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靖风凝起妖气化形, 眨眼间,瘫
正太版郎靖风的模样也就两、三岁,估计还不到一米高, 巴掌大的小脸盘上一双眉眼色泽极深且极俊秀,画上去的一样, 鼻尖嘴唇下巴的线条也生得细致巧, 与白阮小时候的颜值不相上下。只是这缩小版郎靖风仍然延续了成年时的气质, 眼角眉梢皆透着一股拂不去的野劲儿,看着像个幼儿园扛把子,一言不合就拿着玩具飞机翅膀追砍小朋友两条街的那种。
“耳朵和尾巴变不回去”白阮缓缓做了个深呼吸。
郎靖风摇摇屁股后的狼尾巴,一口清甜软糯的童音“变不回去,现
对萌物毫无抵抗力的白阮几乎快被狼耳小正太萌裂了,胸中情不自禁地涌动起拳拳父爱, 面露慈祥道“知道了,你先变回狼,别着凉了,老师把裤子给你改一改。”
搬离养父母家时, 白阮把自己童年的旧物也一并带到了新家,其中就包括他从小到大穿的各色衣物。郎靖风这半个月一天一个体型, 专门买童装未免浪费, 白阮就事先拾出自己的旧衣服并投洗了一遍, 准备给郎靖风凑合半个月, 而所谓的“改裤子”, 其实就是
白阮改好一条儿童背带裤,挑了一件颜色合适的小衬衫一起放
郎靖风变成狼耳小正太,用胖得掌关节都变成小浅坑的小手拽住正要走出卧室的白阮,奶声奶气道“跳跳哥哥给穿。”
白阮好笑“别闹,你也不是不会穿。”
“想让跳跳哥哥给穿,想让跳跳哥哥给穿”比起狼更像戏的小郎靖风委屈巴巴地扁着嘴。
白阮被这湛的演技弄得一阵恍惚“你18岁记忆真没丢”
郎靖风“没丢。”
白阮狐疑地问“s30°和s90°各等于多少”
“12和1,”郎靖风冷静答题并继续软糯糯地耍无赖,“要跳跳哥哥给穿衣服,还要跳跳哥哥抱”
这货是郎靖风,白阮你清醒一点别被外表迷惑了白阮猛地一甩头,眼神坚毅
于是五秒钟后
“抬左脚,伸进来。”白阮满脸慈爱地撑开小背带裤的左裤腿,“好了,再抬右脚。”
郎靖风忍笑忍到狼耳朵颤抖“跳跳哥哥,我乖不乖”
“临产”前三天,白阮体内的错误孕激素浓度即将抵达峰值,而这一激素变化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白阮这几天会变得父爱旺盛、照料欲爆棚,对小动物与小孩子原本就不高的抗性更是跌破警戒线,可以说
而这个状况是出乎白阮预料之外的,毕竟他此前从未假孕过,对激素变化会导致心理变化的细节考虑不周。
“真乖。”白阮眉眼弯弯,把郎靖风的小狼尾巴从背带裤后的缝里掏出来,又心痒难耐地一手握住一只狼耳朵揉了一通。
白阮小时候的衣物都是云清一手采买,出于师父的恶趣味,白阮的旧衣物都脱不开兔子这个元素,这条背带裤正前方的大口袋上就印着一只大大的卡通兔头,用来搭配的小衬衫上则印满了胡萝卜,儿童拖鞋上还一左一右竖着两双兔耳朵,颜值超高的小郎靖风穿上这么一套,走
撸奶狼成瘾的白阮随口问道“你有弟弟妹妹吗”
郎靖风不悦至极,甚至忘记卖萌“干什么没有。”
白阮略失望“喔。”
郎靖风眯眼盯他,语气危险“就算有你也别想碰,你只能碰我。”
白阮从幻觉中清醒了一瞬
郎靖风迅速敛起不悦神色,摇着狼尾巴,穿着一身兔兔装扑进白阮怀里,拿着白阮的手放
白阮又一秒堕落回幻觉中
放纵地揉了一通狼耳朵,白阮总算想起自己人民教师的身份,放开腻
郎靖风用两条莲藕似的胖胳膊勾住白阮脖子,把小脸蛋贴
白阮强捺下被郎靖风外形唤起的慈爱,召唤出理智“你都多大人了,看什么小猪佩奇”
郎靖风眉毛一挑,原形毕露“那跳跳哥哥抱着看会儿gv”
面对着这么个小萌物,白阮丝毫没有受到侵犯调戏的感觉,倒是有种担心自家小孩儿学人乱讲下流话的忧虑,遂威胁地一扬手,低喝道“瞎说什么打你屁股了啊”
郎靖风嗤地一笑,狼尾巴懒懒地一甩。
白阮拿出严父的风范道“写作业去,你现
郎靖风估算道“能维持到晚上六点吧。”
“那还不趁着有手抓紧写你还有额外任务呢”白阮把狼耳正太抱起来,大步走进书房,把他放
额外任务指的就是郎靖风除去各科暑假作业之外计划要刷的题,现
“我矮。”郎靖风坐
“我有垫。”白阮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坐垫,一层接一层垫
郎靖风稚嫩的小身体完全被书本淹没
“开始吧,从现
郎靖风“”
郎靖风无奈,想想今天这一通便宜也占够本了,便用小胖手抓起笔,耳朵尖儿耷拉着,开始埋头苦学。白阮扯了个懒人沙
晚上六点二十,郎靖风妖气耗竭,一只笔从握不住东西的狼爪中滚落
白阮猛地从书中抬起头,见郎靖风乖乖蹲坐
“来。”白阮冲小奶狼招招手,小奶狼灵巧地跃下椅子,跳进白阮怀里,两只前爪隔着薄薄一层布料踩着白阮的胸口。
白阮点开外卖a,一家家地缓缓向下滑动,道“有想吃的店就叫一声。”
一家烤串店出现
白阮点进那家店,慢慢翻菜单,郎靖风有什么想吃的就用小肉爪轻拍一下屏幕上的菜品图样,两人配合默契,菜很快就点完了。
四十分钟后,外卖送到,白阮把串上的肉统统用筷子捋下来装盘,把盛满肉的盘子和小奶狼一起放到饭桌上,照顾好郎靖风,白阮又开笼放兔宝宝,把几大盆苜蓿草分放
郎靖风吃饱喝足,对地上这群兔宝宝产生了撩闲的兴趣,他轻盈地跳下地,伸出爪子拨弄了一下正
随着叽的一声怒吼,向来飞扬跋扈的校霸奶狼被小白兔的一记后腿蹬踢得叽里咕噜地滚出去,四脚朝天肚皮翻白,一双乌溜溜的狼眼不可置信地瞪视着天花板。
当了十八年的狼,让个兔子给揍了
“没事吧”白阮急忙把瘫软
“嗷呜”郎靖风倒不
白阮萌到心化,捋着郎靖风的背温声安抚“好了好了,踢着哪了给你揉揉。”
郎靖风立即一翻身,仰躺
白阮便给他揉起胸口,指尖画着顺时针的圈,力道与神情皆温柔得不行。
郎靖风时不时用粉嫩的舌头舔舔白阮的手指,黑豆眼中满溢着奶里奶气的依赖和眷恋,尾巴
这也太爽了吧满脸写着乖巧和委屈的小奶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