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从五匹细棉布里翻了一匹出来,这个等明日拿去给司劲松。
说起来,要不是因为李大丫,她早把
一开始完全就没想起这人,还是担心李大丫有什么急事无法处理,她才想起司劲松来。
不过司卿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毕竟司劲松和村里其他人不一样,满打满算,
而且多数都是算账的时候才
把人忘了,实属正常。
不过既然想起来,司卿当然也不会当不知道,毕竟这可是达家村目前为止,唯一一个书好的秀才,而且今年秋就要下场乡试了。
作为姑奶奶的她,怎么能不关心关心呢
司卿挑了一匹布出来后,想了想又觉得不合适,司劲松一个书人,自己不会做衣服,给他一匹布,他也没法变成衣服穿身上。
那不就是浪费么
司卿又把棉布放回去,还是去给他买些笔墨纸砚比较合适,书人都需要这个。
司卿这边忙活着准备明日去看望司劲松,却不知此时此刻也有人
金州城南城,一座华丽的三进的宅院内,一名身材
书房内还坐着一名穿着深蓝色锦罗长袍的男人,不紧不慢地端着茶盏喝着茶。
“你的意思,阳县那边的悦来酒楼暂时就没法子了只能一直封着”那
深蓝长袍的男人放下茶盏“开不了了,那山海居背后的有当地县令撑腰,再加上你们那事正好又撞
“不过是一个破县令而已,拿着鸡毛当令箭”
“当然查了。”
深蓝长袍的男人不屑地回答“那主家不过是个六七岁的小姑娘,姓司笑话,一个小孩儿居然能做酒楼东家,还想出那么多主意把酒楼做的如此红火,谁信依我看这酒楼的主家极有可能是阳县县令,那小孩儿不过是他推出去的幌子”
“等等,你说什么那酒楼主家是姓司的小孩儿”
深蓝长袍男人点头。
“好像叫司卿吧对应该是叫司卿,一个小丫头。”深蓝长袍男人回答。
深蓝长袍男人
“我知道你说的那个司卿,她是不是一个孤女,家里无父无母,家住阳县一个偏僻小村”
“我派出去的人带回来的消息,确实如此。”深蓝长袍男人回答。
“那司卿”
外面突然传来下人的声音“王姨娘,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