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
而我并没想着要杀死这个男人。我与他本身没什么仇怨,死屋之鼠跟黑衣组织也不是明面上的敌人,这次的事件不过是意外的擦枪走火,没有谁非死不可。


子弹被我送进了他的左膝,虽然这一下并不至于彻底废掉他一条腿,但也足够让他
但即使是这样,我依然不能放松警惕。因为就
而方才的枪声也有那家伙的一份。
我的心几乎悬到了嗓子眼。
来人显然不属于死屋之鼠。
如果我的判断没有出错的话,费奥多尔派我来接头的本意有一部分是出于对黑衣组织的试探。如果黑衣组织打算用强硬的手段将我带走,那么我可以跟他们离开,就势潜入他们组织的总部,将那些出现
这样等他把我接回去之后,我们就可以轻松地予以这些背信弃义的家伙合适的制裁。
做出这种计划的费奥多尔当然不可能会
我想眼下出现的这家伙大概率是琴酒事先就布好的埋伏,可子弹的轨迹却完完全全地打了我的脸那子弹并没有朝着我的方向飞来,而是直直地奔向了琴酒。
不过遗憾的是,这颗子弹的准头并不怎么样,虽然擦破了男人的衣袖,却并没能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伤。
“啧。”
很轻,但即使我的耳朵还没有从枪声中恢复,那声轻轻的咋舌依然宛如惊雷一样。
“果然
这些天才选手。”
因为嘴里叼着什么东西的缘故,来人的声音听起来稍微有点含糊。
虚幻的好像是梦境一样。
我猛地转回了头,却看见了那个顶着微卷短
不过还不等我开口说什么,他忽然再次端起了自己手里的枪,指着我背后的方向飞速扣动了扳机,紧接着,我听到了我背后传来了一声闷哼。
“奈奈,你也长这么大了,这种时候可不应该走神啊。”一面说着,男人掐灭了烟头丢
鼻子没来由地有点泛酸,我轻轻吸了一下。琴酒对我的威胁并没有解除,我的确不应该分神去想其他的事情,可出现
“阵平哥哥,好久不见。”
话还没说出口就变成了哽咽。不得不说,当年的事情对我的影响委实太大了,比起单纯的难过和惋惜,还有无的愧疚与后悔。
就像是最开始消失了的萩原研二一样,松田阵平也这样猝不及防地出现
我想要立刻去跑到他面前验证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我想要问他到底是怎么回到这里来的,可因为那是松田阵平,我跨不过内心深处的那道坎,我觉得自己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再像从前一样站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奈奈。”松田阵平起了枪,迈步走到了我身边,如往常一样揉着我的
“你以前也没有这么爱哭吧。”
“我没有哭。”小声嗫嚅着,我慌忙用手背擦拭着早就已经湿凉一片的眼角“也没有不情愿见到你。”
“我是觉得”
话还没说完,我的身体忽然失去了重心,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肩头传了过来,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却
是朋友之间不带有任何情欲的拥抱,持续
了只有短短的一瞬,他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辈,接着便自动自觉地退开了半步。
“奈奈,记得过去不是为了让你止步不前的。”
“我回来了。”
背后忽然传来了一阵慢节奏的手掌拍击穿着衣服的手臂的声音,我这才斜过视线,看向倒
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枪重新捡回了手里。
“真是感人的重逢。”即使握枪的手和左腿分别被松田阵平和我打伤,琴酒却依然没什么慌乱,连语气也如之前一样阴翳“不过温情的时间就到此为止吧。”
稍微有点勉强的,琴酒用那只非惯用手抬起枪指向了我。
“我只想要一个答案。死屋之鼠是要彻底与组织对立吗是,还是不是。”
我沉默了一下。
松田阵平的出现对于死屋之鼠来说其实并不是什么好事情。虽然说
归根结底,只要是两个组织之间的事情,那么怎么解释全靠事后的一张嘴。
但松田阵平并不是死屋之鼠的一员,偏巧他又与我相识,于是事情就变成了身为死屋之鼠的我
仓库外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而我也
然而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几秒钟之后,仓库门口的方向忽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用着我有点陌生的语气
“呀,看来我来的可真是时候,相识的两个组织的成员竟然
“如果有什么有趣的事情,不如跟我们港口黑手党也分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