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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改了”乌灵珠浅笑问道。
“不改。”
乌灵珠将两千两银票拍桌上,“下注吧。”
“五百两。”庄家喊玩对门口的人使了个眼色。
乌灵珠不怕人耍赖,开盖轻笑,“大哦,你输了,下一局摇骰子你来。”
“可。”庄家顺手接过了骰子,外头送来了上万两银票,庄家先将五百两一票给了乌灵珠。
乌灵珠接下放
庄家摇骰子时看似无章法,有迷惑旁人的嫌疑,乌灵珠不会上当;
“大,两千五百两。”乌灵珠直接压。
“贵人可想好了”庄家皱了皱眉头,询问道。
乌灵珠大气,“直接开,不必多言。”
“好。”庄家打开盖,确实是大,骰子的点数大啊,“恭喜贵人,这是两千五百两。”
一出一进就是五千两到手,乌灵珠面上不显,心里美滋滋的;转手间,今儿个的开销就多出一半。
胤禛坐
可,庄家就跟个不会认输的赌徒一样,不管对方怎么赢都要继续。
“还要赌天儿都晚了,得回家用膳了。”乌灵珠都赌累了,揉揉肩膀和脖子。
没错,就是天色已晚,瞧着夜幕降临。
一天时间被浪费了,想出去走走,各处玩玩都没能去成,银票进了不少,少说有五十多万两,一日紧张五十万两,简直是天价之数。
“那就不玩了。”胤禛起身,将银票拢
乌灵珠笑了笑,应了,但庄家却不想如他们的意;侧身拦住去路,“两位赢了就想走”
“赢了不走还要留
庄家冷笑,“银票留下,你们可以走。”
“那可真不好意思,本姑娘辛辛苦苦一天赚来的,为啥要给你们;傻逼么,脑子有病。”对方翻脸,乌灵珠不是忍气吞声之人,一脚踹翻赌桌,厢房内声音巨响,不断回响,可见隔音不错。
庄家没想碰到硬茬子,气恼,“你们虽然是贵人,但
“废话真多,不让我们走是吧”乌灵珠和胤禛对是一眼,胤禛出手将庄家丢出门外,庄家被对到楼道上砸的闷响,“就这样还敢拦着我们。”
胤禛牵着人走出厢房,对摔
乌灵珠突然拉住了他的手,“等等,爷,我们把这里给他砸了;输不起开什么赌坊,只想赢不想输,这可不行。”
“成。”对于小福晋,胤禛纵容惯了,觉得她说的也没错,便和她一起砸了厢房;又把隔壁连着的三个大厢房都给砸了个一干二净,甚至把门都给拆了。
打砸完,乌灵珠舒服的长叹,“好久没这么放肆了,真爽。”
“你啊”胤禛对此报以微笑,“走吧,该走了。”
“想走,把银票留下,赔偿也给我留下。”
原来是赌坊里的人反应过来,汇聚了一大群打手,少说也有二十来人,一个个手里不是刀就是棍子,来势汹汹,打眼看去都不是善茬。
四名侍卫围
“杀出去,打死不论。”
胤禛一声令下,四名侍卫再也没了顾忌,杀起人来跟剁大白菜一样;这些打手手里都不干净,沾染的孽债也不少,乌灵珠不同情他们,也不会给他们求情。
赌坊内一时间杀声四起,吵嚷不断,仍然停留
踏着鲜血步出赌坊,里面血腥一片,乌灵珠笑了笑,“爷,就这么走了,可惜了;赌坊内好些值钱玩意儿呢,不如都拢卖出去,送到善堂做善事儿”
“可。”胤禛说完,有两名侍卫返回赌坊,将里面值钱能打包走的都打包带走;连夜送到京城拍卖场或是当铺换上现银。
京城这家赌坊名存实亡。
乌灵珠满载而归,到府中后用了午膳,才拉着胤禛询问,“也不知那家赌坊是谁家的,竟赶
就如今次。
天子脚下天潢贵胄多如牛毛,可能随便拉一个多是权贵;赌坊的人敢这么干,说明背后有人,而且是背景十分庞大的人。
“那家赌坊是太子命人开的,平日里有太子罩着,没人敢闹事;他们的胆子也越
瞧瞧京城其他赌坊,规规矩矩的,生怕惹了贵人。
乌灵珠了然一笑,“那就难怪了,近来太子越
也就没清算,等到时机一到,不管是太子,还是现
胤禛轻笑,“被权势熏瞎了眼,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的明白的;当初的太子也不是这样,一步步走到了现
太子一手好棋,因他拧不清,还有一群猪队友,导致如今的局面。
“是啊太子现
“若他及时壮士扼腕,将里面的杂碎清理了,说不得还有救。”
乌灵珠笑的幸灾乐祸,“那是不可能的,若是太子要清理人的话,索额图首当其冲。”首先,索额图就不会让太子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