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年六月初的一天下午,西大校园,卸去了部分花红色,葱绿的迷人,树荫隔绝了太阳,让这里静谧幽凉,外界三十多度的燥热并没有影响这里。偶尔路过穿着裙子抱着书的女生,脚步轻快笑声如银铃,拍着篮球昂首阔步的男生,高谈阔论呼朋唤友意气风
她脸色苍白的一点血色也没有,隐隐透着蜡黄,眼神黯淡,唇色惨白,穿着件不合时宜的灰格子长袖上衣洗的
由于聂衡的死,让聂家一时风雨飘摇,聂卫国去京都陆军指挥学院进修时知道这一年的下半年就要往西南边境集结,不再是以前的小摩擦了,大战将会一触即
聂卫国
聂曼卿对于慕云昌要上大学没什么意见,他走了她也算松了口气不再紧紧张张,一个人照顾孩子,和公公,累一点,她也不怕。她之所以来西大是因为一封信,赵慧寄来的信,里面只有一张慕云昌和她还有一个两三岁的小孩的照片,那孩子比自己的儿子看起来更像慕云昌。赵慧想要表达的,她一点也不相信,她要亲耳听他说出口。
没有什么比那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还有他惊慌的表情更能说明事实了,她就像一个傻子一般,眼看着他的儿子撒娇的抱着他的腿,眼看着他的女人偎倚
聂曼卿走到了一处葡萄架下停
远处一个高大的身影小跑而来,很快就到了聂曼卿跟前。
"曼曼,对不起"慕云昌歉疚的说道,他怎么也没想到,聂曼卿能来学校看他,还被她看到那样的情形。他好不容易才安抚下扯住他不让他走的一大一小,承诺了好几个条件才被放行追了过来。
"我不想听道歉的话,我们去民政局离婚吧,你们过你们的,我只有一个条件,暂时别让我妈知道,她身体不好经不起折腾了,我没到做妻子的责任,你也不用太自责,只要别忘记了闹闹是你的儿子"聂曼卿对慕云昌说道。聂曼卿为慕云昌冒着生命危险生下了儿子,
"曼曼,我"慕云昌想再说歉疚的话却是说不出口了,看着聂曼卿苍白的脸,瘦的几乎风一吹就倒的身体,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这个原来还鲜亮的女孩子不过跟着自己三年多就已经像褪了色的照片一样憔悴,他根本不配做她的丈夫,可是离婚,他从没想过要和她离婚,即使那个女人如何缠磨他也没答应,如今的年代离婚的人是要受人非议的,就像打上了异类的标签,孩子也会受人指点,他是男人且
"什么也不用说了,我们走吧"聂曼卿说话的声音不大却很坚决,说完强打着神向前走去,她不想再和这个人有任何关系了。慕云昌上了大学,户口关系都
附近的民政局距离很近,两人是走着去的,聂曼卿随身带了相应的证件,离婚办的很顺利。
聂曼卿拿到了离婚证书觉得轻松了不少,虽然两条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她告别了慕云昌准备搭班车去聂秀卿家里接儿子回家时碰到了做知情时同屋的田忆苦。
"聂曼卿,真是你啊"田忆苦带着塑料眼镜抱着一厚摞书,看上去开朗了不少,笑的开怀,没了以前不合群的样子。
"是啊,我也差点认不出你,你
"还没呢,
"我和他刚办了离婚手续"聂曼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淡淡的说道。
"啊哎,离了也好,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慕云昌,这个人太没原则了,你走后,他有些不像话,以前也就罢了,都结婚了还有件事我一直想说的,既然现
聂曼卿有些愕然,沈修然怎么又会是他呢她做梦也没想到是他,他当时正被关押
"是啊,没什么用了,不过还是谢谢你能告诉我这些"聂曼卿说道,她只是惊讶片刻,便不想再去想了,一切都晚了,知道又能怎样呢
"你想开点,早点离开那样的男人也好"田忆苦安慰道。
两人说了几句话就分开了,聂曼卿虽然知道多想无义,却还是有些浑浑噩噩,和慕云昌到民政局离婚强撑着的神
聂曼卿嘴角泛起一丝苦笑,觉得自己实
坐
"丫头,丫头醒醒了"聂曼卿觉得人中一痛,一个苍老的声音将她从梦魇中拉回到了现实。
"你这孩子怎么
"爷爷,谢谢您"聂曼卿头有些晕,却是可以动了,很是感激这位老人将她叫醒。
"哎,有什么好谢的,孩子,你叫了我声爷爷,我也不瞒你,我是个医生,刚才给你把了脉,你体质太弱,生孩子又落下血虚之症,身体机能退化太多,还不如我这老头子,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啊,不能再这样了"老人眼带怜悯的看着聂曼卿由衷的说道。
"我知道,谢谢您,我的身体从小就不好"聂曼卿说道,她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好过,也这样过了二十来年了,对老人的话有些心不
"先天不好后天可补,没什么定数,我说的话你不要不当真,你要是不注意调养,把身体的老本儿都耗光光了,最多还有四五年的寿命了,我给你写个方子,你回去抓药吃,坚持吃个两三年,再多注意养生之术说不定可以再多活十年八年的"老人唬着脸说道,让聂曼卿等着,从上衣口袋上拿出一支钢笔和小本子,撕了张纸写了起来,一连写了三四页,将服药的注意事项也列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要写这些啊,我也不知道
或许是对比今世的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