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玖中文网 > 科幻小说 > 我哥龙傲天,但宠妹狂魔[九零] > 20.第 20 章 竞争、收麦子
其实这些货
但租仓库得要钱啊,粟朗现
一趟趟的货搬完, 粟朗擦了把汗, 刚想说话,就看到身后的大娘婶子们眼睛看着他的腰, 指指点点, 眼神感觉要吃了他。
粟朗的身体僵了下,快速回屋捞了件衬衫穿上。
“各位婶子大娘, 我家欠你们多少钱有欠条吗”
妇女们脸色一变“你是不是不想给钱村里借一块两块的谁写欠条啊”
粟朗暗叹失策, 村里借钱确实没有写欠条的。
“欠大家的钱我会还的。但是现
然后粟朗叫过来钱春红,问她家里都借了谁的钱,直接开始写借债本,包括保护费的人。
“我了粟四婶家三块,刘一娘家两块”
粟朗记得清清楚楚,一点不差, 也让那些借此想多要点钱的婶子大娘们,脸色瞬间门变得不好看了。
“如果大娘们非要现
但想要以货抵钱的,就一个,她家刚好缺袜子内衣, 其他的都想要钱。
“三天后,我拿着这个本还给大家钱反正我家就
这群大娘们这才离开,如果粟朗三天后不还钱,她们也可以搬他进的货。
一群人一走,粟朗看到了躲
“你躲
绵绵摇头又点头,神色懵懂说“哥,她们都夸你身体好。”
粟朗原本揉着绵绵头
这个话题他不知道怎么和妹妹解释,果断换个问题。
“今天有放电影的”
农村看电影都是看有没有过来放露天电影,有附近几个村子的人都会搬着凳子去看。
粟朗摇头“带你去电影院看。”
“想不想看”
看绵绵动心又不敢答应的模样,粟朗又笑着问了一遍。
绵绵仰头望着哥哥的小脸,小幅度地点了下头,声音也小小的“想。”
“那就带你去看”
粟朗忽然伸手将她一把抱起来“妈,我带绵绵去县城玩,不用做我俩的中午饭了”
钱春红追出来,粟朗已经抱着绵绵走远了。
绵绵第一次坐公交车,小孩子不用买票,也没有座位。
她就坐
粟朗身体慵懒肆意地往后背上一靠,低眉看绵绵开心的面庞,脸上也染上放松的笑意。
县城只有一家电影院,因为年代久远,里面的很多设施都很陈旧。
不过这并不影响绵绵的兴奋,这是她第一次来电影院,看什么都是新奇的,就是已经掉漆的黄色座椅,都让她看半天。
不过她只是看,没有激动大喊大叫乱跑的行为,连用力摸一下座椅都不敢,小心伸出手碰了下又赶紧缩回来。
粟朗心里闷疼了下,拿着绵绵的手放
绵绵欣喜又好奇地摸了下,和家里的板凳不一样,但是坐着可以靠后面,还蛮舒服的。
她坐
电影很快开始,绵绵双手放
从电影院出来,绵绵捧着粟朗给她买的爆米花,一脸的恋恋不舍。
电影真好看,
粟朗从绵绵的爆米花纸筒里捏出来一颗爆米花扔嘴里,低头看她还想看电影的模样,朝电影院一示意“再去看一部”
绵绵连忙摇头“不看了。”
“你不是想看哥哥其他的满足不了你,看电影这点小愿望,可以让你看个满足。”
说着粟朗就往回走,绵绵急得不行,伸手抓住他的衣服“哥哥,真的不看了,我饿了。”
绵绵因为着急,把真心话说了出来,这时候都不怕粟朗了。
粟朗低头看他身上被拉住的衣角,嘴角的笑意更浓了“行,那就先吃饭”
粟朗第一天再次去市里摆摊了,这次还是
“老板,怎么这些天都不来啊”
“上次我朋友
“还有袜子,我买的根本不够我家里人穿。”
“今天还有折扣吗买的多送东西吗”
“别挤,大家别着急,你们要的东西都有,今天依旧打折。我还进了些新货,大家也可以看看”
粟朗
他今天带过来的货很快就卖完了,就这还有人说他带的货少,她们还没买齐全呢。
“明天我还来,大家有东西没买到的,可以再来看看。”

刘天心里那个激动啊“哥,我们
粟朗拾着还剩下几个手电筒的袋子,没有抬头说“这就是做生意提前调查市场的重要性。如果我们不知道顾客需要的是什么,乱进一批货,生意肯定不如现
马上天快热起来,像袜子这种下次就不用再进了。可以进点漂亮的塑料凉鞋、皮凉鞋、蚊帐、蚊香这种夏天必备的物件。
三天时间门一晃而过,和平村的那些大娘们聚
“你们说今天粟朗会还钱吗”
有人摇头,有人点头。
“反正他说了会还,还记了名单,要是不还,我肯定搬他买的东西”
“就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今天再不还,我不会客气的”
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来到粟朗家。
粟忠国依旧坐
粟朗坐
“粟朗还钱时间门到了。”粟四婶拍拍粟朗前的桌子,怀疑地看着他“你不会赖账吧”
粟朗抬眼,眼神中一片淡定,嘴角还带着笑“四婶,我没说会赖账。”
说着他打开了八仙桌上的铁盒子,里面层层叠叠放满了大数小数的钱。
粟四婶接下来
粟朗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打开了他的记账本念名字“粟兴家的,欠一元。”
一个胖胖的妇女挤过来“我,是我。”
粟朗找出来一元钱给她,把记着她名字的欠账划掉,继续念下一个人的名字。
真的还钱啊
这些妇女瞬间门闭嘴不闹了,还自
每个人拿着粟朗还的钱,或者归还的保护费,喜笑颜开。
“小朗真的懂事了。”
“我之前就看小朗是有本事的,现
“小朗以后有什么打算我家那口子
“我家的跟着包工头,也挣钱,小朗要不要跟着学下当大工”
这些大娘们拿到钱翻脸比翻书还快,看粟朗的眼神一个比一个友好,争相给他介绍工作。
粟朗把最后一个的保护费还掉,吐出一口气,摆了摆手“这些各位大娘婶子的好意。我家里情况不好,我得照顾爸妈和绵绵,所以
这些妇女们被拒绝了也不生气,走之前还说“要是想去和婶子大娘说一声”
粟朗摇头有钱没钱,别人对你的态度真是天上地下。他要抓紧挣钱。
粟朗一行人抓住了顾客的心理,又能舍下脸吆喝讨好顾客,加上几个摆摊的男人长相又不错,很快
自然也引来了一些人的嫉妒和跟风。

好不容易找到两个,一看粟朗这边的摊子六个大男人,还个个身材高大,背心里露出的肌肉结实流畅,一看就是会打架的人。
两个找事的混混立马怂了他们两个对人家六个,摆明了给人送菜呢。
问摊贩为什么自己不上,他和混混一样的心理,也怕被粟朗六个大男人揍。
搞不了破坏,那就搞模仿。
从义城进的货是吧,他们也去进,进一模一样的,而且卖价比粟朗的还便宜。
一开始刘天几人急得不行,王小明甚至捏捏拳头想去揍那个摆摊摆到他们对面,还故意压低价拉他们客人的那个摊贩。
被粟朗一把拉回来。
“别冲动。你打他这一顿是出气了,他报警把你抓去警局,关你十天半个月,你说谁的损失大”
李石头又气又急“那我们就这样不管了咱们的顾客好些被他们抢走的”
刘天“不然我们也降价”
粟朗摇头“降价不是长久之计,今天我降,明天他们继续降,这样恶意竞争下去,我们都挣不到钱,甚至还亏本。”
刘天、王小明、李石头几人气得不行,又拿他们没办法。
粟朗眯眼看向对面的摊子,朝刘天勾勾手,和他说了几句话。
刘天的眼睛越来越亮“好,我这就去。”
“朗哥,你让刘天去干嘛”
粟朗“很快你们就知道了。”
到了中午吃饭,他们果然很快知道了,粟朗让刘天找人买了对面的货。
“这不是给他们白送钱吗”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粟朗拿着对面的货,一件件摸过去,又扯了扯,然后脸上露出了笑“放心,他们的货卖不长久,东西质量太差了。我估计这袜子,洗两次就会破洞。还有这内衣,里面不是纯棉的,版型也不对,穿着不会舒服。”
对面只买到了同样式,但是质量完全不一样。
“而且市里又不是只有这一个摆摊的地方,这里卖不动,我们还能去大学城。”
粟朗不关心对面的恶意挑衅了,有些自作聪明的人,你不用出手,他自己就把自己作死了。
有客人喜欢便宜就让他去,有客人问为什么他这边的贵,粟朗就拿质量说话。
“我们家的东西都是挑细选进来的,袜子结实透气不捂汗,内衣里面要么纯棉要么加蚕丝,而且版型也绝对最合适人体的。便宜货我也能进,但那穿着不舒服,穿几天就烂了,卖了也是砸我的招牌。你们穿一次觉得不好了,肯定不会再来我的摊子。”
“对对对,是这个理。我情愿多花点钱,也不想买次品东西。”
“那你选我家摊子是有眼光的,我家就没有次品。”
客人被哄得心花怒放,
粟朗家的生意虽然受影响,但晚上粟朗再去大学城摆个摊,睡觉就
没货了回家再拿,很快,粟朗的家里的货越来越少,他手里的钱也越来越多。
“对了,今天我去趟警局。”
王小明随口问道“去警局做什么”
“有点事。”
粟朗是去领他之前交到莽哥那里的保护费。
乡亲们的保护费他已经用自己还了,从莽哥这里剿上来的钱自然是归他的,他不能不要。
粟朗把记账本给李队看过了,所以这钱他拿着也算过了明路。
从警局匆匆回来,刘天就递给粟朗一把瓜子,朝对面摊子一点头“看,真热闹。”
粟朗抬眼看过去,只见一群妇女拿着从对面摊子上买的小衣服,抓着摊主让他赔钱。
“你这衣服这么差,卖的也不便宜,你拿我们当冤大头呢”
“这种一次性衣服卖给我们,你良心都被狗吃了。”
“我不管,衣服穿一次就烂了,你给我赔钱”
“赔钱”
华国人爱看热闹是天性,对面摊子被围得严严实实,摊主想跑都跑不掉。
而且过来的人各个难缠,也不怕事,都是附近家属院的,喊一嗓子能叫过来更多人。
最后摊主只能捏着鼻子退货退烧,粟朗这边不费一兵一卒,对面就一败涂地,估计赔得不少。
那些被对面便宜吸引过去的顾客,又回到了粟朗摊子上。
“还是你家的东西好,穿一个月了什么事也没有,不起球不变形。”
粟朗笑吟吟地给客人挑货,一点不介意她们选择了更便宜的“我家的东西你可以放心,都是我挑细选的。而且我卖得也不贵,就走个薄利多销,赚个人工费。”
至于是不是这样,顾客们只要买得开心就好了。
六月下旬,粟朗家的麦子要了。
粟朗
麦子,这怎么干
望着一望无际变得黄灿灿的麦子,粟朗没有感觉到喜悦,只感觉眼前一黑。
他们家地不多,只有五亩地,绵绵没有地,还没到重新分地的时间门。
听着不多,可要是单凭人力,也要好几天。
而且完之后还要晒、撵、扬
没一项轻松的。
粟朗家以前麦子的主力是他爸妈。
对,他爸也去地里,坐地里麦子。以前原主是不会干这活的。
而绵绵小不点干不动活,就跟
这时候村里所有的小孩都会挎着个篮子出来捡。
粟朗听他妈说完人工麦子的步骤后,想也没想说“请人吧。”
钱春红立马拒绝“就五亩地,请什么人,浪费钱。这些地我一个人最多五天也干完了,加上你爸还要不了五天。”
“太累了,而且还晒。”
粟忠国憨厚笑道“家家户户都是这样,就这几天,回来就好了。”
粟朗他有什么办法,只能跟着一起去割麦子了。
他从来没割过麦子,一开始镰刀差点割到自己的腿。
而且麦芒接触到手,再一流汗,那个刺挠,又痒又痛,是粟朗从来没受过的苦。
他差点扔下镰刀说不干了。
但他抬头看到钱春红、粟忠国认真割麦子,一句苦没喊过的模样。
再看看脸上流着汗,喘着粗气,看起来又热又累的绵绵,也
粟朗撂挑子不干的心思渐渐熄灭了。
他咬着牙开始认真麦子,全身心投入进去,也就不觉得累和手疼了。
渐渐的,粟朗掌握了割麦子的窍门,割得又快又好。
一天结束,粟朗和他爸妈了两亩多地的麦子,明天再割一天就能完事了。
粟朗低头借着昏黄的灯光看手里磨出来的泡,想着怎么弄破他。
“哥哥。”
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