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帕德这虫我知道”荒游抬手往后拂了下落
却戎还是阴沉着一张脸, “他不行, 他的雌君行,不就够了”
“哇哦。”荒游显然没有预料会是到这个答案, 他惊叹一声, 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变成了“还是得尊重他虫的合法兴癖。”
他和却戎,以及从头至尾没有
如果说雄虫津和解雁行的相似点
仅从对方短短几步路和谢帕德之间的互动来看, 这只雌虫的脾气一定很差,嘴唇紧紧抿着,眉毛一竖, 满脸的不高兴, 面部轮廓相较于解雁行也现得更加锋利,棱角过于明显就令他的长相变得凶狠, 一副不好惹的样子。不过他到底还是不情不愿地跟随谢帕德过来打招呼, 并先把水杯递给了他“你不是说渴了吗我给你加了点蜂蜜。”
谢帕德笑着接过, 又转头大大方方地对解雁行等虫介绍道“这是我的雌君, 塞勒。”
“这位是解雁行雄子。”
塞勒一对湛蓝的眼眸目不转睛地望着解雁行, 唇角一点笑意也没有, 反而是后者率先微微笑了下,因为贵宾室内只有他们几只虫
“”塞勒似乎并不适应有雄虫用这种态度对待他,紧张又谨慎地后退半步,僵硬道“您好。”
谢帕德揽住塞勒的肩膀,又朝另一边介绍道“这位是却戎少将。”
对待却戎,塞勒明显要热情许多,即便这位少将面色堪称是冷若冰霜,他仍旧像见到偶像的小粉丝那般,欣喜地涨红脸,还恭敬地鞠了一个九十度躬“五星少将,您好,非常感谢您为剿匪做出的贡献,我的雌弟因为您所指挥的蝉鸣湾行动才得以重返家乡您是他的救命恩虫。”
荒游不怀好意地凑到解雁行耳边“和你长得还真有几分像”
解雁行没说话,抬眸看向谢帕德,后者似乎也有话要说,主动走远几步,解雁行也跟着起身朝他走去,虽然没走两步就感觉如芒
“和塞勒认识,确实是因为你。”谢帕德开门见山道,“你的死讯传开之后,整个联邦闹得沸沸扬扬,很多地方都拿你做噱头蹭热度,塞勒所工作的酒吧也不例外,拿他打出了性转解雁行的招牌,我那时也是鬼迷了心窍,知道他是攻雌之后,就找到他,让他陪我一次”
“什么是攻雌”解雁行不理解地皱了下眉,谢帕德细致地为他解释道“许多注定嫁不出去的雌虫想过被上的瘾,就会去找雌虫帮忙,后面这种雌虫便叫做攻雌。愿意且有能力充当攻雌角色的雌虫非常少见,
解雁行点了点头,就听谢帕德继续道“我和他认识是因为你,但他和你一点也不像,他性格差脾气犟,冲动易怒,不会虫脸色,也没受过多少教育,饭做得还行可以说,除了那张脸之外,他和你完全搭不上边。我想说的是,我娶塞勒,就只是因为塞勒是塞勒而已没有别的意思,希望你不要因此误会、反感我。”
“你这话应该对他说。”解雁行微笑道,他看向不远处表情略奇怪的塞勒,以及
一脸不耐烦的却戎,“还是说你不好意思告诉他,指望我帮你传达”
“不,不要了。”谢帕德红着脸说,“我故意站
解雁行自认为他没这么大的魅力,不过却戎倒是很赞成这句话,他也听到了谢帕德的变相剖白,得知对方没有玩什么糟心的替身文学,满身尖刺终于起,态度平和地说“不信你问荒游。”
荒游立刻点点头,道“如果给我机会
六只竖瞳的却戎差点把等候室的沙
第四星的老乡名叫顾钊,听闻解雁行要来,提前了一个小时
解雁行就看见一张雪白的牙齿
下一秒,解雁行就感觉他被一头狗熊抱住了。他已经算是高个子,顾钊居然比他还要高一些,一身劳作锻炼出来的腱子肉,鼓胀硬邦邦的胸肌感觉能夹死人。
“缘分啊你咋搞了这么个剌眼睛的红毛”顾钊嗷嗷道,粗糙厚重的手掌往解雁行肩头猛拍两下,“算了不重要,走,跟老哥回家,请你喝酒羊已经
“我不喝酒”
“大男人的哪能不喝酒”顾钊说完又一把捂住嘴,警惕地看一眼隔壁保持沉默的却戎,小声道,“哥是不是说错话了,抱歉啊,哥大老粗一个,脑子笨,来这儿三四年了口癖还是改不过来。”
“没事,却戎知道我们的事情。”
“却戎他就是五星少将却戎”顾钊惊讶地拍了下脑袋,“哦对对对,你俩的事儿,咱们第四星都知道,传得跟梁山伯与祝英台似的,生死相依,可感人了。老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走走走,为了庆祝你英雄归来,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
出了机场,道路边上一辆洗得
“雄主”阿泰身材也十分魁梧,肤色和顾钊如出一辙的黝黑,坐
顾钊明显很满意他家雌君,不一会就聊起了他们的恋爱史,“当时他就跟头老黄牛似的,往我跟前一杵,呼呼鼻子里直大喘气,跟我说,要跟了我。我刚来这里,哪知道这啥意思啊,就看他种田放牧一把好手,还以为他要和我合伙开农家乐呢,乐呵呵地就答应了结果晚上见他死活要往我被窝里拱,这才知道,嗨呀坏
了事儿了。”
解雁行笑眯眯地听着,却戎坐
阿泰已经羞得整个虫都快沸腾了,支支吾吾让顾钊不要再讲了,顾钊也笑嘻嘻地让他叫老公,叫了老公就不讲了。
“雄主老公,老公不要再讲了”
“老公”却戎侧过头,问,“老公是什么意思”
“”
“你这不知道”顾钊回过头不顾解雁行微弱的反抗别,大声道,“老公就是我们那边的雄主,雌君就是老婆。”
却戎恍然“这样啊”
解雁行直觉今晚他可能会听到一些格外羞耻的称呼,甚至可能下一秒却戎就会坏心眼地贴过来,他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好
顾钊下车后朝解雁行笑道“你不是说想骑马吗剩下的路咱们骑马回去”
“剩下还有多远”却戎问,顾钊乐呵呵道“不远不远,也就六十公里。我这马好,一个小时就能到了。”
解雁行“”
人家的农家乐老板都是牵着马让游客
一阵带着草木清香的风吹过,草叶顺着飞向一望无际的蓝天,底下是浩瀚辽阔的碧色草原,如浪潮般摇曳,远远望去,只有渺渺天地,除了他们之外,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顾钊懂了解雁行眼底被美景所吸引的震撼,他与有荣焉道“漂亮吧无边绿翠凭羊牧,一马飞歌醉碧宵。外环星就是地广人稀,到处都是壮阔的秀丽景色,美不胜可惜啊,就是穷,穷了就会乱,越乱越穷。”
见解雁行一双幽深的黑瞳看着自己,顾钊交谈欲噌噌地就上来了,一边带他去看马,一边道“咱们这儿位置不好,靠外围,离其他三颗星球本来就远,还紧贴着第五星,穷得很,穷了雌虫们就买不起虫造镇定剂,就容易出乱子,雄虫们为了保护自身权益,制定了不少严苛的地方法,通过压迫来管制雌虫,但没用啊,越严反而越乱。雄虫们待不下去了就跑到前三星,雌虫们受不了了,就会去第五星去当星匪,这同时也是第五星星匪猖獗的原因之一。第四星青壮年虫子数量越来越少,也就越来越穷,恶性循环。”
“不过韩霂那几篇游记一出,他美雄作家的名头号召影响力太可怕了,去年今年来旅游的虫数目爆炸性激增,再加上却戎少将他们一直有
顾钊咧嘴一笑“一切都
解雁行忍不住问“当初你为什么会选择
雄鹰
“今天,我又
阿泰穿着袍褂式的特色服饰,他的脸型立体,鼻骨高,眼眸深邃,剑眉锋利,很有少数民族混血的感觉,利落地为解雁行展示了如何上马下马,动
作潇洒干脆,目光锐利如鹰隼。但等把马鞭递给解雁行的时候,他却小心翼翼地间隔两米距离,红着脸,死活不敢凑上前。
却戎不愧通万千交通工具的高等雌虫,顾钊还
看守马匹的雌虫都是顾钊农场里的农户,七嘴八舌地给解雁行解释起了怎么上马,又说起雄虫你这么娇弱,肯定不能长时间骑马,估摸着骑一会就得磨破皮了,真要骑上一个小时,明天两条腿指不定就废了。
“没关系,骑一会玩兴了再坐车嘛。”顾钊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