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玖中文网 > 网游小说 > 秦深的客栈 > 111.你们很配哦
穿过无海, 便可至天门南天,穿过天门步入天街, 便算是到了仙家盛地九重天, 不过要
九重天上, 浩广无垠,入目可及处均是仙气袅袅、七莹莹, 琼楼玉宇
天有九野,何谓九野, 中央曰钧天,东方曰苍天,东北曰变天。北方曰玄天,西北曰幽天,西方曰颢天, 西南曰朱天, 南方曰炎天, 东南曰阳天。
天帝的紫微宫便
“是我要的急了,没有考虑到建木质地紧实坚硬, 轻易无法锯断。”玄武神君确定客栈真的有建木之后, 心中大石落下, 只要去紫微宫中请来切割的利器, 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解。“建木我要的不急,等我和婉儿从九重天上回来,自然就有办法了,老板不必心焦,让你为我忧心,我心难安。”
秦深欲哭无泪,视线从玄武妻子的小腹上一扫而过,十月怀胎,离肚子空出来还有好久呢,玄武神君当然不着急,可是他急啊
恨不得直接扛了一个货架,全都交给玄武神君,好换来阻挡天道雷劫的甲壳,让自己有个自由身。
秦深不是没试过,看似轻薄的货架他搬不动
这个馊主意只能够放弃。
玄武神君不知道秦深心中的纠结,他可惜地摇摇头,“其实我和婉儿来客栈是要去天界的。西王母三千年一次的蟠桃宴即将开始,我们也去凑个热闹,见见故人。”这才能够去紫微宫中求得利器。
“时间上有些赶,明天就要出
秦深露出礼貌的微笑,看
事情已经如此,秦深搂着怀里面的丢丢调整着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被拘束的日子也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不
心里面碎碎念地给自己洗脑,平复了烦躁之后,秦深脸上的笑容变得轻松,他询问“紫微宫中什么东西可以切割建木”
捧着自己那套神话书的丢丢也有问题要问,举起手手,
丢丢提了一连串的问题,说完了才
玄武神君揉揉丢丢的脑袋,脸上笑容慈爱,他对小孩子的耐心一向很好。笑着说“那我就给你们讲讲天上的事情。”
“讲故事怎么可以没吃的,我去厨房拿点儿,大家等等。”
秦深去了厨房,看到仇宝成站
这红枣还是之前过年的时候买的,一直没有吃掉,眼见着天气日渐凉了下来,新的红枣又要上市了,仇宝成索性都拿了出来洗净了蒸着吃。
“凉了之后水汽干一些好吃,柜子里面有新做的枣泥糕和荷花酥,拿那个吧。”仇宝成把锅里面的红枣弄出来的时候,指了指旁边的橱柜,示意秦深到那边拿吃的。
“宝成哥,中午我先吃辣子鸡、水煮牛肉”秦深打开橱柜的同时开始报菜单,一口气说了五六个重口味的菜,才算是停了下来,“想弄点儿味道重的吃吃,我明天打电话让猴子们给送只羊下来,我们烤全羊吃。”
“那送只小些的,太大了,没有地方烤。”
捡了一块麻将大小的枣泥糕扔进了嘴里,秦深“唔唔”出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有点无茶怎么可以,秦深喊了五娘现场调茶,茶盏内均匀地涂抹上一层蜂蜜,将今年的龙井新茶填满茶盏,冲入七八成热的温水,蜜香裹着茶香
茶香中,玄武神君的故事也慢慢开始。
要说紫微宫的故事,就要说到宫殿的主人天帝。
世间本是一片黑暗混沌,是盘古大神劈开混沌,分隔天空与大地,造就万物生灵。大神陨落之后所化清气飘飘荡荡至天成了是世间运行的法则,浊气慢慢下沉孕育天地万物。上扬的清气中有一缕化而为人,便是天帝昊天;还有一缕跟着浊气下沉,经过千万年的孕育,
天帝观时间运转、看沧海桑田,见走兽飞禽不断繁衍、三界有了各自的主宰。
“那
玄武神君怔了怔,他给子女孙辈讲过很多遍这个故事,也只有秦深一人说出这样的话。他想了想说“大概是寂寞的吧,但天帝是至高神,心境和普通人本就不同。无情无念、无悲无喜,应该也感觉不到寂寞。”
“也许吧。”秦深追问,“神君见过天帝吗”
“我
那一次玄武神君终身难忘,他坐
“紫微宫
能够与天帝近距离接触,该多好,默默摇头,叹自己痴心妄想,他借着刚才的话笑着说“天帝包容万物,肯定是温柔善良的。”
话锋一转,玄武神君说起了切割建木的利器,“我要借的便是天帝身边第一神将的佩剑,我有朋友与神将交好,让他帮我去借,肯定可以。”
秦深对第一神将早就好奇不已,于是问道“神将是个什么样的人”
“神将不是人,他是一位魔,是天上地下、三界之内的第一位魔。从戾气中化生而来,据传他的真身拥有九尾双翅、雪白的毛
秦深支着脑袋看了一眼,“”
没有完美无缺、样样都会的人,吴克己晚上唱戏的时候走音,他爷爷作画就走形,桌面上的茶水印子像是一条扭曲变形如同拖把似的可蒙犬,不忍看、不忍看,天上第一神将的原型肯定不是这个死样儿。
“咳咳,我画的不是很好看啊,意思
玄武神君伸手抹掉了自己画出来的图案,终是将自己心中的奢望说了出来“要是能够近距离看看他们就好了。”
“近了会
玄武神君摇摇头,看秦深就如同看自己那些不懂事的儿孙,神情宽和包容,与自己意见相悖了,也不据理力争地纠正。
玄武神君继续给客栈中众人讲述着天上的事情,像是玉帝和西王母并不是夫妻,夫妻关系是人类牵强附会的,西王母的蟠桃宴每三千年举办一次,会遍邀众神,吃蟠桃喝佳酿。还说太上老君最喜欢的不是炼丹而是养花,但他养花喜欢碾碎自己的丹药放进土里,说是能够滋养“娇娃”,不过一盆花养了几个月就会被他养死,他座下的小童会
还有现
天上的世界不过是另一个人间。
“真是有趣。”
“那是当然,等我们夫妻参加完了蟠桃宴回来,给老板带一个蟠桃,也让我们小家伙尝尝看。”玄武神君
龙龙“哈哈”笑了起来,“神君爷爷,你可别捏丢丢了,他都害羞了。”
玄武神君爱怜地揉揉龙龙的小脑门,摇着头说“我和你爹爹青龙神君乃是同辈,你可不能够喊我爷爷。”
“那喊什么”
“这”这个还真是分不清楚。
次日,玄武神君夫妻穿过无海上天,得知自己有另一个人格的吴克己也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客栈。
假期结束,学生们就算是再留恋假期的舒适也不得不背上书包、带上一书包的作业上学去了。
秦深送了丢丢回客栈,刚刚走进院门就听到外面一阵“轰轰”机车
改装机车
“是你。”很显然,对方也认出了秦深。
来者是客,秦深是个好老板,从来不赶客人走,伸出手臂做了个“请”,“欢迎来到客栈。”
来人点点头,“我要住店,我家老祖让我过来,说让我过来找什么东西。”
“你家老祖是”
机车男露齿一笑,一口整齐的小白牙,“麒麟神君,他急着吸毛,我也没有听清楚,就听到他让我到望乡客栈来,也不说究竟让我过来找什么。”
秦深挑眉,心中有了猜测,“应该是让你过来找人的吧,你有儿子吗”
“我还没有结婚呢。”声音越来越低,机车男底气不足,说着说着,眼眶泛红,强忍着心中的酸楚说“以前有过一个孩子,还是一颗蛋的时候摔碎了。”
秦深“”麒麟是蛋生的
秦深说“抱歉,不过我这边有只混血的小麒麟,你看看认识吗”
“混血”
“对。”秦深点头,引着机车男往里面走,“麒麟与玄武的混血。”
机车男僵住,清脆婉转的声音都哆嗦了,“多、多大了”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一周岁不到吧。”
机车男身体晃了晃,提步猛地往里面走,走出去几步不见秦深跟过来引路,转身焦急地催促,“麻烦老板带我去见见那个孩子。”
天气好的时候,丢丢又不
临水平台上铺着羊毛毡,毡子上放着软垫、点心、饮料和平板,小麒麟被白虎神君当靠垫靠着,动都不敢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充满羡慕地看着白虎神君用毛茸茸的爪子玩游戏。
白虎神君爪子
点开麦,他不客气地骂了过去,“这么菜,你是怎么混到七十级的,做梦梦出来的吗这个游戏不适合你,趁早滚蛋,要不是看你年纪大、承受不住,真想抽刀子轮白你。”
“对不起对不起,手速跟不上,我会努力跟上神君你的节奏。这样吧,我看神君你的武器磨损了,我出钱给你修。”
“哼哼,这还差不多。”白虎神君胡子翘了翘,心愿得逞的他继续批评,“你是我带过最差的徒弟,要不是看
“麻烦神君了,我会努力锻炼。”
秦深“”茫然,啥时候白水观观主张希垚和白混神君成了戏友
“孩子”
身边一道身影冲了出去,白虎神君防备不及,差点儿被甩到了河里面去,被当成靠垫的混血小麒麟落入一双水葱似的手里头,懵逼地眨眨眼,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满满的无辜。
“唔”这人是谁呀
机车男好不容易不再酸涩的眼睛立刻滚落了泪水,把小麒麟紧紧地搂进了怀里面,“呜呜,我的孩子,妈妈的好孩子。”
秦深,“嗯”
混血小麒麟“唔”
“呜呜,妈妈还以为你死掉了,蛋壳裂开了好长好长的缝隙,黄都流来了,我一直以为你就这样死掉了。”现
被她揉的,小麒麟两样蚊香圈,舌头耷拉出来,
秦深看不过去,阻止了她继续这么做,“你再揉下去,孩子要让你揉坏了。”
祁拂逆搂住小麒麟不敢继续动作,两只哭得红彤彤的眼睛感激地看着秦深,“谢谢老板,谢谢老板帮我照顾这么久的孩子。”
“他和我的孩子投缘,

“好。”祁拂逆抱着小麒麟不肯撒手,失而复得,让她更加珍惜与孩子相处的点点滴滴。
小麒麟委屈巴巴地看着秦深,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自己交给陌生人,爪子用力地推着陌生人的胸口,但是抱着自己的手臂太用力了,他怎么也推不开。长长的尾巴无打采地甩动,像是一条被抓住一头的蛇,看起来好可怜。
回到大堂,秦深让六娘打盆热水来,给哭得满脸花的祁拂逆洗洗脸,平复平复心情。
这人身材高瘦,胸前平平的,看不出任何玲珑的曲线,长相、打扮偏向于中性,给人雌雄莫辩之感,秦深仔细看了,
“谢谢。”祁拂逆抱住孩子,真心地道谢。谢这盆热水,也是谢秦深照顾她的孩子。
“没什么。”秦深看它抱小麒麟抱得太紧,反而引起了小麒麟的反感,出言劝道“孩子毕竟和你分开了很长时间,还不是很习惯你的存
祁拂逆抱着小麒麟的手不肯松开。
秦深哄着,“你总不想小麒麟讨厌你吧,你看看他,你抱得太紧,他感觉不舒服,小嘴都噘了起来。你要是再用力抱着,他就要讨厌你了,这个可不是你想要看到的。”
祁拂逆低头,看到儿子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裹着泪水却倔强地不哭出来,前爪一直推着自己,行为中已经带上了讨厌。
祁拂逆眼睛一红,泪水吧嗒吧嗒往下掉,手上松了,哭着说“宝贝,妈妈不想伤害你的,妈妈特别想你,呜呜,你别讨厌妈妈。”
小麒麟较弱地“呜呜”了两声,挣扎的动作停止了,他接住女人的泪水,舌头舔着尝了尝,好像是苦的,他不喜欢。
察觉到儿子对自己的抗拒减少了一些,祁拂逆抽泣着
得到自由的小麒麟甩着身子,哒哒哒爬到秦深的手边,依偎着秦深地胳臂站着,眼睛就一眨不眨地看着洗脸的女人,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很舒服、很温暖,但也很陌生。
“唔唔”小麒麟拿头蹭着秦深的胳臂,他不明白女人和自己什么关系,他
秦深揉揉小麒麟的额头,温声地说“她是你的妈妈。”
“唔”妈妈是什么
小麒麟太早的离开父母,一直
“呃”为了让孩子更加直观地了解清楚,秦深做了一次牺牲,木着脸说“就像是我是丢丢的妈妈一样。”好羞耻,好想捂脸。
小麒麟懵懂地眨眨眼,歪着头看秦深,又转头看着女人,点点头,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
秦深“”干嘛看我我和你妈不一样。
洗了脸,女人的心绪平静了下来,也有神做自我介绍,她叫祁拂逆,是麒麟家孙辈中的老三,朋友们都喊她祁三,曾经和吴克己有过婚约,因为那混账东西抵死不想结婚,婚事告吹。
麒麟家的三小姐不是被欺负长大的,订婚又悔婚,那就是
祁拂逆说起吴克己就咬牙切齿,恨不得抄起棍子直接打死这个渣男。
不过,
“吴老师看着是个会负责任、勇于担当的好男人,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秦深觉得客栈应该改行,他很适合当个知心大哥哥嘛。
祁拂逆冷哼,“我和他之间没有任何误会。我们生活
“嗯嗯。”秦深打断她,问“你们白天
祁拂逆理所当然地说“我是音乐学院的老师,周末两天还要带学生为了比赛做准备,他是高三班主任、休息的时候还要去大学里面再深造,白天都很忙,没有机会
“他晚上唱戏吗”
“谁”问完了,祁拂逆反应了过来,一言难地说“本来不唱的,不过他说和我的共同语言太少,就主动学唱歌,流行音乐不喜欢,他不知道为什么迷上了戏剧,就是唱的不好听,但是学习的神很可贵。”
秦深“”可贵的神无法弥补先天不足啊,吴克侬唱歌是真的难听。
祁拂逆埋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柔软的短
秦深“”姑娘喂,你们很配哦。
这个姑娘怎么当音乐老师的,对音乐的审美有问题啊,就夜晚吴克侬那扰人清梦的嗓音,竟然也能够欣赏出美来,也只能够说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子的盖,他们两个就应该
那最后为什么会悔婚呢
祁拂逆这些事情一直憋闷
“我觉得我们两个挺搭的,无论是职业、性格、爱好,都有很多相似的地方,订婚后住
祁拂逆放
秦深替吴克己辩解,“你也许是误会他了。”不是谁都想分的,他也是身不由己。
祁拂逆打断秦深,愤愤地说“才没有,他脚踏两条船,和我同居的同时和学校里另外一位女老师谈着恋爱,他们学校所有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我脑袋上已经是一大片草原,我却不知道。不知道”
“你真的误会他了,他有”
“秦老板你别帮他说话,你要是偏向他,我对你的好感也将荡然无存。”祁拂逆站了起来,与秦深对视,认真地说道“他欺骗了我的感情,还伤害了我的孩子,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祁拂逆一怒之下解除了婚约,哪怕晚上吴克己
说句实话,生个蛋容易多了根本不会对身体产生什么损伤。
能够欣赏吴克侬歌声的祁拂逆心也挺大的,同居时生了蛋就
秦深“”糟多无口,不想多说什么。
祁拂逆期期艾艾地说不出话来,她也觉得自己当初的做法挺中二的,蛋壳的破碎、孩子的丢失,自己也要负很大的责任。
“分手之后我就去他家要孩子,看到蛋碎了,是吴克己失手将蛋弄碎的。”祁拂逆泪眼朦胧,她从未想过,吴克己恩断义绝之后会对孩子动手。抽抽鼻子,祁拂逆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吴克己肯定脑子有问题,我去要蛋的时候,他前一刻还很反感,下一刻就哀求我,还跪
“你这次是什么时候去找吴克己的”
透过泪眼,祁拂逆看着秦深,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不过还是抽抽搭搭地说“下班之后,七点半左右吧。”
“有一件事情,你不知道,吴克己自己也是刚知道不久。”
“什么”
“他是个分。”
祁拂逆眨眨眼,重复了一遍,“分”
秦深点头,将自己观察到的情况说了一遍,之后说道“就是这样,他白天和晚上是两个人,白天叫做吴克己、晚上叫做吴克侬。你
祁拂逆向后退了两步,脚跟碰到椅子,趔趄地坐了下来,神情恍惚地说“怎么会是这样”
“吴克己就
祁拂逆双眼空洞无焦距,讷讷地说“难怪他晚上从来不睡觉,晚上才是他的世界吴克己肯定是抢了克侬的身体,我要想办法把他从克侬的身体里赶出来。”眼神渐渐变得坚定,“我找爷爷,找老祖帮忙,他们肯定知道办法的。”
秦深“呃,说不定他们是一个人呢。”
祁拂逆拒绝接受这种可能,她被吴克己伤害太深,不想和这种人生活
温柔地看着小麒麟,祁拂逆说“蛋蛋,和妈妈一起走好吗妈妈带你去见爸爸。”
蛋蛋才是小麒麟真正的名字,
小麒麟“唔”了一声,他对这个名字有感觉。
祁拂逆眼睛更亮了,笑意加深,越
小麒麟往前走了两步,扭头看秦深,黑白大眼睛里充满了挣扎和犹豫。秦深拍拍他屁股,“蛋蛋,她是你的妈妈,不要怕,去吧。”
得到秦深的话,本来就隐隐地对祁拂逆有着感觉的小麒麟放开了胆子接触祁拂逆,待
祁拂逆拉下了皮衣的拉链,将小麒麟给塞了进去,就露出个小脑袋。帅气地抄起放于桌上的头盔,火力全开的祁拂逆神奕奕地说“老板,我去找吴克己了,晚上再回来住店。”
“好。”
目送祁拂逆大跨步走出,改装机车“轰轰”响,绝尘而去。
“感觉吴克己的好日子到头了。”
围观了全过程,默默当着吃瓜群众的六娘说“祁拂逆和吴克己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半斤八两,谁都别嫌弃谁。”
秦深耸肩,“只要别到客栈来唱折磨人的歌,一切随意。”
到了晚上,几乎是和丢丢放学回家前后脚的功夫,祁拂逆改装机车的轰鸣声传了过来,不消一分钟,祁拂逆扛着一个人走了进来,朗声说“老板,我要开一个房间。晚上吃什么,我饿死了,现
“你来的时候不错,今天我们吃烤全羊。”
打电话给猴王要羊,挑了一只半大不小的就给送货上了门,杀羊去皮腌制烧烤,忙活了一个下午,烤全羊才算是上桌可以吃上。
羊就
大家围坐桌旁,吃的时候就拿了小刀割下一块,用生菜叶或者紫苏叶包着,送入口中既好吃又不会觉得腻。
外面的一层解决完了,里面的还要送入炉中再烤
这是美味的一餐,也是被捆成粽子一样的吴克己眼巴巴看着的一餐。
前几天晚上找出来准备捆住吴克侬的绳子,终于还是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