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驴部落的人口更多,郭鼎手上的血牛也就更多了。
杀千刀的猪主任压低了每百血液的购价格。
不过他也没敢压得太狠。
毕竟
只不过,出于东浙省人固有的打细算,他还是和郭鼎磨了半天嘴皮子。
“猪主任,这可是我的底线了,如果下次你还敢打什么小算盘,老子就带着八千个部下杀你全家”
郭鼎留下一句狠话,带着两百万贝利跨上小电驴转身离去。
朱富贵不断擦拭着痴肥的大脑袋上的汗水,一半是天热的,一半是被郭鼎吓的。
他连忙对着郭鼎的背影喊道
“笑川大人你放心,以后不管你带多少货来,我都按这个价格购。”
不得了啊不得了,八千部下啊,掳掠整个宁海市都绰绰有余了。
这位年纪轻轻的郭笑川,说不得是某位海贼界的超新星,又或者是某个巨型海贼团的分队长。
无论是哪一种,都是自己惹不起的存
不过转念一想,朱富贵就得意起来了。
咱面对赏金数千万,甚至上亿贝利的大海贼,照样谈笑风生,甚至还成功拔下了一根毛。
这样的胆色,
朱富贵决定晚上炒两个拿手小菜,买一些散装白酒,向家里的黄脸婆好好吹嘘一番。
郭鼎自然不知道朱富贵的心路历程,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进入到系统空间,郭鼎罕见的
她的小书桌上翻开着养猪能手志村团
郭鼎上前看了看,插图中一个伟岸的男子,抱着一只圆润肥胖的猪仔,笑靥如花。
这真是一个勤奋的孩子,郭鼎感到十分欣慰。
一个电话打给狗蛋,他便连滚带爬的跑来了。
郭鼎问道“翠花去哪儿了我有点事情想要和她商量一下。”
狗蛋偷偷瞟了一眼郭鼎,欲言又止。
“狗一样的东西,有屁快放”郭鼎一巴掌将狗蛋打
不过郭鼎知道,至少后面两圈都是这家伙自己加戏的。
这样的人才,不去当闫芳大师的关门弟子真是可惜了。
狗蛋捂着脸,却非常开心。
每次被真神大人暴揍,他就觉得特别心安。
自己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猎手,充其量也就是脑子稍微灵活一点,所以手里管着一个大傻。
而如今呢
自己已经加冕为两河之主,世袭罔替的绿帽子王,手里更是掌管着一个巨大的部落。
这样的人生简直像是梦境一样。
如今真神大人又打了自己,自己也感觉到了疼痛,这才说明,一切并非是做梦。
心中甜蜜,狗蛋捂着腮帮子,小心翼翼的答道“翠花处理生产事故去了,是真神大人您的神宠出了一点小小的问题”
当郭鼎跟着狗蛋来到部落新建的养鸡场时,翠花和她的学徒们果然都
此外还有一个花白头
郭鼎依稀记得,这老太太就是
炸锅鼎啊
如今已经
将面粉捏成小锅鼎,裹上香料,放
始炸锅鼎者,其无后乎
郭鼎心中无比悲愤,无语凝咽。
这表情落
明明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拥有浩如烟海的知识,他却会因为一个老妇人的哭泣而面露悲伤。
“真神大人,请您不要难过,神宠殿下它做出这种事大概也不是故意的”
郭鼎愣了愣,连忙点头“是啊,斯嘎尔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确实是太过分了。”
这时候,老妇人跪倒
“不管你的事。”
郭鼎抬起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我自神界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终结这个蛮荒时代,而每一个推动时代进步的人,都会拥有珍贵的机缘。”
“比如说,寻找如何饲养这凤凰后裔的方法,如何把它做得更好吃,这些都是有功德的事情,你虽然年纪不小了,但
世界上已经没有食神很久了,又或者说,人人都是食神,只要你好好努力,未来飞升成神也是说不定的事情。”
飞升,这个词语对于土人们并不陌生。
恕瑞玛虽然已经灭亡不知多少年月,但是关于飞升者的传说依然以神话故事的形式口耳流传着。
甚至,
所谓飞升,当然不会让土人们脱离系统的制约,而是让他们成为生命悠长的本土神灵。
说白了,就是类似凤凰、塔姆之类的高级生命体,依然被系统的规则之力牢牢掌控着。
具体怎么回事,还得等未来组织人力去探索飞升祭坛才能知道。
不过给这些土人们一个盼头,也是鞭策他们努力工作的好方法。
人,有了希望才会不断努力,这和想吃胡萝卜的山驴是一样的。
郭鼎很明显得感觉到,狗蛋摩西和翠花玛丽亚看向自己的目光更加恭敬和虔诚了。
安抚了养鸡老太,继续好好养鸡,郭鼎走进房间,揪着斯嘎尔的脖子将它拖到了一旁。
“该死的东西,你现
郭鼎知道,作为一条蜥蜴,斯嘎尔一直以来的生存意义就是活下去,然后寻找异性进行不可描述的事情。
可如今它已经是自己的宠物了,被系统开过光了。
郭鼎觉得它应该已经变得和它的主人一样,是一条高尚的蜥蜴,纯粹的蜥蜴,脱离了低级趣味的蜥蜴。
可万万没想到,这货既不高尚也不纯粹。
成日胡吃海塞,
这也就罢了,郭鼎看
可没想到,它居然对刚刚成年的母鸡做出了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
这简直是对龙这个称号的侮辱。
不过转念一想,郭鼎有觉得有点不对。
龙这种东西好像本性就挺好色的。
无论是东方龙还是西方龙,都是跨物种的高产种马。
看着缩着脑袋,一副乖巧可怜模样的斯嘎尔,郭鼎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又是一顿毒打。
“龙的本事么没有,好色倒是学得有模有样,你特么还真以为自己是大尾巴龙了”
砰砰砰砰
打了足足三分钟,郭鼎手累了,才停了下来。
斯嘎尔小心翼翼的眨了眨眼睛,弱弱的道“那个主人其实我”
“你什么你,你再敢动本大爷的鸡,我就把你做成蜥蜴刺身”郭鼎冷冷的威胁道。
斯嘎尔用爪子挠了挠肚皮,小声道“那个,我好像有点和从前不一样了,您看”
话音刚落,一道打火机水平的火焰,从它的口中缓缓喷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