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芫芫顿时哭笑不得,看来只能喝点茶水解馋了。
酒过三巡之后,覆伯鸿面色酡红,已是染了醉意。
“爹爹,你喝醉了。”
“没有我没醉,这猴儿酿真是好喝啊,”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砸吧两下嘴巴,“你可知这酒是如何酿制而成的”
覆芫芫摇了摇头,回道“不知。”
覆伯鸿缓缓说道“幽州郡内,山险林密,猿猴众多,它们春夏之际采集花果
当初还
覆芫芫手足无措的看着他,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能看着他喝了一杯有一杯,酒入愁肠愁更愁。
夜色渐浓,覆芫芫叫了两个侍卫,将醉得不省人事的覆伯鸿扶回了松涛阁。
把他安顿好,覆芫芫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覆伯鸿睁开了双眼,怅然道,“芫芫,你是不是
覆芫芫满头雾水,“我怎么会怪你”
“你一定是怪我怪我长时间不
覆伯鸿说着说着,竟又哭了。他直接撕下一块帷幔擦拭眼泪,边擦边说
“我不知道你
刚开始察觉到这些变化的时候,我不以为意,可后面我渐渐
覆芫芫觉得又心疼又好笑,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平日里威风凛凛、不怒自威的覆伯鸿覆大将军醉了之后会变成一个话痨哭包。
她轻声安慰道“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原身也没有怪过你啊
瑞王府。
脆弱的房门被人一脚踢开,王乐康迈着不可一世的步子走了进来,看着窗边练字的人,不怀好意的嘲弄道,“哟,王大才子又
听见这个声音,王必鉴只觉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你又来干什么”
“来看看丧家之犬啊,哈哈哈哈哈哈。”
王必鉴握紧拳头,双眼红得骇人。
王乐康丝毫不惧,他蔑视的看着他,“还妄想攀瑞王殿下的高枝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机会摆
王必鉴咬牙切齿,“你现
“我就是要
王必鉴一脚踢中他的肚子,照着他的脸下死手。
王乐康被揍得哇哇直叫,“你这个孽种,竟然敢打我我要告诉父亲,让他好好教训你”
王必鉴顿了一瞬,下手更重了。手脚并用下,王乐康蜷成了一只软脚虾。
“给我住手”
一道威吓之声响起,下一秒王必鉴被两个侍从压制
他抬头看着那个高高
王齐光看着王乐康满脸伤痕,心痛不已。
“你怎么能如此狠毒,他是你的亲弟弟啊”
王必鉴无动于衷的哂笑,眼神冰冷。
王齐光看着他不吭声,气不打一出来,“把他给我关进柴房里,一天不准吃饭”
王必鉴眼皮都没抖一下,以前他还会据理力争,渐渐的他才明白,他不过是“女支、女生的贱种”,“抵不过康儿一根手指头”。
迟早、迟早有一日,他定叫那些欺辱过他的人尝一尝被踏进淤泥里的滋味
寿宴之后,覆伯鸿结束休沐,开始了早出晚归的日子。大周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风起云涌,北有突厥国虎视眈眈,稍有不慎便有倾覆之忧;国内邪教死灰复燃,隐隐腐蚀着顾氏王朝的百年根基。
“哎”
覆芫芫瞥了一眼书案上厚厚的一沓画像,无力望天。
“覆小姐您看,这些公子哥都是覆将军心筛选过的,无论人品、相貌还是家世都是上上之选”一名身着赭色蝴蝶刺绣锦袍的媒婆谄媚的说道。
覆芫芫笑了笑,吐出的话语却冷得像冰渣,“是要我赶你出去,还是你自己出去”
那媒婆抖了抖,识趣的扛着画纸一溜烟跑了。
覆芫芫捏了捏眉心,她不明白覆伯鸿为什么这么着急的想把她嫁出去,连媒婆都找来了
罢了罢了,这京城是待不下去了。
“绿阑、阿箬拾细软,去别庄”
翌日,主仆三人便启程了。
覆氏别庄位于骊山脚下,距离长安城不算太远。居住的大多都是退役的战场老兵以及他们的家人。现
由于出
老管家覆长兴打着灯笼
覆芫芫腼腆的笑笑不说话。
走到一处雅致的小楼前,老管家回头道“便就是这里了,昨日才打扫出来,可能有些疏漏之处。大小姐若有什么需要的,知会老奴一声便是。”
覆芫芫点了点头,“辛苦覆管家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老管家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赶了半天路,覆芫芫也有些乏了。她瘫倒
半梦半醒间,她的双唇触到不可思议的柔软,宛若果冻一般的触感,让她心生荡漾,想要的更多
可渐渐地,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对方强势的让她有些不安,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