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玖中文网 > 科幻小说 > 莫太傅说他不答应 > 第169章 第一百六十九章
莫惊春后半夜都没有睡着,许是因为睡饱了。公冶启的大手
待第二日起来的时候,莫惊春看着那外头清朗的天色,没想到自己可以睡成这个德行,就算是外头的亮度,都没能将他给叫起来。
德百像是听到了莫惊春的动静,连忙从外面卷起了龙帐,轻笑着说道“莫侍郎,您可算是醒了。”
莫惊春略显尴尬地坐了起来,哑着声音说道“陛下呢”
“陛下已经去上朝了,不过刚刚派人回来传话,说是太后有请,现下应该是往永寿宫去了。”德百将莫惊春
莫惊春道“德百,张郎中如何了”
德百像是没料到莫惊春会
莫惊春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
就得是这样没脑子的人才够得用,虽然说他能够成为京官,就必定有他的才能,可是这横冲直撞的脾气,却是最能拿来利用的。
陛下也不是不知道那些人试探的打算,可是他压根就没打算留手,先将那个人揍了个半死,其他的留待后
等漱口后吃过早膳,莫惊春等来了老太医。
莫惊春今日起来,只觉得自己身上甚是轻松,再无前几日的沉重,更别说昨日的剧痛。老太医欣慰地说道“您和陛下的同调实
莫惊春轻声说道“老太医,您当真给陛下开了药吗”
他到底没将那两个字说出口。
老太医的脸色微变,看了眼外面,压着声音,说得极其低,“陛下是直接从太医院亲自拿走的药,就连太医院的药案上,包括刘昊,都不知道此事。”他果然清楚莫惊春
太医院都没有备案,刘昊都不知情那想必,太后,更是不可能知道。
莫惊春的脸色逐渐
为什么这种药出现那么久,皇室中有,民间未必就有,可却是几乎无人使用呢盖因这种药吃下去无痛无伤,完全不会有任何的影响但,若是后悔,却几乎没有后悔药吃。想要解决此事,要付出的代价太大,几乎无人愿意。
老太医絮絮叨叨地说道“陛下出现
莫惊春抿紧了唇。
倘若要说真心值当几个钱,那眼下,帝王却当真用他的态度做出了选择,这让莫惊春几乎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待老太医换过药方,叮嘱莫惊春还是要继续吃药后,没多久,莫惊春就等来了公冶启。
他先是感觉到了帝王的出现。
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就像是莫惊春的意识里,突然被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然后那种独属于他的天乾的安全感便油然而生,随着陛下出现
莫惊春觉得那很奇妙。
这种连接,
莫惊春入宫,已经数日。
那一日,张郎中
有些许猜测,即便再难解释,可是此刻,摊开来说,这才是最应当合理的说法。
朝中有着少许议论,翌日,礼部尚书试探着提及了后位的事情,被公冶启阴阳怪气讥讽了不说,还当着大朝官员的面将好几个朝臣骂得狗血淋头,那说话之犀利,倒是将人嘲弄得面红耳赤,不敢说话。
谁都看得出来,陛下的情绪极其糟糕。
那便意味着,那一日张郎中当真的闯出了大祸。
而祸根
莫惊春,还
也不知道陛下和太后吵的那一架多严重,即便是现
莫惊春实
老太医偷偷和莫惊春说,这些不可多吃,给足养分便可,万万不能吃得过多。
莫惊春“”
所以,便是所有人都默认莫惊春会生下这个孩子吗
沐浴时,莫惊春独自一人坐
他闭着眼睛,慢慢地潜游下去。
温热的水淹没莫惊春的时候,那种过分幽静的感觉,一瞬间侵蚀了莫惊春,让他逐渐变得宁静下来。
只是,这刻意营造出来的静谧很快就被异样的水花所打断。
莫惊春略侧耳,哗啦啦的声音
有人,正
莫惊春恍恍惚惚被托举着破水而出的时候,耳边正是陛下的轻笑声,“这是想把自己憋死
莫惊春闭着眼,懒懒散散地说道“人是不可能被自己憋死的。”
陛下身上穿着的衣裳,已经被浴池里的水弄得湿透。
莫惊春被擦拭着脸,拭去了滴答落下的水珠,这才睁开眼,看清楚陛下这稍显狼狈的模样。他心中微顿,意识到,公冶启这还未完全褪下去的衣裳,应当是看到他
莫惊春“陛下是怕了”
公冶启将他下唇含住,舔走上面的水滴,低声说道“老太医说过,切记看着子卿的情况。”
而这也是天乾对于自己地坤独占的保护欲。
即便是公冶启,也无法完全避免天性,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个遵从天性,享受放纵,并为之追逐莫惊春的脾性。
或许,这便是莫惊春始终看不透的缘由。
他一直将天性本能和情感分得太过清楚,而陛下却是全然沉浸其中,这让莫惊春有时候无法相信,陛下待他的情感,究竟只是出自于本能,还是当真
喜欢他。
公冶启摸上莫惊春的耳朵,
他似乎能感觉到地坤的情绪。
莫惊春“
不是莫惊春非得问出个因果,他们本来还可以慢慢磨合,或许是好结果,或许是坏结果,但总有个可能。
但肚中这个意外,却将一切都快进,不再容许他们慢慢来。
公冶启久久地凝视着莫惊春,这位年轻的帝王还是太年轻,年轻得超乎想象,年轻得眉眼都透着过分的锐利锋芒。大手反复地摩挲着莫惊春的眉眼,帝王勾唇笑了笑,“莫惊春,你可知道寡人等了多少年”
他侵近一步,咬住莫惊春总是说出他不爱听的话的嘴巴,“是整整八年。”
是莫惊春,还是地坤,很重要

莫惊春,便只是莫惊春。
这八年来他每一次
就是那一丝丝的味道勾得他八年来都无法忘怀,每一次即将崩裂的时候,都靠着那一点点味道
莫惊春已经
他本来就是一头彻头彻尾只遵从本能的恶兽,如此说来
公冶启怎能不欢愉呢
他简直从骨髓里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