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子照进
宽大的衣袖盖
他扶着苏燕的腰, 微皱着眉, 面上带着一丝难耐,嘴角却扯出抹笑意。
“此处没有旁人, 你大可不必忍着”
徐墨怀说完, 苏燕立刻红着脸骂了他一句,紧接着就听他笑得胸膛都微微振动,而后愈
苏燕的身上覆了层薄汗,皮肤透着一层粉, 像是熟透的桃子, 咬一口能流出甜蜜的汁水。
“燕娘”他的语气泛着满足的愉悦,手掌覆
苏燕身下的书案渐渐变得
皇后与大公主被送到洛阳已经有一阵子了, 名为休养实则是软禁, 眼看着皇后的生辰就要到了,徐晚音按捺不住, 几次要去见徐墨怀他都视而不见, 而父皇更是对她母后冷淡至极, 根本不想听见与她有关的事。
徐晚音没法子, 听闻徐墨怀去了马场, 立刻带着侍女去找他, 谁知又被徐伯徽告知, 徐墨怀路上去了
徐晚音想也不想便去寻了徐墨怀,果真
徐晚音立刻便怒了,说道“皇兄这段时日以公务之名不见我便罢了,如今
薛奉听她这样说也有些为难,毕竟徐墨怀的确不曾说过不许人进去,可他摆明了是来见苏燕的,必定不会做什么正经事,他也不敢贸然放徐晚音进去。
见薛奉冷着脸不吭声,徐晚音没好气道“皇兄必定不会与我计较,不过是打搅他寻书罢了,我有正事与他商议,即便真的冲撞了他,我必定与皇兄交代错都
本身徐墨怀也没有交代过什么,薛奉知道苏燕是个脸皮薄的,应当不会乱来,何况徐晚音都这样说了,要是真的出了事,他倒想看徐墨怀如何处罚这位骄纵的公主,索性不想再劝着她找死,默默地挪开身子。
苏燕听到徐晚音的呼唤声时,她正被抵
她微低着头,伏
听到了徐晚音的声音后,她立刻拍打着徐墨怀的肩膀,慌忙道“公主公主找你”
徐墨怀不以为意地笑笑,低头去吻她,气息仍有些不稳,含糊不清道“那我们动静小些。”
苏燕气得推他,低声骂道“你要不要脸,外面的是你妹妹。”
徐墨怀眨了眨眼去看她,一双眸子含了水似的
他闻言轻笑一声,抱着她说道“别怕,我不会骗你。”
苏燕现
徐晚音走了两层却没找到徐墨怀,不由地有些泄气,试探性地叫了几声,仍是没有得到回应。
而暗中的苏燕浑身紧绷,怒瞪着徐墨怀大气也不敢出,他却饶有兴致地继续作弄她,观察她的表情变化。
“燕娘,你叫几声阿郎,我便放过你。”他凑
苏燕恨不得咬他一口,羞恼道“你有本事弄死我,看看究竟谁更丢脸。”
徐墨怀微眯着眼笑了笑,紧接着她脸色一变,压抑着险些出口的声音。
“燕娘”他面上含笑,话里带着催促的意味。“
苏燕的指节攥得
“阿郎。”
他这才缓了些,满足地低头吻她。
而后苏燕便听到了徐晚音推门的声音,门锁
“说了不骗你。”
徐晚音怒气冲冲却无可奈何,唤了几声后得不到回应,只能气急败坏地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桌案一片狼藉,地上还散落着几本书。
徐墨怀给苏燕清理干净,将外袍盖
夜里的时候他索性将腰腿酸软的苏燕给带回了东宫。
苏燕才到便急忙催促徐墨怀去找人煎碗避子汤,他犹豫片刻,问她“你当真不想要”
于她而言,此刻有孩子简直是个大麻烦。“我自然不想要。”
徐墨怀想到了徐成瑾,顿时觉得有些头疼。“也好。”
他们日子还长着,往后也不会教出第二个徐成瑾来。
因着
徐晚音想到林馥,心里立刻升起了不满,加上多日被徐墨怀置之不理的怨气,让她想找个人
徐晚音知道不能做得太过火,因此趁着徐墨怀不
苏燕正坐
苏燕起身对他行礼,反被他训斥“你是被派过来受罚,不是来修养,谁准你
她待了这么久都无事,偏生今日有人面色不善地要教训她,一听便知道是又得罪了什么人。
苏燕也不想找麻烦,默不吭声任由对方言语刻薄地讥讽了几句,紧接着那人就命她去将楼里
苏燕动作稍慢些都要被说,她约莫是来来回回搬了有近一个时辰,身上的衣衫都汗湿了,胳膊酸痛到几乎抬不起来,那侍者还没有让她停下的意思。
此处的共事的侍女有出言阻止,那侍者约莫是想着自己是徐晚音护着的人,太子再如何也不会为了一个宫婢与自己的妹妹计较,因此丝毫不将对方的话放
“太子年纪尚轻,不曾见识过狐媚手短,谁知身边侍奉的宫婢不知羞耻,如今被贬到此处,还贼心不死,做那娼妇”
苏燕累得半死,耳边还有个声音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她心里仿佛有一头
苏燕的火气蹭蹭往上冒,忍无可忍地将手上的书朝着喋喋不休的侍者砸过去。对方惊叫一声让人来教训苏燕,其他两个被迁怒来搬书的宫婢也怒了,想着苏燕好歹是有太子护着的,想也不想便跟着她与人打了起来。
场面混乱一片,谁也不敢真的对苏燕动手,不过找个借口磋磨她罢了,哪里晓得她脾气这样大,竟还动起手来。
等徐墨怀赶到时候,底下教训苏燕的宫人跪了一排。苏燕的
几个跪着的人也好不到哪儿去,还有一个头破血流,嘴角都
徐墨怀一来,她先是冷着脸瞥了他一眼,瞧着火气仍没有消下去的模样,徐墨怀软下语气,俯身询问她“你受了委屈管与我说,我替你出气,莫要不理会我。”
苏燕本来还强撑着一张冷脸,谁知他才说了一句话,她便怎么都控制不住了,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哭得肩膀都
徐墨怀见苏燕委屈成这副模样,心底的火气也压不住,回头瞧了一眼,吩咐道“将那阉人的舌头割了给徐晚音送去。”
苏燕闻言猛地抬头,徐墨怀知道她的意思,说道“我做事有自有分寸,你不必忧心,
徐墨怀将苏燕抱着安抚了一会儿,底下的人抖得像筛糠,头也不敢抬一下。
他其实想处死他们,可这些当着苏燕的面不大好,当初他不过是替她出气杀了几个人,后来却吓得她夜夜梦魇。
等他带苏燕回了东宫后,徐晚音很快也面色惨白地
前段时日徐墨怀已经寻到了宋箬,近日正想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将人接回来,恰好徐晚音不知死活,他也不必再留什么颜面。
徐晚音
第二日众人尚未反应过来时候,有一位老臣将宋箬带到了宣政殿外,怒斥着林氏一族自私自利,妄图混淆皇室血脉,而后又添油加醋地形容了宋箬的悲惨。
徐晚音被徐墨怀罚去搬了一夜的书,疼得腿都抬不起来,眼里也都是血丝。忽然有人来寻她说明了宋箬的事,她一时气血上涌便晕了过去。
徐墨怀装作一切都不知晓,自称身子不适早早下了朝,任由朝臣们吵得面红耳赤。待他回了寝殿,昨日劳累了整夜的苏燕还
他抚了抚她凌乱的头
徐墨怀忍不住笑了一声,扯了扯被角,说道“燕娘,该起来了。”
苏燕恍若未闻,过了片刻,她听见一阵衣物窸窣的声响,随后榻上微微一沉,被褥被掀开,她被拥入一个微凉的怀抱中。
“父皇大限将至,待处置好一些琐事,我们成婚可好”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询问了。
苏燕又是良久的沉默,徐墨怀等了一会儿,心上有些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似是极为不情愿地说道“孽缘,真是孽缘。”
“你这是何意”
“我不答应有用吗”
“自然无用。”
“那你问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