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解药是有的,但是还没有找到。”
小金毛继续道“师尊带着你
苏子言吓了一跳,不可描述的地方顿时一紧,头皮都麻了,颇为惶恐道“那究竟到底有没有解药我还有救吗”
“有传闻迦淫蛇毒有两种解法,一种是与人交合,一种就是来雪山之巅寻找邪见草,以毒攻毒破解迦淫蛇毒。”
小金毛叹了口气,幽幽道“原书中顾未寒是被迫与姜星辰交合的,甚至没有人想过要带他来雪山之巅寻找解药。”
它话风一转,眼底又出现了庆幸之色“但苏苏你运气好你有师尊他硬是千辛万苦扛着内伤,带你来了雪山之巅,邪见草稀有,又
听到这,苏子言的脸色才好看一些。
见气氛还有些压抑凝重,小金毛不由打趣道“就是得太辛苦师尊了,他自己还有着伤,一边帮你寻解药,一边帮你压制蛇毒,还要时不时的被你性骚扰。”
它笑嘻嘻道“看你平时一副弱鸡样,毒
“别说了毛毛,啊啊啊啊我想死。”苏子言已经没脸见人了。
闭眼脑补一下自己将师尊压着亲的场景,他竟然一阵心悸,还可耻的石更了。
毕竟师尊那么高高
啊啊啊啊
师尊对他如此好,他竟然还想着这么龌龊的事。
他有罪,罪无可恕
这会儿,脸上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怎么滴,滚烫滚烫的,连捂
可下一秒,就被人拉进了一个微凉的怀抱。
云崕仙一手搂着他,一手捂上了他滚烫的额头。
“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一向清冷的声线里,夹杂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轻颤,似是焦虑又像担忧。
苏子言接触到他的目光,像被高压电触到了一般,带着致命的吸附力,怎么也移不开。
他身体开始
身体比脑子诚实,双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他的脖子,趁他还没反应过来,迅速覆了上去。
云崕仙尊一怔,没想到他动作会这么快,太过温热的触感让他耳尖腾的一下就红了,逐渐蔓延至整个脖颈。
他没有防备,所以也让苏子言迅速的攻城略地,登堂入室。
苏子言的体温只算温热,可由于云崕仙尊的身体太过冰冷,快速浸袭而来的温热也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栗,瞳孔猛地扩大,袖下的手指抖了又抖。
冰冷的仙人,眼角有些
他伸手捧住了苏子言的脸,直勾勾的对上了他弥漫着水雾的眼睛,试图
这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半点理智,有的只是刺眼的赤色,那无法遏制的欲望,像针一样扎的人心口生疼。
云崕仙尊一僵,最终还是伸手推开了他,咬破食指,将喷涌流出的鲜血喂进了迷失心智的人嘴里。
他的血液似乎有镇静和微弱的解毒作用,冰凉的血液入口后,苏子言那些燥热缓了下去,逐渐安静了下来,身体一软,闭着眼睛便倒
苏子言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雪山之巅的雪都停了。
他动了动手脚,身体好像也没有异样。
小金毛小声告诉他,他的蛇毒已经解了。
苏子言这才彻底安下心来,松了一口气。
他的目光四处找了找,
一身黑色的衣袍无风自动,乌
不知道为什么,苏子言突然伸手捂上了胸口,只觉得心口堵得厉害。
听到他的动静,背对着他的仙人转过身来,表情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只是脸上仍旧有那些糜丽到不可直视的吻痕,像被恶意拉入凡尘的堕仙。
“师尊”苏子言弱弱的叫了他一声。
“嗯,”云崕仙尊冷漠道“还有没有哪不舒服”
“没有。”苏子言摇头。
“无碍便好。”
气氛有些冷凝,两人之后谁都没有再开口。
苏子言不敢看云崕仙下巴上的咬痕,更不敢看那艳到令人遐想非非的薄唇。
他跟只缩头乌龟一般,全程低着头。
他其实想说谢谢和对不起的,可是这两句话
这件事情虽然两人都心知肚明,但他想着,只要师尊不提,他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反正当时中毒了,所作所为皆非本心。
再说了,这件事要真摊开来说,或许反而两个人都会尴尬。
毒解了,师徒二人便准备拾回青云派。
这会苏子言的毒虽然解了,但是身体格外虚弱,连腿肚子都是软的,云崕仙没办法,只能又继续抱着他下雪山。
一路上,苏子言缩
那些红色留
这都已经是他醒来的第三天了,那些草莓印竟然还没消,有的成了淡淡的浅红,有的已经成了酱红色,一眼看过去触目惊心,又带着些令人遐想非非的色气。
苏子言看得喉咙干涩,眼皮直抖,心里也是一阵后怕。
这当初他得是咬的有多凶啊,都这么久了,这些罪恶的证据都还没消,简直是明明白白的控诉自己的暴行。
还好师尊对他是不错的,要换做别人,肯定得一巴掌拍死他算了。
第四天,师徒二人回了青云派。
云崕仙尊将苏子言带回了琉璃幻境,垂眸看了他半晌,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转身回了山洞。
苏子言没敢跟着进去,他悄悄回了竹屋,可才刚回竹屋,外面天气就变了。
他听着呼啸的风声,趴
这会幻境里的天气简直是一秒一变,一下子下大雪,一下子下冰雹,一会儿又刮大风,一会儿又出太阳。
把苏子言跟小金毛吓得瑟瑟
掌门曾经说过,琉璃幻境是师尊炼的仙器,境内环境都是随师尊的心情变化。
那这会儿,这
苏子言哆哆嗦嗦道“师尊表面上一脸清冷,一副不
“不然呢,任谁被自己的徒弟骚扰都要疯吧”
冷风吹过后一秒,蓦地又冒出了太阳,这温差太大,让苏子言长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把脖子又缩了缩,弱弱道“呜呜呜太恐怖了,师尊会不会气不过,一怒之下,干脆过来打死我。”
“有这个可能。”
“咱们逃吧去虫洞躲上一阵,躲个一年半载,等他气消了咱再回来。”
“好。”
去虫洞的时候,苏子言想了想,又先去了云临峰,他想去看看顾未寒。
结果去了之后,找遍了整座云临峰,也没找到顾未寒,到是见到了简长州。
“诶长州小徒孙,你师弟顾未寒去哪里了”
简长州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压低声音告诉他“小师弟被掌门罚去了思过崖面壁三年。”
“思过崖”苏子言一愣,疑惑道“顾未寒做错了什么事为什么要被罚去面壁思过三年”
简长州一脸怪异之色,目光闪闪躲躲“因为您中了蛇毒之后,师弟说愿意为您解毒。”
“他为我解毒那是好事呀,为什么掌门把他罚去了面壁简直莫名其妙,我去找掌门,让他把话说清楚。”
“小师叔祖您别去。”
简长州一把拉住他,别别扭扭,压低声音小声道“掌门罚他的理由是意欲以下犯上,觊觎师叔祖您您的”
苏子言皱眉“说话别吞吞吐吐。”
简长州红着脸,咬牙道“觊觎师叔祖您的身体。”
苏子言似懂非懂。
转头就问小金毛“他这什么意思啊什么叫觊觎我的身体”
小金毛“他的意思是顾未寒愿意舍身帮你解毒,艹你三天三夜”
苏子言“”
这顾未寒抽什么风他不是个受艹个屁啊艹
苏子言感觉怪怪的,但究竟哪里怪他也说不出来。
想了想,他扭头下了云临峰,没去思过崖看顾未寒,也没再去找掌门,而是独自去了虫洞。
这一次
或许大家都需要静一静。
虫洞里。
此时已是深夜,洞里安安静静的,偶尔传出几声奇怪的虫叫,“桀桀桀”叫几声复又恢复平静。
下半夜,沉默的山洞中突然传出重重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忽大忽小,听得人脸红心跳。
小金毛被惊醒,它敏锐的竖起耳朵,而后迅速爬了出来。
苏子言斜靠
不出片刻,
“苏苏醒醒,你怎么了”小金毛瞧着他的不正常,干脆趴
苏子言睁开眼,浸了水雾的眼里满是迷茫,半晌才回神,看着裤裆下的水斑和粘腻的触感,顿时脸色更红了。
“怎么了脸怎么红成这样”小金毛
苏子言却是不说话,咬着下唇一脸恍惚。
小金毛动了动鼻子,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类似于麝香的味道,甜香里带着点腥气。
“这味好熟悉”小金毛歪头看着脸色潮红的苏子言,一脸惊讶道“苏苏,你又做春梦了。”
“嗯。”苏子言捂脸点头。
“又梦到公子羽了吗”小金毛问。
苏子言没说话,一直捂着眼,似乎太过害怕,干脆抱着膝盖将脸埋了进去。
“你说话呀是不是又梦到公子羽了”
“毛毛别问了,让我安静会。”
小金毛吓了一跳,它很少见他这副忐忑的模样,以为苏子言又做噩梦了,不由安慰道“苏苏不怕,咱们
苏子言依旧一声不吭。
小金毛急了,“你说句话,别吓我,究竟怎么了你这样我好慌”
苏子言沉默好半天才抬头,起身往小溪边走去。
见着
“把他怎么”
苏子言蹲
他哑着嗓子道“我把他嗯嗯了。”
小金毛“”
沉默片刻,它好奇道“你上面”
“嗯,我上面。”
“你强行”
“嗯,我强行。”
小金毛突然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有做攻的潜质。”
“不是,我没攻。”苏子言低着头满脸通红。
小金毛没听懂这个意思,呆愣片刻才问“你
“他他输出的。”
“那你强行什么”小金毛一愣,然后神情诡异道“你不会是坐上去自己动吧”
“嗯我自己动。”苏子言声音越来越小,几近无声。
溪水将头
“我对不起他,我是畜生。”苏子言用冰冷的手拍了拍脸,眼底全是对自己的厌弃,“师尊对我这样好,我却
小金毛见着苏子言眼底深处挥之不去的罪恶感,安慰道“不用怕的,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其他人谁都不知道,师尊也不会知道,你不要有罪恶感,而且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是你体内的迦淫蛇毒还没解干净,才会做出这种梦来的。”
“蛇毒没解干净”苏子言咀嚼着这句话,觉得有道理,也只有这个理由才能减轻他的负罪感。
不由重重地点头,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小金毛听,连续一遍一遍道“一定是蛇毒没解干净。”
好半天之后,脸上的潮红退干净,眼底的罪恶感也没了。
见他恢复了没心没肺的模样,小金毛凑过去贱兮兮道“我有一个朋友得了绝症,他快死了,但临死前想知道你梦里的全过程。”
“毛毛别闹。”
“求求你了,我朋友特别想知道。”小金毛
“你这简直是无中生友。”苏子言好笑又好气,“除了我,还有谁是你朋友”
“好嘛,是我自己想听。”小金毛扭着胖乎乎的身体,理直气壮道“我做为一条黄色的虫子,就得将黄颜色贯彻到底。”
苏子言“”
他不想说话,一指弹将小金毛从肩头弹飞后,换了套干净的衣服,扭头往虫洞深处走了。
小金毛尔康手“诶苏苏你去哪”
“睡不着了,去里头逛逛。”苏子言头也没回,径自向前走。
“等等我。”
一人一蛊往虫洞深处走去,漆黑的虫洞里蓦地闪现出一片耀眼的银色,被撕裂的空间不断张合,
苏子言眼前一亮,不计后果飞快的追了过去。
银色的蛾群来无影去无踪,不过呼吸间,虫洞里便空无一人。
除了远处偶尔传出一些不知名的蝉鸣外,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追过去的苏子言也不知所踪。
陌生的时空里,人间已是四月天,被新绿覆盖的槐树枝繁叶茂,苏子言睁开眼,从开满槐花的枝叶里探出半个头,好奇地观望着四周。
这一次,也不知道又被空间银蛾带到了什么地方。
他问“这又是哪”
小金毛摇头“不知道。”
苏子言卡
他将头顶落下的花和叶一一摘下,又把卡进树冠的鞋子拿下来穿上,弄了半天,才趴
槐树下,一群七八岁大的孩子推推搡搡走了过来,将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小孩按
被揍的那个小孩也不哭,一直脸朝下,趴
苏子言看不过,坐
揍人的那群小孩感觉肩上有东西爬,用手一摸看着带刺的毛虫,瞬间一蹦几米高,尖叫着丢下那红衣孩子纷纷逃了。
苏子言心情大好,翘起二郎腿坐
趴
他眼神直勾勾的,仿若来自洪荒的蛮野与躁动不安,暴戾又渗人,像极了邪妄阴冷的冷血动物,又带着某种深情的执念和不甘。
苏子言被他吓了一跳,这该是什么眼神,根本就不像一个小孩子该有的,不具体的说,根本就不像一个人类该有的眼神。
他蓦地有些背后
他擦了一把冷汗,再认真看时,却
噢原来是幻觉,苏子言放平心态,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孩子问“你没事吧”
树下的孩子歪着头,咧着嘴开心一笑。
苏子言看见他那口雪白的牙齿
那孩子却用着漏风的小奶音叫道“爹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