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樊哙也开始考虑,会不会因为他太心急,一不小心被刘季招来麻烦,结果倒好,刘季乐意他犯错
“大哥我就是说了一句话,
“既然接二连三的好戏都唱上了,现
这一下所有人都恍然大悟,包括樊哙。
“大哥你说话别大喘气啊,看把我给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樊哙嗔怪的一句话落
樊哙憨笑一声道“大哥,不是我不想聪明,可我人就这样,再怎么努力也变不聪明,干脆就别费那个劲了。你说是吧。”
还是有自知之明,既然知道有些事情他使不上劲,干脆就不沾,刘季还真不能说樊哙这个办法不好。
“闲话少说,既然我都已经打定主意帮韩王夺取韩国的都城,你吧,就按照你刚刚着急的样出去大喊大叫。把你之前心里想着不敢说出口的话,都大声的说出去。”刘季马上还要樊哙做的事,全都说破。樊哙瞪大了眼睛问,“骂你的话也能说”
刘季肯定地点头,“能,只管说,能说得多难听就说得多难听。”
得到刘季这一句准话樊哙那叫一个乐呵,本来心里就攒了不少火气的人;虽然清楚刘季另有打算,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一份盘算;却不意味他愿意拐弯抹角的达到目的。
很快刘季的营帐中传来了一阵一阵喧闹的争执声,走过路过的人听到里面传出的动静,不是没人想要靠近打听虚实,终究还是思量会不会被迁怒,止住脚步。
不能光明正大的靠近打听,却能够
樊哙看起来最是
先入关中者为王。这可是楚怀王说的话,现
可是刘季呢,他不仅不考虑这个问题,竟然还想帮韩王攻打下韩国的都城。
樊哙骂骂咧咧说的都是对刘季的不满掏心掏肺的为了刘季,他们一群兄弟是真心实意为刘季的人;可刘季却为了不相干的人,将他们兄弟抛之脑后,连自个儿的前程也抛之脑后,着实是疯了。
别说樊哙有这样的想法,听完樊哙所言的每一个人,又何尝不是同样的想法。
谁人不想为王大好的机会,只要能够牢牢把握住,就能够成为王。
刘季本来
有人就好奇,为何刘季会有这样的选择,想从樊哙嘴里问出理由,樊哙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张良,都是张良的过错。具体的却没有多提。
可对于樊哙指出来的张良,大家都是聪明人,立刻意识到这其中的关键所
张良此人的名声,
不过刘季不再是他们的对手,不再想着如何千方百计的打入关中,而是转战韩国,这对很多人来说算是一个好消息。
很多人因此而放弃对刘季的关注,更多将视线落
不能否认,
几乎
就算背地里不少人都因为楚怀王的这一句先入关中者则为王的话而心动,也只能
正是因为有了楚怀王的这一句话,如今众人也都坐不住。反正大家算是达成了同一战线,目的都只有一个,那就是灭秦
既然如此,都确定行军路线了,会议也就可以就结束,各路的兵马都开始向关中汇聚,目的也是要用最快的速度攻入秦朝的根基所
这样一来大家也不再寒暄,各自拾离开,都使出浑身的解数,打算一鼓作气用最快的速度灭秦。
“沛公是否有打算借着帮韩国夺回韩国都城之际,绕道进入关中。”刘季也不想
这些天没有看到范增,但项梁
项梁和项羽叔侄都是极其骄傲自满的人,从几次的交手中刘季可以确定这两个人绝对不是那种知晓未来的人;否则的话,他们若是知道将来的刘邦有可能夺去他们辛苦打下的江山,必然会第一时间将他除去。
但是对于张良的关注,而且透露出强势的非入囊中不可的态度,刘季想起和吕雉当时的想法项家中一定有着跟他们同样奇遇的人。
刘季怎么看都觉得最大的可能就是范增。
“啊,范军师这是要帮我出个好主意,让我能够顺利的进入关中”面对范增的疑问,刘季大声的反问这一句。
虽然各方的义军首领都拾妥当,准备返回他们的地盘,总也还留下了一些人,当然也包括项家的人。
刘季这样大声的问出来又赶紧的追问,“范军师,若我记得不错,你是项梁公的军师,就算想出奇谋对策,能够帮对方顺利的进入关中,你应该要帮的人也是项梁公才对。”
声音照样很大,就是想让
范增冷冷一笑道“沛公是想挑拨离间我与项梁公之间的关系吗”
“岂敢岂敢,只是范军师突然来到我的面前有此一问,我这满心的诧异,实
反正又不是刘季寻到范增的面前,要和范增说些悄悄话,反倒是范增自个儿送上门,更是问出引人误会的话;如果他是顺从范增的话,提出心中的疑惑难道做的不对
范增打量刘季,对于刘季一脸憨厚老实,担惊受怕的神情,暗自嗤之以鼻。
真是很会装啊,难道刘季以为这天下间的人都看不破刘季的这点道行
“听闻有人指出,沛公有帝王之象,将来定能问鼎天下。”范增根本没有因为刘季的顾左右而言他,而放弃对刘季的试探。
这样的话一说出口,刘季满目惊叹,连连摆手道“范军师,这样的话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从前我也听过一个妇人疯言疯语,但范军师总不会也疯了吧”
话说着看着范增的眼神透着不确定,更是后退了几步用行动表现他对范增的防备。
疯子嘛,疯起来不管不顾的,也不是讲理的人,他得小心再三避免被误伤。
范增一口气卡
“我一个老头子,或许极有可能老糊涂了。疯了确是还没有,说来沛公是盼着我疯了吗”范曾
微微一顿刘季抬起头偷偷的看了范增一眼,这样小心翼翼的态度,不知道的还以为范增是会吃人的老虎。
范增眼中闪过一道光,同刘季抬手道“沛公有话不妨直说,不必遮遮掩掩。”
“我是觉得范军师对我步步紧逼,似乎视我为大敌。我怎么也想不明白,究竟何时得罪了范军师,竟然让范军师如此严阵以待。”刘季一脸的为难,原本是不想将这番话说出口的,但是既然范增一再催促,他也就只好如实到来。
这一下两人再一次四目相对,刘季眼中是不解和疑惑,而范增的眼中透露着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