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从皇帝那边得了话,很快便令人去林修仪处彻查。
也是巧了,正好
林修仪
林修仪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皇后却听得漫不经心,她淡淡的看了看手中的宣纸和那只黑猫的尸体,忽然笑了“这么说,是有人构陷于你”
林修仪抿了抿唇,把落下的
皇后不置可否,扫她一眼,声调倒是一如往日的不疾不徐“即如此,你便随我一起去陛下面前,把事情说清楚。”
林修仪颔首应下“妾正有此意。”
皇后眼中有异色一闪而过,很快便令人替林修仪备好步辇,一同往兰漪宫去。
林修仪想来是另有打算,看上去面色不变,只是扶着宫人的手上步辇的时候仍旧是刺了一句“现
“够了”皇后目中的虚假的温和亲切终于褪去了一点,她冷冷的盯着林修仪,出声呵斥道。
林修仪看了眼皇后隐含怒火的面容,终于温柔的弯了弯唇,俯首柔声认错“是妾失言了。便如娘娘所说,既是入了陛下后宫便都是伺候陛下的,也算是一家姐妹,自当友爱相处。”
自皇后心里改了主意便越
林修仪心满意足的看了眼皇后手上的青筋,终于还是闭上了嘴。故而,去兰漪宫的路上,两人倒是静默无声。
这时候正好是午休时间,皇帝和元央正
元央眨眨眼,看着皇帝道“这回要是我赢了,陛下可准备了什么头”
皇帝看她一眼,仍是那句话“你先赢了再说。”
元央气鼓鼓的瞪他一眼,径直端了棋盘往屏风后面去。她今日穿了件碧绿色长裙,那碧绿的裙裾
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
皇帝这般一想,心中倒是忍不住跟着一动,想着晚间和元央去浴池那边歇一歇。元央每日里吃好睡好,身子早就养得差不多了,他确是可以享一享“采莲”之乐。
皇帝心里虽是想着这般的事,面上倒是一贯的冷淡,半点也没有露出,见着皇后时也不过是微微弯了弯唇角,上前将她扶起。
皇后对着皇帝微微一笑,垂眼看了看他握着自己的手,有一瞬的失神。随即,皇后便反应过来,令人把那只黑猫还有宣纸递上来又把林修仪所说的话转述了一边,稍稍垂头,口上恭敬的道“此事事关重大,妾也不敢擅自专断,特意来和陛下说一声。”
“这般的事,若是皇后都不敢断,朕岂非日日都要纠结后宫之事”皇帝随口说了一句,见着皇后面色微变便转了目光去看林修仪,不免冷下声调,“既然这猫是你所养又死
林修仪那对着皇后时铜墙铁皮一般的面皮忽然变成了一戳就碎的豆腐。她眼一红,泪盈于睫,立刻便跪
皇帝看她一眼,忽然挑了挑眉,慢条斯理的道“你一贯都是个懂事低调的性子,至多不过是喜欢养些小东西,倒是难为今日能说出这般话来。”他一顿,“只是,你确定你那只猫是走失的而不是你送予容美人的”
林修仪脖颈不易察觉的僵了僵,她不由得把头垂得更低了,许久才道“是,是妾送给容美人的。实
皇后看了看皇帝的面色,这才开口“听你这话,到好似是本宫欺人太甚了。”
林修仪不敢起身,再三的道“妾不敢。”她似乎是犹豫了一下,还是决然的开口道,“若陛下和娘娘不信妾之言,可叫元嫔出面一会,妾可当着元嫔的面自证清白。”
皇后不想她能说出这般的话来,不由得抬头看了看皇帝的面色。
皇帝似是沉默了一瞬,很快便点了点头,侧首去吩咐苏公公“让元嫔出来。”其实,元央就
元央
林修仪仍旧是跪
皇帝见着林修仪这般作态,本就已经不耐,正要开口训斥却不想这些日子被他养大了胆子的元央早已快步走了过去。
林修仪伸手握住元央的手,细细打量了她一会儿,轻轻笑道“听说妹妹病得厉害,妾心中担忧至极,早就想来看看。如今见了面,见妹妹一切安好,妾的心也算是安了。”她的袖子有些宽大,二人握手时,正好都挡
只听得林修仪一字一句,轻缓有礼的说道“妾
她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吃了一惊,皇帝反应最快,不知使了什么身法,伸手扣住了她的下颚,只是不防林修仪早已咬破了牙中的毒囊,那剧毒见血封喉,她的面色很快便显出一二青白来,显是已经救不了了。
元央好似吓呆了一般的立
适才,林修仪一边说话一边握着她的手,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