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
负责给三重阁招揽生意的人则成为揽侠, 揽侠人数就比较多了,比如妓院酒楼的一些店小二都可以,他们
当然三重阁也有很多主动送上门的生意, 这类生意也必须是经由熟人介绍, 知晓三重阁的暗中联络地点才行。
目前白玉堂
“我们的人他们已经认得差不多了, 少了人必定会引起怀疑,而且这些日子,蒋文亮的人把我们看得越来越紧了,我担心他们对我们已经有所怀疑。”
晏殊沉吟片刻,问庞元英该如何处置此事。
“霸州这里暂且不能动,要看东京那边查得如何。就怕这边动了,消息传到东京,真正的三重阁阁主便缩了头,断掉了所有联络,我们再查便难于上天。”庞元英跟晏殊道,“咱们该动身了,案子既然已经查得差不多了,便该押着犯人赵惟能回京。”
“我也正有此意,前日我已经书信给狄青,估计也就这两日他便会带着人马抵达。有他守着霸州,我们就不用担心了。”晏殊让庞元英等可以拾姓李,一旦狄青的人传消息来,他们就可以出
“我会以看管苏家为由,留一些人马
晏殊连连点头,称赞庞元英想得周到。
从晏殊院里出来后,庞元英就看见蒋文亮和周子玉往这边来。
蒋文亮满脸堆笑,连忙快步上前给庞元英行礼。
“又来找你们的晏大人”庞元英嘴酸问。
蒋文亮尴尬了下,笑着应是。
“那你们要好生温存了。”庞元英故意用这种词儿恶心蒋文亮,以显示他对蒋文亮的看不上,“我已经决定了,明日回京。”
“明天就走这么快可是这案子”
“案子已经差不多了,再审再查也多不出什么了。不如早点回京交了差,也省得天天买那些讨人嫌的人,你说是不是”庞元英特意嫌弃地看一眼晏殊院子的方向。
蒋文亮呵呵笑着敷衍,随即目送走庞元英后,阴着脸看周子玉,小声问她的想法。
“是该走了,留着不走才奇怪。”周子玉道。
“你不想进京了”蒋文亮
周子玉回瞪蒋文亮,问他什么意思。
“这些天我看你没少往晏大人这里跑,可有什么用没有是不是如我所言,晏殊明世练达,根本不吃你这套”蒋文亮冷哼,“我劝你一句,真为三重阁好,便赶紧
周子玉抿着唇不吭声。
“你的功劳和牺牲我定会回禀给阁主,请他好生嘉奖你。”蒋文亮笑了笑,打
周子玉愣愣地站
周子玉眼珠子随即一转,转身去了。
蒋文亮见过晏殊之后,便问起明日何时启程。
“明日”晏殊故作不解。
“莫非大人并不知晓刚才庞少尹对下官说你们明日就出
因为他刚刚和庞元英商议的事等狄青的人来送消息后,他们再走。蒋文亮忽然来这么一句,他自然意外,惊讶的表情当然也够真实。
晏殊明白庞元英这又是故意激
“太过分了”晏殊拍一下桌,随即打
蒋文亮见俩人还这么斗,心里笑个不停,嘴上却劝慰晏殊莫要生气,不必和庞元英那样的年轻人见识。
“年轻可不是别人让着他的理由。我像他那么大的时候,
“这倒是,奈何人家爹厉害,咱们这些官得罪不起啊。”蒋文亮附和的时候不忘挑唆一句。
“他爹护不了他一辈子且等日子长远了再瞧。”
庞元英乐颠颠地回来后,就直奔白玉堂的屋子,找他出去玩。
“玩什么”
“我们都要走了,还没来得及好生欣赏一番这霸州的景色,骑马出去遛遛。”庞元英提议,“然后找个风景宜人的地方,我们野餐。”
“野餐”白玉堂笑了下,“你的意思是准备些酒菜,
庞元英点头。
“夏日的山里是凉快些,可蚊虫也多。你这身娇肉贵的,那里经得住那样的折腾。回头赶路回京的时候,有很多机会给你野餐。”白玉堂觉得庞元英瞎折腾。
“你这人怎生不解风情呢,一群人赶路,能跟我们来出去玩一样么。”
庞元英身体前倾,牵前半身几乎趴
“你之前说你喜欢我,就这么喜欢么”
“好生想想当时的情景,是谁装可怜,磕磕巴巴地说话假委屈,就为逼我说那么一句话。我自然是可怜你演得不容易,才那么讲。至于喜欢,你说能有多喜欢我现
“白玉堂你过分了”庞元英气得用手戳一下白玉堂的鼻子,随即快速身,从桌子上跳下来,和白玉堂保持中间隔着一张桌子的安全距离。
白玉堂伸手去抓桌上的刀
“我错了”庞元英立刻道,“可我这也是为了我们俩感情好。多好的提议,你不同意不说,还伤害我,过分啊”
庞元英抽抽鼻子,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白玉堂。
白玉堂明知道庞元这是故意闹他,装的。但每每看他这幅样子,心总是忍不住软成一滩。
“没伤你的意思,只是跟你讲实情,山里的蚊虫确实多,怕你受罪。”
“那我们挂蚊帐,
“所以你是要晚上和我
庞元英点头。
“不去,”白玉堂坚决否定,“太危险了。”
“也对,要是碰到老虎什么的,一口吞了我们怎么办。不过你不是会武功么,打不过老虎再说我们点火,应该可以驱走那些猛兽,一般的都怕火,不会靠近。”
“我指的不是这些。”
庞元英那张脸,笑时朗朗如玉,几乎能化了人心里所有的哀愁。便是生气作委屈的模样也极有趣,挑花眼一副可怜兮兮冒水的样儿,偶尔垂下眸,浓密的睫毛
总归不管庞元英是笑是哭是愁,他的身体都会产生一种很微妙的冲动。这种感觉令白玉堂开始过多关注庞元英的动态,以至于关注越多,感觉越强烈。白玉堂会用很好的冷沉自持来伪装自己,但自从二人挑破关系,他
庞元英还没准备好,他必须继续加高堤坝守住才成。但是夜里野外,俩人独处,白玉堂对此没有自信。而白玉堂也很清楚自己狂傲霸道的性子,一旦借酒壮胆,头脑
“那是为”庞元英正要问为何,忽然感觉身后的桃木剑动了。
桃子已经很多天没动过了。
庞元英愣住,琢磨该是周围有什么人。但一般这种情况,白玉堂应该有所感觉。庞元英遂看向白玉堂,
白玉堂回神后,立刻察觉屋外的情况,抓起桌上的刀。
“西窗边。”白玉堂低声告知庞元英。
“那应该是偷听来了。”庞元英小声回应,接着声音如常地说话,“你说那个晏殊怎么那么不识抬举,非跟我杠。等我回东京了,定要
“参吧。”白玉堂附和。
“那你说这回我破了这么大的案子,抓了赵惟能,圣上会怎么恩赏我”庞元英语调兴奋地问。
白玉堂看了眼西窗方向,对庞元英道“人走了,该是怕我
片刻后,小厮来传话说周子玉求见。
白玉堂出门了,庞元英正觉得无聊,便应允。
随后,一位穿着百蝶穿花粉色裙裳的妙龄女子,莲步轻移,走进他的屋里。好闻的异香隐隐袭来,庞元英未及抬头,就忍不住多吸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