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贾母为着贾敏的去世打击很大,但出嫁的姑娘是不能让娘家人守丧的,况且贾府家大业大,人情复杂,故而依旧穿红戴绿、热热闹闹的,丝毫没受影响,只王熙凤这辈子注意多了,特意做了两套素色的衣裳。
她这番举动却是让贾母看的很满意,虽说娘家不用守丧,但全凭个人心意,王熙凤平常看着爽利,却不曾想她还有这份心,贾母心里对她便更加倚重。
因着路途遥远,贾母经不起颠沛流离,没法子去参加女儿的葬礼,只能让人算了一天日子,带着府里女眷去郊外的白云观为贾敏做法事。
忙忙碌碌了三日法事才完,夜里趁着贾母休息,一个女道士走进来说道“前些日子东府托贫道给他家的儿子相个媳妇,近来贫道也仔细留心了一下,眼下倒的确有个合适的,不若老太太先帮着看看”

贾母问道“是哪家的姑娘”
果然那道士回“是营缮郎秦业家的女儿。”
贾母有些犹豫“门第是不是太低了些”
道士连忙说道“老太太莫要看门第低,那姑娘贫道见过,是个不可多得的,贫道敢说,您哪怕看这京城多少世家的大家闺秀,也并无一人能比得过她的。”
贾母果然感兴趣了“既如此,你去秦家问问,明日带来我见上一见。”
凤姐连忙笑着拦道“知是老太太心急看重孙媳妇,不知道的还当咱家不重视呢,匆匆引人家来道观,多少会让秦家觉得咱们轻视了,刚好这两日咱府里的荷花开的正艳,太太前两日还说要办个赏花宴,只请几个亲近的人家,不如老太太也下了帖子让那秦家姑娘过来,也不显得突兀。”
贾母一听果然欣喜“还是你细心,就按你说的做吧。”
从白云观回来,总算是了了贾母一桩心事,对府里再有热闹也不排斥了,与东府那边商量着想快快办赏花宴,好相相秦家姑娘,而王熙凤也开始暗自筹谋。
贾府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好享受,一个赏花宴也被他们弄的格外隆重,男人
丫鬟趴
王熙凤点头打
倒不是王熙凤心狠算计秦可卿,而是她自己下过一趟地狱,知道有些命是不能逆的,秦可卿嫁给贾蓉就是个死局,她肯定会丧命的,况且王熙凤拿着秦可卿的八字请贾玎算过,确定秦可卿跟贾珍就是解不开的风流局。
王熙凤思来想去,若要破局救秦可卿性命,那就只有把她嫁给贾珍,如此便不存
就像自己当初要尤二姐性命,也是偷偷摸摸用计才行的,后来东窗事
想罢,王熙凤不再犹豫,悄悄跟了上去,她这次用的全是她的心腹丫鬟,身家性命全捏
秦可卿一身玫瑰红绣折枝桃花的对襟上衣,下面是遍地撒花的淡黄色束身长裙,腰上挂着禁步,随着走动间
丫鬟引着她从花园绕过,借口前院有男客不便,二人经过凉亭时,正好贾珍从旁边过来,一眼看到秦可卿就痴了过去,秦可卿也没料到竟会
秦可卿声音低柔“是我打搅了。”
一阵凉风吹过,秦可卿腰间的帕子随风竟飞落到贾珍这边来,秦可卿一急,忙转过身要追帕子,却又
王熙凤适时出现,高声笑道“真是失礼,原是为躲开前院的男客,不曾想竟
顺儿得了话连忙带着秦可卿离开了,贾珍却还
贾珍回过神,急急问道“那是谁家的姑娘”
王熙凤笑道“说起来日后你们还是一家人呢,前些日子东府不是托白云观的道士帮蓉儿留意姑娘,这不,就是白云观给老太太来相看的,营缮郎秦家的女儿,虽说家世薄弱了些,不过人品样貌可是顶顶的好,如若不然咱家还攀不上呢。”
贾珍回目光眼睛转了转,笑着谢过王熙凤,王熙凤从旁边的树枝上走秦可卿的帕子也离开了,只留下贾珍尚
秦可卿下凡,注定与贾珍有一段风流官司,因此自见了她后,贾珍就落下些心病,时不时的想念着,后忍不住竟悄悄跑到秦家附近偷摸着看了看,越看心里越痒痒,越看越是日思夜想,最后竟然开始茶饭不思,可这秦可卿是营缮郎的女儿,也不是普通百姓,他不能如往常一样随随便便弄进府里,最起码也该给个正经名份,可他年纪大了,况且这女子是给他儿子相的,突兀的抢了怕是不像话。
眼看两家都要下定了,贾珍越
人常说越是得不到的越留恋,这话不是没道理的,借着贾蓉要成亲,尤老娘带着尤大太太的两个妹妹过来投奔,上辈子这时候,贾珍就是看上了尤二姐跟尤三姐,与贾蓉一块跟她们姐妹厮混胡闹,可如今有了对比,与妩媚娇妍又不是婀娜风流的秦可卿相比,尤二姐跟尤三姐便立时逊色许多,尤二姐的我见犹怜显得俗气;尤三姐的泼辣张扬则太过跋扈,两人
尤老娘其实特意把两个女儿带过来,打的什么主意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过就是看尤大太太嫁进国公府过上了好日子,便也想着把剩下两个女儿给塞进来,可是看常年厮混
时间久了,贾珍当然看明白怎么回事,可他现
东府这边的动静王熙凤时刻关注着,她知道贾蓉这时候也跟尤二姐有染,其实上辈子秦可卿嫁给贾蓉后过的并不幸福,贾蓉对她实则不太感兴趣,反而常
这辈子王熙凤决定帮贾珍一把,也彻底解决了尤二姐这个强敌,虽然她这辈子已经对贾琏没兴趣了,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