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得来终觉浅,李清第一次知道,这句话竟还能这样用。
正是走神的时候,身上霎时一凉,青衫半褪,圆润肩头瞬间暴露
她推了推伏
他将她小手勾住,带到自己腰封,缓缓流泻的嗓音哑极惑极,叫着她名字,“小小”
这般喊着落
谭思齐大手扣
李清全身颤栗,
“小小,解开它。”他从她颈间抬头,眸中暗潮汹涌,看着怀里娇娇怯怯
谭思齐下颌紧绷,颈侧血管都清晰可辨,圈着她的手臂极为用力落
李清怕得
“解解开什么”
她睫毛轻颤,一出口声音又娇又糯,羞中带惧地看他,谭思齐呼吸声渐重,压制住即将向外席涌的欲念放柔了声音诱哄“小小帮我解开这腰封,解开,我便是你的人了。”
解开,我便是你的人了
这句话回响
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亦或是什么都没想,李清俯首看他那腰封,繁复致,上头还挂着那块天青玉佩和她送的荷包。
心下动了动,面上火烧火燎,竟真伸出小手去解。
摆弄了好一会儿都没解开,李清急得要落泪,抬眸可怜巴巴看着他。
谭思齐再是抑不住,三两下扯开了腰封,动作间
,她
床笫之间,轻喘连连,一夜无梦。
第二日,李清浑身酸软,一睁眼便见那人单手撑
想起昨夜他紧紧拥着她,哑声哄她会很轻很轻,情至深处时诱她叫夫君,李清脸直红到耳朵根,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见小姑娘娇娇怯怯的样子,谭思齐心里软成一滩,将人捞进怀里,俯身下去就要吻,还没碰到那红红肿肿的小嘴巴便被挡住。
李清被吓怕了,昨日那事儿虽不算多疼,却深深浅浅一下又一下,被他缠了好久,很是折腾人。
更何况,二人那般相对,李清虽没看见什么,却一想起来便满脸臊。
谭思齐不知是真意会错了她的意思还是又
也不等她开口说话,他紧接着恍然大悟道“小小可是对为夫昨夜的表现不满意”
李清瞠目结舌,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
撇了撇嘴看他,控诉他欺负人。
可谭思齐像没看懂她的控诉一般,锁了锁眉头苦恼道“看来今晚还需得好好努力,熟能生巧,要多多练习才好。”
李清坐
“不要”谭思齐挑了挑眉,唇角微微勾起,“那我们小小便是满意了”
李清欲哭无泪,微肿的水红樱唇向下弯着,脚趾下意识蜷缩了下,忍辱负重地轻轻点了点头。
低哑的笑声从头顶传来,李清疑惑看他,刚一抬头便被堵住了唇,温和如春风护花,一下一下皆是柔情。
终于被他放开,李清小心翼翼爬到床内侧,想离这贪得无厌的人远一些。
眼神不期然便看到床褥上那张喜帕,除了皱皱巴巴得不能看,竟是洁白如新,半点红色没有。
她顿时慌了神,颤颤巍巍拿起那喜帕来看,翻来覆去仔仔细细检查了好几遍,上头依旧干净。
谭思齐也顺着看过去。
见他看见这
喜帕,李清更是急得落了泪,不知该如何解释。
别的女子初次圆房都会落红,可她这喜帕上什么都没有
突如其来的眼泪砸
“哭什么,我来想办法。”
这嗓音又低又温柔,李清哭得更狠了,他怎么都不问她是怎么回事
“这这喜帕上,没有落红啊”她哽咽道。
“嗯,”谭思齐轻声应,哄道“我来处理,小小别担心。”
按理来讲女子第一次是会落红的,他虽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可凡事总有个例外,若因为这事便怀疑小小,那谭思齐觉着,除非他不是人。
小姑娘眼泪还是止不住,倒不是难过什么,只是害怕。
是对自己跟她所听说过的,其他人所经历的不一样的恐慌。
可谭思齐这副毫不
谭思齐亲了亲她脸颊,温声问道“小小昨日疼不疼”
李清抬起水亮的眸子看他,定定摇了摇头。
随着摇头的幅度,一颗泪珠子又从眼眶掉下来。
他伸手拭去,哄道“不疼又怎么会流血呢所以,小小是正常的,这没什么不对,你说是不是”
谭思齐也不知道这思路对不对,可他这会儿只想哄住她,不愿她因这无关紧要的小事难过落泪。
李清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不疼,便不会流血。
这话好像一点破绽没有。
“可是,”李清有些难以启齿,“为何别的女子会疼呢”
谭思齐顿了顿,随即唇角勾起一抹温软的笑,柔声道“那是男子不对,他们不懂怜香惜玉。”
轻轻剐蹭了下一脸呆滞的小姑娘鼻头,“可是你家夫君懂。”
最终谭思齐
去给父亲母亲请安时,李清慌得不行。
虽大婚那日已经见过,可这会儿还是紧张。谭思齐怎么安慰都没用,缓解不了一星半点。
直到见到李氏,她本坐着,见她过来
立马迎了出来,握住她的手,满目皆是母亲的慈。
李清抬眼瞧着,只见李氏保养得极好,脸上纹路不多,笑起来尤能见到年轻时的风姿,怪不得能生出谭思齐这般风华绝貌的孩子。
她觉着,同自己的母亲有些不同,可李氏待她和善却是和母亲一样的。
还有谭鸿才,本以为作为当朝丞相,他必定严肃正经,却没想到很是和蔼。
“清以后可便是我们家的人了,你
李清有些受宠若惊,点了点头糯糯道“清记住了,谢谢母亲。”
李氏越看这小姑娘是越喜欢,长得乖,性子好,一副没什么心思的样子,还同她一个姓。
先前听谭思齐说,她很怕来了这里便没了家,李氏心疼得很,这般招人喜欢的小姑娘,到哪里都是得长辈欢心的。
她想起自己嫁给谭鸿才时,虽他待她很好,她却总是担心他做了高官非同往日,他家里人便会瞧不上她这商贾出身的媳妇。
那时亦是这般惴惴不安,可公婆的和善打消了她所有顾虑。
这会儿清嫁了过来,她也定是要以己之身,叫清明白,好姑娘是不碍于出身的。
那厢谭鸿才接过李清敬的茶,嘱咐道“若是日后思齐待你不好,只管告诉父亲,我帮你教训他。”
自小到大,李清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来自父亲的关怀。
本来千般万般的担心数化为乌有,仅剩感动,被这温暖熏染得几乎又要湿了眼眶。
谭思齐见她又有要哭的苗头,心下慌乱了几分,忙将人揽进了怀里,“你们再说,她又要哭了。”
长辈还
可揽着自己的手臂愈愈紧,李清有些慌乱,见谭鸿才和李氏对他们二人这般没什么太大反应才放下心来。
谭思齐轻笑出声,勾唇道“我最知道如何待她好,又怎会欺负她”
李清唇角几不可见地抽了抽,明明成日里欺负她,
心中这般想,嘴上却没反驳他。
至少前半句是真话,他确确实实,最最知道如何待她好。
作者有话要说熟能生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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