
萧启似乎察觉出她的异样,为了安抚她的情绪居然当着众人的面
“傻丫头,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不用感到自责,更不用感到惊恐,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萧启的语气简直比窗外逐渐东升的旭日还要温柔,姚婧婧只觉得鼻尖一酸,眼前这个男人当真不会介意
“主子您糊涂啊您身为皇族子弟,身边却跟着这么一个残花败柳,就算您可以忍受,旁人的吐沫星子也会将您淹死的”
“滚出去我看
萧启连看都没看南风一眼,挥了挥手示意白芷和屏将她拉出去,这对主仆的情意自此便烟消云散了。
“主子,就为了这个贱人您居然要赶我走”
泪水模糊了双眼,南风姑娘忍不住仰天
“就算您将我逐出惊蛰堂,也改变不了这个贱人已是惨破之身的事实姚婧婧,我若是你早就一头碰死了,为了主子的声誉你还有何见面苟活
“住口”
暴跳如雷的萧启乍然起身,伸出浑劲有力的手掌直劈南风的后颈,这一下几乎灌入了他十成的功力,眼看南风就要惨死于掌下,再无生还之机了。
“主子请息怒”
危机时刻却是坐
只可惜南风并不打算领这份情,反而死死地瞪着他怒声斥道。
“你走开我本就是该死之人,能死
“我以性命起誓我与姚姑娘之间清清白白,你这样毫无底线的大闹一场伤害的也就只有你自己罢了”
与其说是解释,陆云生的语气却更像是感叹,只是那份漠然与笃定让
南风却像是听到了一个最好笑的笑话,双手拍地
“哈哈,你以为你这么说就会有人相信吗孤男寡女衣不蔽体共处一室,再加上有乱愁香的迷情作用,除非你根本不是个男人,否则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
“没错,我早就跟你说过我根本不是男人,你为何总是不相信呢”
陆云生一字一句一脸郑重的说出这句毫无头绪的话,南风的笑声却随之戛然而止,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迷茫的不解之色。
萧启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有些不忍的轻声道“东云,你实
陆云生浅浅一笑“主子多谢您这么多年一直替我保守着这个秘密,为了您和姚姑娘的清誉,我也该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去了”
“陆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云生这话说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