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见皇后,元央也不好穿的花枝招展的惹人厌,只是让碧叶捡了一件湖蓝色的宫装,
只是,她走的再快,到了凤仪宫前还是吃了个闭门羹。
凤仪宫里的林女官亲自来和元央说话“皇后娘娘正
元央并不惊讶皇后执掌后宫多年,哪怕如今刚刚回宫,绿浓的死也是瞒不过她的。这时候,她给元央一个下马威,倒是不稀奇。故而,元央只是微微一笑,对着林女官温声道“不必麻烦,我
话虽如此,元央如今乃是皇帝的新宠,凤仪宫里的人也不是很敢得罪,最后还是退了一步“贵人不若先去偏殿坐一会儿,皇后娘娘那壶茶想来也还要半个时辰。”
元央笑容沉静,语声温和中却带着一点不容置喙的坚定“不必麻烦,我就
那些宫人总不好去拉她,只得由着元央
内殿之中,皇后和宸妃对面而坐,正一人端着一盏茶喝着。她们二人一者身着朱红凤袍,容色秀丽端美;一者身着素蓝道袍,清逸绝伦。犹如枝头分出的两朵花,更见风姿。
很显然,所谓的煮茶不过是个借口而已。
皇后微微颔首,神色温和,不疾不徐的开口问道“怎么了”
林女官不敢耽搁,连忙恭敬的低了头,把元央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宸妃忍不住抬起广袖,掩着唇轻轻一笑“她倒是有心了,这么快就赶来。”她声音清凌凌的,干脆直接,倒没有后宫那些人的矫揉造作,叫人好感顿生,“娘娘不若见她一面,听听她要如何说”
皇后抬眼看了看宸妃,并没有答话,反而是对林女官说“她既然要站着,那便站着。让她等上半个时辰,再领进来吧。”
林女官诺诺应是,行礼过后,低着头退了下去。
宸妃倒是挑了挑眉,颇是诧异的道“娘娘好似不是很喜欢元贵人”
皇后温温一笑,好似牡丹染露,美不胜。她放下茶盏,轻轻的道“本宫倒觉得,宸妃似是很喜欢元贵人”这话好似另有深意。
宸妃面色不变,眼神之中却不易察觉的掠过一丝复杂之色。但是很快,她便眨眼撒娇似的应声道“娘娘这是吃醋了”
皇后并没有深究的意思,反倒是慢慢的转开了话题“说起来,过些日子便是万寿节,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宸妃会意的陪着皇后说了一会儿万寿节的事情。
暖阁之中养着皇后心侍弄的花草,被阁中的暖气一捂,淡淡而素雅的香气便隐隐的透了出来。皇后和宸妃面前皆是有茶有点心,身后还有几个小宫女恭敬小心的侍候,自是再舒服不过。可惜同人不同命,站
她跟
皇后倒没有再给她难看,令人扶了她起来坐下,亲自伸手斟了一盏茶递上去“来,你且尝尝。今日也算是来得巧,这是本宫亲自煮的茶。”
元央不由做出受宠若惊的模样,连声道“妾受之有愧”
皇后这做派倒是叫元央想起银河帝国那些巨富
皇后见元央端了茶盏那手足无措的模样,面上缓了缓,佯作无知的问道“元贵人匆匆而来,所为何事”
元央低头告罪道“妾御下不严,竟是叫绿浓姑娘出了事,意外跌进了湖里。”她顿了顿,像是怕皇后想不起这人似的,加了一句道,“便是那个当初娘娘送到妾宫里的宫人。”
皇后放下手中的茶盏,随口道“既是送到你宫里了,自是你的人,不必特特报于本宫,”她挑眉扫了元央一眼,语声里面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冷淡,“只是,你马上也要是一宫主位了。现
元央连忙“惶恐”的低头,她轻声道“妾自知有罪,只是此事却非妾一人之罪。”
皇后面色冷淡并未应声,倒是一旁的宸妃十分配合的问了一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元央抬起头,语声沉静的道“此事皆是由妾御下不严所致,只是还有旁人推泼助澜,欲要挑拨妾与娘娘。此人用心险恶,实是不得不提。”她一脸正色的看着皇后,简直拿出了当初参加入境考时对着帝国皇帝雕像宣誓的诚恳,“妾对娘娘一片忠心,天地日月皆可明鉴。”
哪怕是皇后,对着元央这么一本正经的宣誓也忍不住生了一点尴尬的情绪。她端起茶盏抿了口,用袖子掩去面上神色的变化,然后才淡淡道“你既然能说出这话,那就是知道这人是谁了”
元央点点头,用手指
皇后面上终于有了几分真切的笑意,眼中神色亦是跟着显出了几分兴味,开口道“你怎么猜出是她的”
元央心中终于松了口气这一关可算是险险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