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风铃儿团紧五指,指甲都快要嵌进肉里。
她痛,替二姐而痛。她悲,为姐夫而悲。
可惜,事实无法更改。
南宋青尺看着风铃儿决绝的表情,担忧地询问道,“你要做什么”
“公主不能这样下去”风铃儿固执地转过身,沿着原路返回,“她不能”
“别去”南宋青尺拉住她的胳膊,“若是身份被识破,你所做的一切也就”
“你放心,我没有那么傻”风铃儿扭头,眼神里镌刻着永恒。
风铃儿进入宫中,走到对方的身边,看了二姐风韵一眼。良久,向风韵公主身边的嬷嬷吩咐下去,准备一碗流食来。
嬷嬷听从地出了宫。
“太医,公主现
太医叹了口气,“公主心病太重,如果她不愿意知一声,纵然我们这些老头子有心医治,也是无从下手啊”
风铃儿瞥头,盯着风韵,“我有个办法,只不过”
几位太医仓皇地询问道,“姑娘快说。”
她还没有实行,殿外内监高声通禀,说是皇帝也来了。
皇帝昂首阔步地进入宫中,四处嫔妃乃至丫鬟仆人,甚至太医院的大夫们全部匍匐跪拜行礼。
风铃儿跪
皇帝也是真心关切自己的女儿,入得殿中,着急地询问太医院的大夫,“公主的病怎么样了”
大夫们纷纷摇摇,一位张大夫恳切地说道,“陛下,公主不愿意说话,也不愿意告诉老臣们哪里不舒服,是以这看病相当为难啊”
“怎么会这样”皇帝背着手走过去,看着床上躺的公主,还是昨晚的怒目圆睁,双眼红肿,目光不聚焦,直直地盯着头上方,“你们就没有其他的法子么”
众位太医摇头。
风铃儿不希望自己的二姐就这么一直颓唐下去,更不希望她因为心中的无可奈何,就忘记了一切。
于是,压低身体的她轻声出口,“陛下,民女有法子可以令公主醒转”
“哦”皇帝进殿许久,第一次将目光移动动到风铃儿的身上。
目光明朗,瞳孔里含着点点星子。面纱半遮面,高鼻梁,柳叶眉。
额头处,一缕碎
柔美靓丽,清尘脱俗。
“你是何人”
风铃儿身子再压低,“回陛下,民女正是蒋依依。”
“你就是蒋依依”皇帝多看了两眼,似乎想到自己刷牙用的那新奇牙刷,持欣赏态度地询问道,“站起来回话,说说看,你究竟有什么法子,能让公主开口”
风铃儿看着皇帝,“民女需要众人回避”
“回避”皇帝想着,这么多太医都没有办法,也算可怜,既然这姑娘如此自信,何不让她试一试没准儿死马当活马医,真成了呢
回头看了看风韵公主,皇帝便下令,让众人到外面等待。
所有的人离开以后,风铃儿才爬上床,伸手拉住风韵公主的手,轻言细语地唤着,“二姐,二姐你看看铃儿,看看我啊”
二姐风韵依旧沉浸
风铃儿知道此计不可实施,当下怒从中来,“二姐,你以为自己这么睡着,那狗皇帝就能有什么损害么,不,她不会的。”
她压低了声音,贴
她躺
这些话字字珠玑,十分透彻地向二姐风韵说明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希望她能够从中看出二者之间的不同,然后振作起来。
风铃儿起身,没有
走到桌子中央,自己倒了一杯冷茶,就来到床边。
对着风韵的脸,就拨了下去。大概感觉到了那突如其来的凉意,风韵公主一双眼睛终于选择合上。
合上片刻,又睁开。
她撑着被褥坐了起来。
风铃儿喜极而泣,扑上去,一把抱住风韵公主,语声很轻,“二姐,你终于醒了,终于醒了。”
风韵公主咧嘴笑笑,她轻轻地回应,“二姐只是觉得铃儿说得很对。的确,我不该就这么颓废下去。想来你姐夫泉下有知,也不希望我如此没出息的。”她伸手,小心地拭去风铃儿眼角的泪水,“铃儿,你你姐夫唯一的唯一剩下的”
“我知道。”风铃儿紧紧地握着对方那颤抖的手指,“不过二姐,你听我说。姐夫已经被皇帝砍了头。所以他死了。但是他同我们说过,他不甘心地不是死,而是他未完成的使命。所以二姐,你现
风韵公主听着风铃儿那几句
“铃儿。我们真的能”
“当然能,一定能”风铃儿一字一句地顾忌着风韵公主,“二姐,你要记住,
“是,铃儿说得对。”二姐风韵手指哆嗦着,拥着风铃儿越来越紧。
相依为命,有可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风铃儿反正相信,踏着风,冒着雪的路,永远可以给自己一个前进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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