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的表情十分。
某位太宰治先生仅凭三言两语就几乎把仇恨值完全拉满了,然而碍于这位太宰先生的身份,中原中也又没办法
“那算是什么表情。”太宰治眨了眨眼睛“我不大中意,或者我可以考虑命令你换一种说话方式”
“比如说用内八字大小姐的语气之类的”
中原中也简直要炸了。
我一时间有点看不下去了。毕竟中原中也是为了救我出去才来这里的,眼看着他受到这种迫害,我多少有点于心不忍。
管我自己也很清楚,我不
“中也先生特地跑这么一趟也怪辛苦的,而且我也没觉得不耐烦。”
我轻轻抿起唇角,顺手挽上了太宰治的手臂“还是说太宰先生觉得跟我相处的时光格外难耐,才会嫌中也先生来得慢”
太宰治怔了一下。他当然不会看不破我这样表演的意图,虽然这样的行为
“你
“只是异能特务科招待得太寒酸了,我不忍心你
看着我跟太宰治的一唱一和,旁边异能特务科负责值班的那个小职员都快哭出声来了,他不敢与中原中也对抗,也不敢反驳我和太宰治无形间对异能特务科的诋毁。
对于这样的事情我也没什么办法,只好
反正异能特务科本来就是“不为人知”的组织,也并不需要什么风评。
离开了异能特务科之后,太宰治坐上了中原中也的车,留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面对着来时候开的那辆小破皮卡。
太宰治到底是个很通透的人,他也清楚,现
其实理顺那些记忆并不困难,只是现
“书”的存
我想不出结果,但我或许也并不需要一个结果。
比起我究竟是谁,现
熟悉的景致映入眼中的时候,我的呼吸都变得有些艰涩了。回来的途中我开得很慢,几乎都是压着道路的最低限速行驶的,可即使是这样,我依然觉得自己没能准备好情绪。
把车停到公寓旁边的停车场的时候,我的心跳也变得极快。
我有一瞬间想要逃,逃离可能让人难以接受的现实。但我自己也很清楚,如果不直接去面对的话,就没办法再向前走了。
深吸了一口气,我让自己的情绪量平复下来,顺着熟悉的小路,一直走到了公寓的门口。
我没有坐电梯,而是一级一级地走上了室外铁皮搭的简陋楼梯。我住的楼层很高,外面露天的楼梯更像是个摆设大概也只有我会像个傻瓜一样徒步爬上这么高的楼层吧。
脚步的节奏很慢,可即使是这样,眼前的数字也
我伸手摸出了钥匙,
隔了很久,房间里才传来了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是赤足踏
明明我才是受赤足文化荼毒更深的日本人,可
门链被轻轻摘了下来。他甚至都没有透过猫眼看上一眼他一向十分警惕,门口的防盗门链总是时时挂着的,可每次我敲门的时候,他从来都不会特别地去确认。
“既然费佳这么轻易地就会开门,那为什么还要特地挂着门链啊。”我曾漫不经心地这样问过一句。
“因为我知道是你回来了。”他是这样回答我的“因为是奈维娅
他聪明地好像神明一样,总是能一眼看穿我的想法。
熟悉的面容从门后闪了出来,他看着我,温声说了句“欢迎回来。”
“我回来了。”
将房门彻底拉开,我才
他身上挂着围裙,房间里飘着煮鲣鱼干时飘着的独有香气。
和着空气里飘着的一点若有若无的酒味儿。
费奥多尔很少会喝酒,更很少会
他之所以会做出这种反常的行为,一定是因为预感到了什么吧。
我稍垂了眼,不再去看他,只是迈步进了房门。
“奈维娅回来得比预想当中要晚一点呢。”费奥多尔若无其事地回身踏上了比玄关高一截的地板。少量的酒似乎还不足以剥夺他的理智“真是辛苦了。我
他分明看见了我手里的钥匙,却都没有问上一句,为什么我拿着钥匙还特地按响了门铃,反而试图用这样笨拙的方式粉饰太平。
简直不像他。
我站
“费奥多尔。”我艰涩地开口,用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平静的语调叫着他的名字。叫出口的是最为疏远的方式。
我几乎从来都没有用名字加父称称呼过他“米哈伊洛维奇。”
他的身形顿
“我刚刚知道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情绪渐渐向上翻涌,我甚至觉得自己的视线都变得有些模糊了。于是我努力做着深呼吸,似乎这样就能让我保持冷静和清醒一样。
“你猜我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