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玖中文网 > 网游小说 > 宠无下限(高干) > 67还没接满呢
公平地说,季少杰这个人,正常的时候,很少有人能抗拒他的魅力。

对身边的人,他脾气并不好,大多数人都怕他,几乎没有人敢
这几年,他生意越做越大,钟静言偶尔会
钟静言现
“他现

如果说有例外,大概对钟静言是唯一的例外。
只要听他的话,没有犯他立下的规矩,他便将她宠上天去。
一切她需要的,不需要的,只要他认为好的东西,全都要给她。有一段时间,钟静言为拿到奖学金拼命,瘦了好多,他光中西厨子就为她配了五个,方便随时做她喜欢的口味。他常说,我赚钱不就是给我女人花的吗
当然,他的怪毛病也不少,比如,每次去到英国,都要
就是这样一个人,坏起来,却可以坏得像撒旦,难怪人家都叫他鬼见愁。
比如现
这是一个邪恶的下午。
冬日灰冷的天幕下,肢体的诱惑睁着
年轻的女孩赤裸如羔羊,目光楚楚,无奈,却又无助,就那么被吊挂
身体直直地跪着,双腿被迫分开,腿中间放置着一只用来喝水的大红色杯子。
季少杰拿了他脱下来的柔软毛衣,垫
“宝贝,腿抬下,抬下。”他从后面抱着她诱哄,再怎么样生气,自己老婆,该疼的还是要疼。
她一点也不想领情,这样的姿势,辛苦又屈辱。
她眼皮涩极了沉极了,身体酸痛,被那人这样那样地摆弄着,恍恍惚惚地回忆与他之间并不漫长的过往。
他冷眼看她眼里的迷离,这些年,就是太顾虑她的感受,爱她,宠她,纵容她,总想着,等她长大,她迟早会明白他的爱,亦会爱上他。可惜,这个笨丫头,
对她,只能强势地占有,若要等她自己想明白,恐怕他得等白了头。
他从容地
她眉目里似哭不似哭,只祈祷他快点结束,可是身体先于灵魂陪着他沉溺。
“你这里又没有骨头,怎么会挺得这么高呢”
“这里怎么寸草不生呢跟个几岁的小娃娃一样”
他满嘴污言秽语,她只觉不堪入耳,闭上了眼,闭上了耳,可身体和毛孔却张开了,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自然明亮的光线中,她的两只鼓涨涨的白圆,如同凝固了的牛奶,白皙中透着点天生的粉色,幼细的血管清晰可见,顶端是两粒勾人的胭脂红,仅只是看着,便令人口舌生津,恨不能美美地吸上一口。那小尖儿,奇妙地微微上勾,随着她的细喘缓缓起伏,有如刚睡醒的小鸟的嘴巴,轻仰着,尖尖翘翘,是嗷嗷待哺、向他觅食的小可怜样儿。
如那小嘴巴所愿,他俯身,含了上去,越吸越过瘾,那样娇嫩的小小一粒,令他有点不知该如何处置,太用力怕吸没了嚼烂了,然而却又隐隐生出一种想粗暴摧残的冲动。
她被吸得连声呼痛,真怕他把那粒小东西吞下肚去了,他转而向上含住她的唇瓣,将她的小舌尖拖出来施虐。她的津液一丝一丝地从唇缝流入他口中,甘甘甜甜的滋味竟令他生出一种焦虑,总觉得不够,再多也不够。
把她吮得舌根
她被他这句话羞得脸红似滴血。
他却凑近了去认真打量,似乎奇怪那杯中的水液是从何而来,凑得那么近,热热的鼻息都吹着她了。
她感觉到他那不怀好意的目光,明明应该紧的,可那蝶翅,竟兴奋得不能自己,当着他的面不断地开阖,反复的绽放,晶莹的水液,更加急促地吐出那又怕又羞却又不能自己的局促不安,成就了季少杰这一生见过的,最靡艳的画面。
滴答滴答杯子里已经积了一些水液,却有更多的水液滴进去,
她之砒霜,却是他之蜜糖。
那清晰的水声,如珠落玉盘,听
他再也无法忍耐,将挂衣架子挪到侧边,跪
臀缝已经被这样揉开了,花缝已经被这样擦裂了,随时等候着被硕大撑爆的感觉,使得钟静言神经紧绷,可他却一直要入不入,慢慢磨蹭,她扭过头,水润润的黑眸半嗔半怨地看着他,仿佛
这样无辜催促的眼神,令季少杰更加兴奋,他看到更多的热汁从她私处淋漓而下,瘦的臀部一缩,用力一顶满满地,整根粗壮冲进了那紧得不可思议的妙处。
痛快至极的感觉,直令两人都两眼
停顿了两秒钟,他才开始移动,硕大鸟头像雨点似的,又急又密地击打她最柔嫩的地方。
“疼疼疼疼,你出来好不好”她被他冲撞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偏又被腰上横着的手臂卡着,只能虚弱地哀求、低叫。
她叫得那么凄惨,他不得不低喘着,暂时抽出粗昂的欲望那欲望,又硬又翘,
未及等她歇够,他便只能将它急急地塞回那妙不可言的地方去。
钟静言被他逗弄的分不清东南西北,感觉自己像口深井,灼热的汁液被他从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地抽出来。
“叔叔,饶了我”
她的叫唤已隐隐带有哭意,可是欢爱时的求饶,又怎能作数总是带着七分娇三分怨。听
他伸手去摸她柔软的小腹,感触到那温软腹地内,有粗粗硬硬的一根铁条是他
这样血肉相连,令他满足得叹喟。
渐渐的,两人进入忘我之境,理智崩溃,自然的、生理上的快感压倒了一切,他们之间的互动,呼吸和心跳频率,以及身体里每一丝每一毫的微颤,竟是那样无法言传的默契。
高潮来临。水杯里一阵水液急促滴落的声音。
钟静言

季少杰盯着他的宝贝儿到达绝顶之处时,那似痛似狂娇吟浪叫的动人模样,那样娇极美极,真是爱到骨髓里去了,体液通过管道之时的快感,变得加倍剧烈,直如抽筋剥骨般
钟静言仍然吊跪着,无力地后靠
他却偏不,将她堵得更紧,她动弹不得,汁液横流,却只能就那么让他插着那根凶器,如同插着他的旗帜。
那一刻,她那么乖顺,他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下去。
那样珍惜的一个吻,仿佛怕她融化了飞走了。
她觉得,有什么
她忽然感到强烈的恐惧,仿佛她将会彻底的沦陷和毁灭
他吻着她,她也回吻着他,当她察觉到时,她竟然真的也
他按住她,不让她逃离,
钟静言昏昏欲死,完全无法分清他说了什么。
手腕上的皮带被解开了,软软地被他抱
“你看,杯子都满了”他突然说。
钟静言惊得猛地睁开眼,修长白净的手指,托着那只邪恶的大红色水杯,水杯里,盛着大半杯透明的水液。
“这么多呢”他可恶地
“你高兴了你痛快了还不放我走” 她又气得红了眼睛。
她听出了他的嘲笑,却没有听出他的欢喜和迷恋。
“还没接满呢还差一点,要不要我加把劲”他的手又移到她腿间捻了一把,把湿意显摆给她看。
“你说话什么时候算过数”她转身捶他,两条大长腿这时不用跪着了,坐
“ 不信我的话还答应我那是你自己也想了”他笑得坏且舒心。男人与女人之间
“是你太坏了,就算我不答应,你还是有其它办法来折腾我。”
“乖宝,没有接满,就要听我的话。让我照顾你,嫁给我吧,”他抱紧她,
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晚了一点。下章,这婚,结还是不结亲们给个话儿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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