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没睁眼, 只是抿了抿两片被蹂躏得水艳的嘴唇,轻哼着翻身继续睡。
他沉浸
云清闭着眼
坐
小白兔蹲
回了房, 云真无法平静, 小师弟唇齿间温软得能溺死人的触感总是残留着, 他欲打坐定神,却心魔丛生,只好拿起块石头信手用锉刀刮削,
他逾矩了,从今往后,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他与云清相识十年,他二人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打小被师父留,自幼同食同寝,共同修习道术。
云清性格跳脱讨喜,会撒娇也会逗人开心,满脑袋鬼主意,与其他循规蹈矩一本正经的师弟相较几乎是两个物种。云真要代师父管教众师弟,少不得要多分些心思
这不能全怪云真道心不稳不够坚定,说起来其实也有云清的锅云清机灵,知道云真等于半个师父,自己摸鱼犯戒会不会受罚主要取决于师哥向不向师父打小报告,所以常常刻意讨好、拉拢云真,云真明白他的小伎俩,并没误会什么,可日积月累下来,与云清的那些回忆桩桩件件皆是鲜活美好,对云真来说也是个致命的催化。
云真还记得去年自己生日他不知自己真正的生日是
云真睡眼惺忪地坐起,要点灯,云清却不许,说这礼物必须得黑天的时候看,随即借着房中微朦月色摸到桌边倒了一杯水。
他端着水杯站
“怎么样,我这礼物好不好”云清将那水杯抛上抛下,洋洋得意。
云真心知是道术,可毕竟自己不会,也没见人使过,所以还是被这流丽星川擭去了心神,半晌说不出话,心脏跳得极快,云清
“好。”云真点头。
云清笑得顽劣“我明天想请个假,师哥给准了吧。”
云真哭笑不得,又不好拒绝“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你这是怎么弄的”
“就是障眼法,”云清唇角漫不经心地翘着,“改良版的。”
他生性聪明,什么东西一点就通,只是没耐性,又嫌正统道术艰深无趣,常琢磨些旁门左道好玩的小术法,东学学西看看,倒是总能会些旁人都不会的。
语毕,云清伸手
“师哥,我可是连星星都给你摘过了啊,”云清嬉皮笑脸地混扯,“以后你少打点儿小报告。”
云真被他“胁迫”着,却气不起来,心尖反而被撩拨得越来越柔软。
类似的事情
可直至今晚之前,云真一直不愿正面自己的感情,不仅是因为师兄弟这层不伦的关系,更因为云清是个直男,如果只是直男倒还有希望,可他偏偏还是个大猪蹄子观里每次有年轻漂亮的女香客来上香,云清都会凑上去搭话看相,女香客们对这个仙风道骨的美少年也都有好感,乐得被他撩拨,甚至还有不少人为了能和云清说几句话专程跑来上香
云真想着,心里一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