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和心跳仅仅为她而悸动,只有她才能令他完整,今生今世,注定她只能是他的。
只是缘分好像玩弄了他多年。
这些年来,当他的身体
只要这么想着,便觉得有条喷着毒液的蛇
他并不完全确定,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可是这种抓心挠肝却是他近三十年来从未有过的。
无论如何,钟静言,他绝对不会再将她放回别的男人身边去,哪怕一分钟一秒钟也不行。
他转向书架墙后的休息间,可能被他刚才捶桌子的声音吓住了,里面两个女人,齐齐抬眼有些惊吓地望着他。
“季董,钟小姐好像喝了不少酒吃了三份冰淇淋,闹着还要,我不敢再给她”四十多岁十分能干的秘书罗小姐正
他走过去,低头俯视,才
连指着他的小小指尖都是红的。
他不禁浓眉紧皱,抓了她那嫩指,放
他朝罗秘书打了个手势,后者快速拾一下乱得不成样子的桌面,知趣地往外走。
季少杰将她叫住,又仔细叮嘱一番“虽然刚才我们搭乘专属电梯上来,但仍要防着有人看到等下警察可能会去找员工了解情况”
“叔叔,快点,再给我一份冰淇淋”落落不耐烦地扯他的袖子,又顶牛一样用头顶着季少杰的后腰,闹得很凶,一会儿也不肯被忽视。
他不理她,只是将她带到怀里紧锁着,不给她乱动,仍然一一对秘书仔细交待完了,看她走出去,并听到外间办公室大门被带上的声音,才微微松开怀里的人。
落
他用这样的目光笼罩着她,落落被迫仰着头承受,他仿佛是
“放,放开我,叔叔你弄疼我了”她哪里是乖的人,扭来扭去,想挣脱。却又涎着脸笑,揪了他衣襟小狗样闻,“叔,叔叔,你身上好好香啊。好好闻我,我的哥哥们都不用香水的,他们说我对香水过敏”
季少杰一听,来不及生气,顿感不妙,这小东西,别是又来妖蛾子折腾他了。
当下立马捋起她袖子这
他咬着牙,气得一把摔开她的胳膊
真真快被气死了。 以后别叫她小盆友,得改口叫她小祖宗小姑奶奶
只见她整一条雪白的胳膊变得红通通的,大大小小的疙瘩一个连着一个。
也怪他,平时极少用香水这玩意儿的,今儿这不突然心里美过头了就想风骚一下,早上随手拿瓶子喷了喷。
这下可好了。这小祖宗对香水过敏也不早说,他用得少,开始的时候反应应该还不怎么大,这会又喝酒,又吃冰,以她那娇得出水的体质,不过敏才怪。
他抚额。现
恨恨地瞥那小人儿,她醉得东倒西歪,一会抓一下脸,一会挠一下脖子,酒后红红的皮肤反被挠出道道白痕。
他忙拉住她的双手,不让她瞎挠,喝斥“对香水过敏也不早说一会抓伤了又来哭净会给我找事”
她憋得可怜,直拿痒处往桌角上蹭,那古怪的小样,令他又可气又可笑,只得帮她解了衣衫扣子,光拿指腹帮她耙着痒处。
她的皮肤,连一处小伤小疤都没有,他可不想
他们能做到的,他绝对也可以做到。而且会照顾得更好。
“好舒服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小醉猫舒服得眯着眼睛,软软地靠上来,又扭肩膀,又撅屁股。
他忙推开她一些,怕香水味再熏着她,想想,只得脱了外套,将她的衣服也三下五除二地剥了。
白生生的莲藕变了红通通的胡萝卜,脱出来才觉得她身上真是触目惊心,大坨的红疙瘩看着就痒得慌。
他又疼又怒,推着她往软塌上赶,“还不过去躺着。看着闹心。”
她本就醉醺醺软搭搭的,站都快站不稳,被他推了个趔趄,就势就要倒
“那果酒口感虽甜,但是酒力也有十度左右,你一口气喝了四瓶,怎么能不醉一会儿没人看着你就给我找事我可说
正说着呢,那小东西就扶着榻沿呕了几下。
没有趁手之物,情急之下他拉了榻上一张薄毯接着,她呕得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却终是什么也没吐出来,难受得直打嗝。
他看她那难受可怜的样,心哪里还硬得起来,一下下拍打她的背,不知不觉低了声音,“要吐就吐出来,吐出来就舒服了。”
她还是吐不出来,却被他没轻没重拍打得咳嗽起来,饧着眼傻呼呼地笑,“叔叔啊,我哥哥说,得用空,空心掌拍,拍我的背”
他眸光闪烁,手
她好点了,就势一滚,
她的手指就软软搭
他伸手替她解了胸围,刚买的钢圈式文胸,
他手指的冰凉取悦了小醉猫,她将他的指按
他轻轻用指腹不停抚摸,安慰她,“一会罗小姐就送药过来。再忍一会,马上就不痒了。
小醉猫哪里听得见他说了些什么,被他轻抚着,舒服得直哼哼。
写字楼里冷气都开得很足,全身脱出来后,接触到凉凉的空气,她觉得舒缓了许多。那酒意便压过了痒意,突然又翻身滚下榻去,嘻嘻笑,“来来来,我给你唱,唱首歌”
“胡闹,乖乖躺下”他英俊的脸上阴云密布。
“我唱歌很,很好听哟,我爸我哥常,常常夸我。”
她说着,便手舞足蹈,拿腔作势地唱“原来爱是种任性,不该太多考虑,爱没有聪不聪明,”
她此时身上光溜溜的,只穿着条纯白三角小内裤,黑
红肤、黑
那胸前两团高耸的嫩兔,欢蹦蹦的,直晃得人心跳加速,季少杰本来沉了脸,现
她却还不满意,腿一抬,竟蹦到了榻上,站不稳,栽倒
他一手恰罩
她只是坐
那醉猫却又不安分地连挣了几次起身,站
“台下的观众,请跟我一起唱” 她指着他极有范儿地喊如果忽略她惨不忍睹的红斑。
她很自然,完全没有一丝身为裸女的自觉。
她的确醉了,可她这样自然,是因为从小便跟哥哥们玩闹惯了。
她这样憨态可掬却又娇媚万分的样子,分明是被人长期宠出来惯出来的。
季少杰想起刚刚坐
他
他的宝贝不懂事,他们钟家人都不懂事吗
小妖还站
他就那么看着这醉姑娘
再也不让他们找到这个宝贝,是否便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之一
酒柜旁边有个小型的冰柜,方便他平时自己调酒用。
他起身,去取了半桶冰过来。
“过来叔叔这里,帮你止痒。”
落落虽是醉着,却潜意识里觉得他自称“叔叔”便没什么好事。
她也跳累了,双腿软软的没力,自己胡乱坐下来,这时也不怕了,指着季少杰的鼻子,恢复刁蛮的女王范“叔,叔叔,你肯定没,没安好心你不要老,老是一付想吃,吃人的样子成吗我,我看了就讨厌”
季少杰将醉猫不由分说地拉到怀里,用戴了黑色专用手套的手,拿了冰块缓缓
落落开始还踢腾几下,渐渐便乖乖不动了。
那冰块,滑到哪里便舒服到哪里,冰凉的,酥麻的,镇定的,逐一舒缓安抚那些红斑。
她是只被主人挠到点上的猫咪,松开了四肢,任他抓挠抚慰。
他坏心的,将冰坏绕着她的乳晕画圈圈,那粉色小点早被刺激得突起来了,半软半硬地,带着点请求的意味。
她开始
而他,整个人仿佛被她这半迷半醉的娇啼,捆起来了,吊
终于,他肯将那冰块轻轻点
由于姿势的改变,她的润圆沉甸甸地坠着,他从高处看去,真的像颗成熟的水蜜桃,软软地只等着他摘取。
他用手,隔了一层黑色手套,将那乳托
她醉得无知无识,却仿佛也觉得这样很好玩,竟攀着他的肩,露出一点迷茫的笑意,颊边两粒小米涡隐现。
这一切,都是他的这对乳,这个人,这点笑
他心里突然排山倒海的感动。就是这乳,这人,这笑,不多不少,刚好填满他心中的空缺。
他必须要占着她,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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