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陶籽雪的再三嘱咐,那晚的事情没有外泄,即使贺雷闻到了一丝八卦的硝烟,
陶籽雪的孕期进入9个半月,肚子大得她低头看不到自己的脚趾,谢敖国和陶子秋紧迫盯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谢母结束农忙后匆匆赶到g省,怀揣着能见到孙子的喜悦,浑然忘了自己第一次出门的窘迫,被陶谢两家人送上火车,除了倒水和上厕所,谢母安分守己地坐
“娘,累不累先喝口水。”陶籽雪震惊地望着门口一摞的行李。
“不累,不累”谢母摆手,做惯农活的妇女多得是力气,肩上二个,加上一手二个,轻松应付。
谢母喜笑颜开地打量着陶籽雪硕大的肚子,“籽雪,医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生”
陶籽雪好奇地盯着谢敖国来回地归置行李,“医生说差不多是这几天。”
面对这个预产期,陶籽雪不知道是重生带来的优势还是老天爷的眷顾,竟然平安地跨进了足月,也让她完整地体验了十月怀胎的艰辛。
当然,老天喜欢给人一个措手不及,
“敖国,我要生了”陶籽雪一边调整呼吸,一边双手撑桌,免得自己打颤的双脚支不住厚重的身体。
谢母心惊,咋呼着谢敖国,“敖国,还愣着干什么,你媳妇要生了”
谢敖国惘然的眼神
“娘,上车。”安置好陶籽雪,谢敖国下车推开房门,抄过早早备
谢母踉踉跄跄地爬上车,双手紧紧地握着陶籽雪,“籽雪,没事啊,我们马上就去医院,医生一定会保佑你”虽然女人生孩子是
“娘,敖国,我没事,你们不要担心。”陶籽雪
谢母被陶籽雪的乐观安抚,“是啊,有医生
谢敖国的手僵硬地托着陶籽雪的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咬牙忍耐的陶籽雪,
陶籽雪闭着眼,握紧拳,默默地忍受阵痛,她知道生产是个长途跋涉的过程,前期要保持体力,以应付后面的冲刺。
汽车比人走得快,不一会就开到了医院门口,不等担架就徒手抱起陶籽雪找医生,谢母则提着产包紧随其后。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到生孩子了,我们欢迎宝宝的加入,宝宝的名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