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玖中文网 > 网游小说 > 穿书之帝王成长攻略 > 第146章 第 146 章
他闭上眼睛,将那药一下倒进了口中,然而却像是有一股无形的阻碍堵住了他的咽喉。
殷无咎怎么,也无法将那一口药液咽下。
“呕”终于,殷无咎控制不住地将药吐了出来,只是吐出来之后,胃里仍旧翻江倒海不得消停。
温决吓了一大跳,想要去查看,殷无咎匆忙一把推开他,仓皇的跳下了床,抱住殿内一个古董花瓶就吐了起来。
温诀几乎是手忙脚乱地跟过去,眼见着爱人将白日里吃下的一丁点儿东西都吐了个干净,心一时全纠
“无咎好些了吗”
殷无咎已经不吐了,却瘫跪
温诀去拉他的手,
“无咎”温决彻底慌了,“无咎你哪儿难受,很疼吗”
殷无咎已经说不出话了,他所有的力都用
只是伤心这种东西,不是努力就能够克制住的,当他
他并不是一个柔软脆弱的人,可他真的太爱太爱他的师父了,这个孩子若不是温诀的,他可能不会这么痛苦,可是一想到,这是师父的骨肉,他降生之后,可能有着与师父一样的眉眼,如师父一样聪睿,一样的温柔殷无咎便觉得心如刀割。
温诀起初只以为是药物作用使他这样痛苦,但是很快,他就
“无咎你是不是,不愿意”温决小心的问。
一直陷
少年用绣着五爪金龙的明黄衣袖胡乱抹过面上的泪水,然后抓起温诀的手“师父,我舍不得。”
艰涩的语气里,带着难以掩
虽然心中隐约猜到了,但听着殷无咎亲口说出来,温诀还是感到心中一震。
殷无咎这些日子,情绪一直十分低落,还经常
自己让他打掉这孩子,竟会让他这样痛苦
殷无咎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不愿意,眼里刚刚生起的一点光也渐渐地黯淡了下去。
温诀“你想留下他,你不害怕吗”
“”殷无咎眨了眨眼,恍惚意识到什么,忙连连地摇头,“不怕,我不怕”
温诀双手捧起殷无咎的脸,轻轻为他拭去面上的泪痕,“可是我怕,无咎,生孩子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师父不想你冒这样的险。”
殷无咎呆呆的看了温诀一会儿,却忽然痴痴笑起来。
温决有些莫名,担心道“你怎么了”
殷无咎抓着温决的手“师父可有可有期待过来他的降生”
迎着他炙热的,满含期待的目光,温决终于无法再说出任何违心的话语了。
“期待过。”他脑子乱哄哄的,满心纠结与复杂,只听见自己的声音这么说。
得到他的肯定,少年面上一瞬明媚起来,恍若寂寂的寒冬迎来了焕
“师父不讨厌这个孩子的到来就好,我一直以为,一直以为”一直以为师父是排斥自己生下这个孩子的,毕竟他是个男人,男人生子,就是他自己,都觉得有些难以接受,师父他不能忍受也是正常
他是笑着的,可笑着笑着,黑亮的一双眸子里,又沁出了湿润的光。
温决一把抱住他“怎么会,我怎么会讨厌”
看着怀中捂着腹部狠狠松了口气的年轻爱人,温诀
温决这么想着的时候,忽然
以前,他总是将自己当成一个旁观者,看着这里的人,就像看着一个个平面的角色,既便有所感动、有所哀怜,却也始终保持着冷静与清醒,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陷入局中,变得无法自拔的呢
自从决定要这个孩子之后,温决稍稍悠闲下来的日子又忙碌了起来。
他明里替殷无咎包揽了大半的奏折批工作,暗里替他拾了一批瞎蹦跶的臣子,稍得空闲时便拿出钻研学术的神来钻研孕子知识,一天到晚的行程被安排的那叫一个满满当当。
殷无咎前些日子一直没什么胃口,闻着荤腥就容易吐,温诀问了沈寄梅又查了许多书,让属下从民间搜罗了许多爽口开胃的酸果酸菜一类小食,殷无咎配着米饭一块儿,总算是能吃下东西了,只是熬过那一阵子,殷无咎忽然又变得格外嗜吃,一日四五顿不说,下朝之后
这天休沐不上早朝,殷无咎按时醒了之后又被温诀按着睡下,及至日上三竿,他才再次醒来,温决见他迷迷糊糊的坐
这不是温诀第一次替他梳头
过了一会儿,头
殷无咎睁开眼睛,入目是铜镜中自己的倒影,他一眼看过去,觉得有些陌生,仔细盯着瞧了一会儿,讷讷地说“师父,我是不是胖了”
“是有些。”
殷无咎于是抬手摸了摸脸,两指掐下去,掐起了一大坨的肉,松开时,白皙的面颊上还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红印儿。
殷无咎已经不是儿时那个羡慕别人长得胖,觉得越胖越威武好看的傻小孩儿了,瞧着镜子里那张肉肉的大脸盘子,他忽然有点儿自卑起来。
温决见他拧眉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副苦恼的、不太开心的模样,道“怎么了”
殷无咎“我这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温诀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不由笑了“哪里难看,很可爱。”话落,他注意到少年那张肉嘟嘟的脸忽然变成了粉红,心想一不小心,将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不过,确实是很可爱,尤其是偶尔迷迷糊糊
其实,若不是那该死的系统,温诀是宁愿他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迷糊的,他还这么小,放
“飞鸢,你拿的什么”
飞鸢停下步子,看向抱着剑站
小央走过去,伸手便要拿“我看看是什么好吃的。”
飞鸢闪身避开他的动作“这是主子的,你仔细他罚你。”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小央没再抢,若有所思了半晌,促狭道,“主子这些日子怎么总叫你弄些吃的,你们说,他不会是
“”飞鸢呆滞了会儿,微微拉下了脸来,“你乱说什么”
小央“这可不是瞎说,你瞅瞅主子让你找的那些东西,都是正常人能吃的吗我记得儿时,母亲怀弟弟时就爱吃些酸掉牙的东西而且你说若不是为了心爱的女人,谁愿意这般大费周章”
飞鸢被他的话说的有些动摇,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以主子的身份,看上谁不能直接带进府里,还要养
小央“兴许对方不愿意进咱们府里呢”
飞鸢轻嗤一声“你还真敢想”也不怪他会这么想,毕竟这是古代,男人对于女子的认知,可没有现代人那么个性化。
更何况,他们主子这般厉害,什么样的女人,能扭的过他
小央见他不信,也没执意说服他,转念又想起其他的事情来,他凑到飞鸢身边,撞了他一胳膊,神神叨叨地“对了,主子最近时长外出,你知道他都干嘛去了吗”常
飞鸢“不知道。”
小央“飞弧不是一直都跟着主子的,你怎么会不知道”
“那是他,又不是我”
小央“你俩关系那么好,又同住一屋,他就没同你说起过”
“没有。”又是简短的几字回应。
小央撇了撇嘴“那家伙的嘴,还真是严啊”也不怪主子去哪儿都只带着他了。
飞鸢“你也别瞎琢磨了,主子的事,不是我们能置喙的。”
小央他们这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