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又场狩呆滞。
猫又场狩掉线。
等等那个、色情的到底是谁啊
恶趣味的布丁头原本就是这样的性格吗
为什么突然、突然之间就变成这个样子啊

山中夜风微拂,将耳畔
柔细绵软的触感蹭过抵着嘴巴的细长指节,不着痕迹微微施力向下碾压,陷下一点小小的弧度,恶趣味的布丁头一点点将那块揉得软红。
猫又场狩垂着眼、眼睫轻颤着,如落
他是扑闪的、颤颤的,滚烫的呼吸一点点喷洒
整个人都陷入僵硬,立
半晌,低低迟疑的少年音才小心翼翼探出点头,像探出爪爪试探的小兽,嗅着空气里的危机尝试道,
“报复是哪里都可以吗,前辈”
对面逆着光的金

得到肯定回答,猫又场狩莫名紧张。
轻轻抿了下唇,张口欲要说些什么,但他忘记了那支还碾
只要轻轻稍动就会再一次地触到一点微没的棱角,莹白指节陷入柔红软肉,无端带上点旖旎色。
等等、不对
深黑猫瞳因倏然惊诧睁得大大,圆圆地如两泓水中倒影的满月,成功愉悦到对面的布丁头。
微沙嗓音轻缓响起,孤爪研磨一点一点曲起指节,有一搭没一搭蹭着。
他语气不冷不热,细听起来还有点冷淡,但落
“原来场狩你这么喜欢这个吗。”
“一直
喉间泄出点情绪过重的气音,猫又场狩呆
全身的血液几乎都潮涌着涌上头,整个人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就难以处理此刻情景。
怎、怎么回事
布丁头究竟
绝对是他有问题吧
猫又场狩闷着头、果断伸出手推开两人距离,小动物般谨慎盯着怪异的布丁头一眨不眨。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研磨前辈难道晚上吃错东西了吗。”
他又想起晚上大家的晚餐都是一样的,吃上面应该不会出毛病。
于是果断换了句,“还是说,前辈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上身了。”
孤爪研磨“”
“没有,要我证明吗。”
猫又
场狩当即拒绝。
无论怎么想,布丁头的证明绝对会很不正经。
他们可是热血少年漫而不是某市不可说文学啊
“不要。”

努力将迈向奇怪方向的话题引回正道,猫又场狩深吸一口气,“前辈说的报复还是成立的吧”
孤爪研磨不轻不重应了声。
“那么,”猫又场狩稍微动了下眼珠、黑曜石般的圆润眼瞳
“前辈做过的我也要做回来。”
“不然就太亏了”黑色猫猫球小小声嘀咕,虽然察觉到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但是此刻情绪占了上风。
“第一次、是前辈先咬手指指根的,所以我也要咬回来才对。”
“但是前辈是二传咬手指的话绝对会影响到的,所以”
“我也要咬前辈的肩膀”
猫又场狩十分自信,确凿开口。
静静等着猫又场狩下文的孤爪研磨久久没吱声,陷入沉默般,双眼一动不动望着面前的黑
“难道前辈又要反悔了吗”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话有问题的猫猫球炸毛,圆圆眼瞳一眨不眨盯着表情有些奇怪的布丁头。
孤爪研磨“没有。”
倒不如说正合他意。
确认流程,猫又场狩试探着靠近。
如游走
他慢慢伸出爪子碰了碰,将自己归为猎物的人类丝毫不动,只垂着眼、看着他一点一点蹭过来。
指节微曲、勾起领口的t恤衣料,稍微向下一扯、就会露出大片大片的其下皮肤。
与他身上的白腻莹润不同,布丁头的肩骨皮肉分布均匀、透着点健康匀称的美感,线条均匀、该有的都有
猫又场狩果断偏过脸。
热度一路爬上
相同的沐浴露味道从
猫又场狩蓦地陷入茫然,呆呆顿
虽然那个、但是嗯
随便咬人的话应该不是个好习惯。
而且咬痛了的话,布丁头也会生气大概。
视线乱飘,猫又场狩咳了声,竭脑汁打着腹稿欲要岔过去,
“咳、如果咬痛的话前辈肯定也会不舒服的,所以我想要不然就那个、暂时先”
“害怕了吗”
猫又场狩“”
布丁头
害怕
视线自上而下俯视着靠
靠近过来的黑猫入怀中,手臂环起、维持不近不远的距离。
冷冷淡淡的男声响起,
“做不到,就换我吧。”
谁做不到
可恶的布丁头
虽然理智上明晰布丁头是
最后一次,绝对是最后一次被布丁头套路。
心底不住嘀嘀咕咕的猫又场狩抿了抿唇,望着眼前大片大片无遮挡的白,圆圆猫瞳瞳孔微微扩缩,他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一点点放轻力道的话应该没关系吧
毕竟是布丁头有言
一点一点降低心底防线,黑
他微微张口,靠近其上微侧一点位置,小心翼翼抬起眼等待孤爪研磨的反应。
看起来就像是只蹑手蹑脚、被引导着走一步做一步捕捉猎物顺便等待被夸夸的幼猫。
孤爪研磨正垂着视线,保持静谧无声的姿态,既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呼吸清浅无波,是默认的态度。
对视上视线,猫又场狩不由自主屏住呼吸、轻轻阖起齿关。
柔软的、韧性的触感
带着点凉意的手指触及腰侧,专心致志的黑
不对布丁头不可以不打招呼地就触碰的
尚存的理智隐隐作响,但是齿间微妙的触感挟制着他、让他不敢随意走神。
如果咬重了研磨前辈应该也是会疼,大概。
小心翼翼印下个齿痕,黑
手指抚娑着少年劲瘦腰侧,手感正好的地方一点点被蹭上凉凉的温度,其下身躯微颤,似是受不了刺激般有些躲闪。
“怎么了”垂下视线的人声音低低,随意般带过一眼,就这么
“”
保持沉默,黑
孤爪研磨不轻不重以虎口卡住掌下身躯,五指轻而易举就将他握
“骗子。”
被他拨弄得面红耳赤的黑色猫猫球小声咒骂。
“嗯。”
罪魁祸首慢吞吞承认了,并且丝毫不敛。
“是我的错,抱歉。”
猫又场狩听他的道歉已经听到耳朵长茧。
他愤懑地又摁着原来留下的齿痕再度张口咬了下,倚靠着的身体细微动了下。
猫又场狩眼瞳微动,稍稍转动、敏锐捕捉到这点细节。
莹亮月光下,瘦挑身躯无端添上三分
色气,齿下身躯脖颈微抬,喉结滚动,月色倾洒、终于,他面上的表情足以被窥见些许。
唇角曲起一点微弱弧度的笑,竖立的金色猫瞳直直停
很快、那抹稀薄的光就碎了,渐渐隐于眼底,化成更加深沉的情感。
转而一点一点凝到他的身上。
猫又场狩一颤、这才
加重的齿痕上、留下了一点亮晶晶的水渍。
像小猫般快速舔了下他自己留下的齿痕,罪魁祸首心虚地快速回移开目光,避开与布丁头的对视。
“我、我咬完了。”结结巴巴的、猫又场狩挣扎着要退出孤爪研磨的束缚,
“研磨前辈也不可以再碰我的、刚刚已经犯规了”
呼吸喷洒,滚烫的热度从脸颊蔓延、延伸至全身。
猫又场狩感觉自己就是一只煮熟的虾子,热腾腾地散
虽然、虽然是把布丁头做的那些还回去,勉强算是报复了,
但是为什么还是感觉很奇怪啊

猫又场狩身体难以自控,紧紧捂着嘴巴自以为凶狠地瞪了眼仍旧不急不慌的布丁头。
虽然
眼睑、眼尾都情不自禁地携上点殷红色,水墨画般的清俊眉眼盛着朦胧水色,小钩子一样。
微沙的少年音像淤积河底的细沙,轻描淡写般浅浅开口,
“别躲,场狩。”
“再碰一下。”
“”
不躲就不躲。
他又不是什么会随便反悔的布丁头。
猫又场狩默默把自己当作一块没有任何情感的木头。
呼出的气息滚烫,潮湿的、温热的,像雾又像纱。

“可恶的布丁头。”

但视线只需轻轻扫过,黑
孤爪研磨轻轻应了声。
猫又场狩还
孤爪研磨沉默。
猫又场狩咬紧不放,“决定讨厌你了。”
孤爪研磨叹了口气,垂下视线,从少年柔软蓬松的黑色
“才不是喜欢”
“嗯,是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