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松儿切菜间隙抬头看见琴柳一个人低头笑,笑得还挺甜的。
淦笑屁啊,不用干活笑得就是别人灿烂。
要不是嫌弃琴柳从来没干过活,要不怕他觉得自己虐待他,程松儿高低得让他干点粗活付房租生活费。
而不是让他
等备好了菜,已经快中午了,程松儿撤下腰间的围裙,去店铺里准备招待客人。
有了昨天的开门红和客人自
县城内做生意的人不少,餐饮做的红红火火的也不少,但是像程松儿这种,开店不到半个月,天天爆满,而且想吃饭还得排队,队伍一直排了十几米,不得不再扩店的,实数罕见。
城内一些小有名气的书人和富庶之家也带着亲朋好友来聚,甚至隔壁县城也有人慕名而来,久而久之,程松儿也认识了不少人,扩充了一些人脉。
“程老板,你店里生意每日都这么红火,挣得一定不少吧,哈哈哈。”一位女子放下筷子说道。
程松儿其实一直注意着这个女人,她衣着绸缎,虽然不名贵,但价格也不菲,可她手上都是厚厚的茧子,背微微佝偻,一看就知都爱是经常干活的人。
程松儿估计,她如果不是突然暴富,就是富人家的仆人。
这女人是一个人来的,从中午刚刚开店就进来吃,一直吃到下午两点最后一桌客人离开。
等到下午五点的样子又来,又点了一桌子菜,慢条斯理的吃,一直吃到最后一桌客人结账走人。并且她的注意力从来不再菜品上,而是
这不正常,至少不是一般来吃饭的客人,极有可能是带着目的来的。
至于目的是什么,程松儿也很清楚。
小县城一共就这么点大,她的火锅店一次消费也不算便宜,能消费的起的实
客人
所以同行间难免眼红,想来打探敌情。
想估摸一下,她的店铺每天能接待多少客人,每一单平均下来能挣多少钱,以此来估算她的益。
程松儿伸了伸懒腰,一边拾残骸,像个普通和客人拉近距离的店老板一样,说道“嗐,生意好,但是利润低啊,挣得都是辛苦钱罢了。”
“辛苦钱”那女子哈哈大笑,明显不信“你都已经有钱把隔壁的店铺盘下来了,还说自己的不挣钱研究出这么新奇的菜式,配方更是一绝,隔着八百米都能闻见你们店的香味,把客人的魂儿都勾走了,甚至连隔壁县城都知道你的名气,你怎么可能不挣个盆满钵满。”
果然是提前有准备的,这下程松儿更加确定她是同行派来的了。
“惭愧惭愧,其实这配方并不是我一个人的。”程松儿道。
“哦”那女子眼珠子一转,打探到“怎么说不是你独家研制出来的吗”
程松儿故作谦虚的笑了笑“哪里那里,我也是跟别人合伙的。”
女子连忙刨根问底“那你的合作商是谁”
程松儿微微一笑“颜家。”
女人“”
她似是不敢相信“颜家”
程松儿“嗯。”
女人瞪大了眼睛“首富的那个颜家”
程松儿“正是。说来还是我占了便宜,我的店铺小,装潢也简单,这才抢了先机。要是我的合作商一开业,南南北北的火锅店开遍全国,客人肯定都要被抢没了。”
“那你和颜家”
“自然是合作关系,大家互利互惠,毕竟签了合同。”
女人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匆匆结完账就走。
“客人下次再来呀。”程松儿笑着目送她离开。
女人穿过长街,
院内通红通明,她急匆匆的穿过前院,熟练的进入都是男眷的后宅,毕恭毕敬的跪
邢老板慢悠悠的从美娇郎的腿上做起,常年的滋润生活令她很是富态。
她懒洋洋的依着身后的美娇郎,脚下还有一个通房小侍给她揉脚。
女子一看那暖床小厮的模样,心道,竟然是林玉秀,他是什么时候成为邢老板的通房小侍的他不是一直陪
后来女子才知道,原来正是因为林玉秀混上了主君身边贴身奴仆的位置,经常
因为他已经嫁过一次人,能做通房已经是太高其身价,林家人自然求之不得,才不管林玉秀远不远就替他答应了。
林玉秀就这样,没聘礼没嫁衣,甚至连一天的缓冲时间都没有,
邢老板新得佳人,自然爱不释手,像逗小狗似的逗弄了一下林玉秀,才慢悠悠的开口“说吧。”
女人跪
“首富颜家”沉浸
林玉秀像个玩物一样被踢倒
“那我们还要不要动手”女子犹豫着问道。
“先不急,如果是这女子一个人单打独斗那还好说,可毕竟她背后有颜家。”邢老板投鼠忌器“算了,先暂且观望一番吧。”
“可咱们就任由这女人把聚贤酒楼的生意给抢了”
邢老板冷冷一笑“就看她是不是个聪明人了,是想有钱大家一起赚,还是想一个独吃活活胀死。你去试探试探她。”
女人瞬间明白了邢老板话中的意思“是,奴这就去办。”
邢老板重新躺回了床上,头枕着美人腿,脚下晃了晃,林玉秀跪爬上前,继续给她捏脚。
“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黄毛丫头,年纪不大本事不小,城内房产无数,城外良田数十亩,现
邢老板一个人念叨着,越说越气,直接从地上把林玉秀提起,撕烂他的衣裳,来了一出游凤戏双龙。
林玉秀常常做梦,梦见那夜、大雪、程松儿站
他默默站
等她离开后,他双手插进冰冷的雪里,一点一点摩挲着寻找她遗落的簪子。
当从雪里挖出来的那一刻,他比捡了金子还要高兴。
后来这簪子成了他唯一的寄托。
现
邢老板的呼噜声就
当时他如果叫住她就好了,当初如果
怎么就把她推给别人了
她怎么就成了别人的妻主了
林玉秀捂着嘴,无声的哭泣。
出嫁后的日日夜夜,他没有一刻不后悔,可终究还是晚了,如果他当初不那么执拗就好了。
现
林玉秀默默从床上爬起,抹去眼角的泪,开始绾
簪子很朴素,是程松儿曾经遗落的那一他少年心动的唯一证据。
绾好
院子里,那些莺莺燕燕们也都起来了,脂粉味充斥着不大的院子里,你一言我一语,时而调笑,时而争吵。
小侍不像仆人,虽吃穿用度比别人好,但一辈子都要像牲口一样锁
晚上如玩物般伺候女人,白天还要跟十几个男人争宠。
他抬起头,看着四角天空,他的骄傲
松儿,我们大约再也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