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堂掌管的军兵并不多,但禁军中,保护皇宫的人马,有三分之二的人手都
也不知刘伟给刘堂许下多少好处,刘堂本身可站
或许刘堂与刘伟之间,早就有联手?
太子刘静之前虽说显得仁德忠厚,但他对贪腐的容忍是难于接受的。
或许那时候,刘静就将刘堂得罪比较深?不然,确实不好解释为什么刘堂会参与今天的密谋。
朱子善也多问,刘伟也不解释。四个人彼此都认识,也了解对方的性格。喝着的酒,这时候也换成茶,或许就是为了密谈。
“左相,”刘伟放下茶杯,看着朱子善,显得坚持不舍,“京都情势已经明显。我虽没看到父皇的病情,想来,没有多少日子。而这个日子随时都会到来。我们如果依旧这样拖着,对谁有利?左相一直只愿做一个孤臣,可杨盛文回京都后,很明显的是,左相是做不了孤臣啊。
我大哥什么性子,左相想必比我清楚。看人的准确,又有谁能与左相相提并论?大哥接替了父皇之位,第一步要做的,估计是把左丞相府并入杨盛文手中。第二步要做的,自然是针对镇国将军了。禁军只有掌握
朱子善脸色不变,知道刘伟所说是很现实的情况,但他
刘堂也不说话,脸沉沉地,知道镇国将军手里有兵权,但兵权一旦被取缔,就是刀口下的几条命而已。刘静如果要回兵权,除非自己主动送上去,不然,结果都不会好。
刘佩作为二亲王,是比较自若的。与刘静太子之间的利害关系并不直接,但他也过早投向刘伟,那时与刘伟之间有更多的利益交换。以刘静的性格,对于谁
“对我们而言,准备上已经不差多少了。时间上也足够,就看大家的决心而已。”刘佩笑呵呵地说,“二皇子为了求命、求活,我们何尝不是为了一家子能够安安稳稳地活下去?但我想来,皇上有变,对我们这一点点小小的求活愿望,可能都会成为奢望,到时候,再想什么,后悔什么,都没办法改变了。我就是这么看的,也因为这份存活之意,才过来喝茶。”
“求活、求存,”朱子善这时候说,“有时候我
“好好好,既然都有这样的想法,接下来就看该怎么做了。”刘伟非常乐意见到今天的意见统一。大家
“二皇子,什么时候动手,
“左相,以为如何。”刘伟说。
“可。”朱子善肯定地说,“要选地点,不外乎两处。一是皇宫,外人不会知晓;二是太子府,直接推掉,一劳永逸。至于人手方面,不同的地点,需要的人手可不一样的。”
“左相一言中的,”刘伟说,“皇宫里,深宫中办事,外人不察。可父皇身边到底有多少人手,可难说了。宫中那老太监,据说功夫深不可测,不知真假。我从小监国他,到如今百十回,他就那样子,都不变的。这个人不单单自身实力强,手下也有不弱实力……
“如此说,皇宫确实不适合办事。”刘堂说,“对于这一位的存
“那就
“那一队禁军肯定不能听我的,”刘堂说,“不过,我可派另一队人马一起到太子府外来保护太子府嘛。”
“镇国将军就是高明。”刘佩笑着说。
“具体办事的人,调什么人去?”朱子善说,“魔教那些人都是散兵游勇,不足以谋。上次行刺之事,这样好的机会都错过了。”
“左相放心。人手上,调几百锐还是有的,不过,如何确保事情之后,京都的安稳,才是最为关键之事。小王以为,太子府出事,杨家那老贼必然会站出来的……”刘伟说。
“要不,连杨家一并除掉吧,就给他一个谋逆之罪,并不冤枉他。”刘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