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最先接触到她的侧脸。
柔软到像是他幼年时期最爱的那份甜品。
柔柔软软, 嫩生生,豆腐一样。
祁北杨屏住呼吸,整张手覆盖
这一次, 他不敢用力了。
“你是认真的”祁北杨问, “不是
余欢猛然睁开眼睛,噙着笑看他“不愿意就算了。”
她站起来就要走, 却被祁北杨拉住了手。
“别。”
祁北杨望着她,目光柔软,舍不得就这样放开“再陪陪我,好吗我这次回国, 可能要过一阵才能再来见你了。”
余欢没走。
她重新坐了回来,漂亮的眼睛依旧一下也不眨“那继续”
祁北杨的心狂跳不止,表面冷静地点头。
内心燥到要爆炸。
余欢抿着唇笑了一下,
手掌贴着他的肩膀,细细的手腕似乎用力就会折断;祁北杨一只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 另一只手覆上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起先还是小心翼翼的试探,试探着触碰她, 当温热贴上微凉,余欢小小颤抖,想要推开, 却攥住了他的一片衣角。
祁北杨的衬衫被她揉的乱七八糟,他有些急切地想要解开自己的纽扣,力气大了点,不慎拽断了一粒。
纽扣掉落
气温适宜,而祁北杨仍起了薄汗,余欢被他咬的疼了点,低声叫他的名字。
祁北杨立刻放开。
眼睛已经被情、欲染的微红,祁北杨克制着,小心翼翼地拉下她肩上那根细细的带子。
“南桑啊,我和你说”
卧室门忽然被人推开,楚瑶声音轻快。
祁北杨仿佛被人从天堂一脚踹回了地狱。
他迅速地扯过旁边的毛毯,把余欢裹了个严严实实;余欢也吓到了,缩着脚,脸颊耳垂都是红的,嘴唇也是,一看就是刚刚被人疼爱过的笑模样。
兴高采烈的楚瑶一转身,看到
楚瑶的手指抵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盯着这一对“我就不打扰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祁北杨说“出去。”
楚瑶啧啧了两声,目光
啊,虽然这样突然进来打断他们不太好,可歉意之外阻止了狗男人对小天使下手,真的爽啊
楚瑶离开之后,祁北杨喘了两口粗气,想要从毛毯里把小姑娘扒出来,继续他未完成的事业;可惜小姑娘被这一吓,吓回了理智,记起件大事来,手指死死地攥着毯子,怯生生的“不行,我不做了。”
祁北杨忍的几乎要爆炸,温言软语“怎么了”
余欢看着他凌乱的衬衫,闷闷地哼一声“你已经被别人看光啦,已经不干净啦。”
祁北杨的裤子还好端端地穿着,有苦难言“乖啊,别折磨我了,好吗”
余欢坚定摇头,仍把自己裹
祁北杨“你只要不舒服我就停下。”
“那也是技术差,”余欢眼睛乌黑,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我怕疼。”
“真不疼。”
“哼。”
祁北杨无奈了“你可真是我祖宗。”
比祖宗还祖宗。
余欢裹着毛毯,只露出来脸,额前有两缕凌乱的
她没说下去。
刚刚那也算是试探出来了,祁北杨应当是没有问题。
不然他也不会想继续。
但余欢又怂了。
脖子里被他咬的那一小块肉还有点疼,她一回想起先前次次“惨烈”的情况,犹豫了。
“你应该多看看一些相关的资料啊,”余欢无比认真,“你不要那么骄傲,觉着自己无所不能,你要谦虚,该学的都需要学习。”
祁北杨无动于衷“实践才能出真知。”
“我才不愿意被你拿来练习,”余欢好心肠建议,“要不然你去买个硅胶娃娃”
祁北杨真想看看,小姑娘的脑壳里现
这么一斗嘴,祁北杨又是头疼又是无奈“看来你真的是被带坏了。”
余欢不服气“怎么只许你们男人讨论这些话题,女孩子就不能说了吗你自己不行,就不要怪我抱怨”
这下可算是捅了马蜂窝。
祁北杨眯了眼睛,上前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余欢裹得再严实,也被他毫不费力地扯掉了毛毯,轻轻松松抱
余欢被吓到了,缩
祁北杨咬牙切齿“不知道吗是男人不行是大忌。”
余欢老老实实“现
祁北杨没有松开她,仍旧恨得牙根痒痒“小丫头片子。”
“你刚刚还说我是你祖宗。”
“那也是不听话的祖宗。”
余欢被他像是抱小孩一样抱
把手贴
“今天晚上只是给你的奖励而已,”余欢慢吞吞地说,“你不要以为我就真的可以纵容你了,你还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严厉的管我”
“我知道,”祁北杨叹息“等我回来,桑桑。”
余欢轻轻地吻了一下他光洁的胸膛。
第二天,宋悠悠抬脸看一下余欢的脖颈,闷笑一声,埋头刨饭,刨了没几口,抬头看一眼,继续闷笑。
余欢被她笑的胆战心惊“怎么了”
楚瑶悠悠荡荡地说“昨晚上,战况激烈啊。你可别告诉我,是被蚊子咬的。”
楚琼琚傻白甜“什么战况啊这么冷,已经开始有蚊子了你们打蚊子了”
余欢这才想起来,脖子上被祁北杨咬了一口。她没注意,被这么一说,这才伸手遮住脖子,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楚琼琚甜爆了,继续追问“真的有蚊子吗”
一直沉默的祁北杨说话了“嗯。”
他目不斜视,端坐的泰然又正经,衬衫的纽扣扣到最顶端,来接他的飞机已经
临行之际,除了余欢,其他人都是欢天喜地;乔更是
余欢没有送他,只是
祁北杨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终于体会到古代那些君王不理朝政的感受。
他也是如此,甚至不想离开,只想守着她。
先前祁北杨未来的时候,余欢倒没能觉出点什么来,只是他这一走,她才觉着自己的心,好像缺了一小块。
空荡荡的。
她将手按
宋悠悠调侃她“怎么你的魂没了”
楚瑶悠悠哉哉剥荔枝吃,早晨新摘下来,空运过来,梗都是新鲜的“被那个狗男人给勾走了。”
傻白甜楚琼琚“你们为什么都管祁先生叫狗男人啊”
楚瑶看了眼他“男人都是狗。”
宋悠悠接过话茬“不过品种不同,有的是
楚琼琚兴奋了“我呢你看我像什么”
宋悠悠沉吟片刻“二哈,哈士奇。”
楚琼琚笑容消失“哦。”
余欢完全没有听到这几个人的对话,她剥开荔枝,把果肉丢掉,果皮塞到口中,咬了一口,才觉着味道不对,抽出纸巾捂住嘴巴吐了出来。
宋悠悠无比怜爱地看着她“哎呀呀,真是相思成疾啊。”
楚瑶说“恋爱中的人呐,智商都是负数。”
智商为负数的余欢
祁北杨可没那么好。
一回国,一堆令人焦头烂额的事情需要处理。他计划着开拓科罗拉多州市场,这不是件小事,祁老爷子向来对他的事情不管不问,早早放权;但
祁北杨将自己列好的计划书取出,同祁老爷子谈了两个多小时,总算是说服了他。
当然,早晚也不忘给余欢
董事会也有人建议徐徐图之,不应该选择科罗拉多州,而是德州;祁北杨连夜召开会议,费了不少力气,才说服这些硬骨头。
刚刚散了会议,他没回家,而是去办公室继续加班;宋特助感冒了,身体不好,祁北杨叫他早点回去休息,自己一人留
累了,就看一看办公室桌上的相框。
照片上,余欢笑的乖巧而恬静。
这还是以前两人情浓时候照下来的。
这个时间,余欢应该
刚刚放下手机,祁北杨看见一个怯生生的身影,站
祁北杨皱眉“谁”
那个影子抖了抖,继而推开了门。
与余欢几乎相仿的眼睛,柔软蓬松的
余欢就爱穿这样浅色的裙子,干干净净。
这是母亲想叫他娶的那个孟安。
祁北杨不悦“谁放你进来的”
楼下保安也太失职了。
孟安被他这么一声,吓的瑟瑟
“你有什么事”
夜深人静,这人贸贸然跑上门来,目的不纯。
孟安眼圈红红“祁先生,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凶”
她往前迈一步,不想祁北杨忽然站了起来,转身打开柜子,拿出了
孟安呆住“祁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祁北杨淡淡看她“你再往前走一步,我打断你的腿。”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人送上门来,不怀好意。
孟安与祁北杨接触不多,先前是家里人推她出来相亲,说要把她许配给祁北杨,她就来了,没想到祁先生竟然这样的凶悍。
她急切开口“我知道祁先生喜欢南桑,但孟老太爷视南桑为掌上珠,绝对不可能叫她远嫁我不
“名分”祁北杨如同听到天大的笑话,冷哧,“你配吗”
孟安脸色苍白。
纠结片刻,她颤巍巍的伸手,将自己的外衫解下来,扔
丢掉外衫,她又摸上自己裙子上的肩带
“你今天要是敢脱,明天早饭前就会有无数人欣赏到你的身体,”祁北杨手中的球杆轻轻敲了下地面,他指指右上角,“孟小姐,安保室的值班人员
孟安脱衣服的手一顿,难以置信“这里有监控”
她手忙脚乱地将地上的开衫捡起来,羞愧地搭
“我不知道谁给你的自信,叫你这么大胆,”祁北杨淡淡开口,“我如果是你,就出去找个镜子照一照,从头到脚,你哪里比的上桑桑看
孟安的眼睛里存着泪水,眨了眨,快要落了下来。
祁北杨说“滚。”
孟安哭着走了。
他将那高尔夫球杆重新放入柜子中。
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但今天晚上,祁北杨格外地想念余欢。
等他处理好这些私事,就能去见她了。
圣彼得的堡。
余欢今天醒的格外早。
她今天的心跳有点异常,穿衣服时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猜测自己多半是感冒了。
维克多打来电话,说今天傍晚抵达俄罗斯,明早上午会来一趟这里。
楚瑶和楚琼琚都欣喜不已。
她们来这里,本来就是要与维克多洽谈合作的,想要借助他的一部分人脉。
今天的课程不多,安排了舞蹈训练,去学校的路上,余欢的头抵着宋悠悠的肩膀,不知不觉,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她神有些不济,宋悠悠忐忑不安,下车的时候,问她“桑桑啊,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余欢险些摔倒“我和祁北杨没做。”
宋悠悠摸摸她的额头,确认温度。
还好,也不烫。
她不放心,说“要不今天向老师请个假吧,你看上去状态不太好。”
“没事。”
余欢觉着自己只是没睡好而已。
进行舞蹈训练的时候,余欢
训练的时候不允许佩戴任何首饰,余欢惯常都是自己挽头
宽大明亮的练习室,来自各个国家的留学生都聚
余欢与宋悠悠紧挨着,两三个动作下来,她明显感觉自己体力不行,有些喘不过气来。
那种心慌感又冒了出来。
咚咚咚,敲击着胸腔。
总觉着好像要出什么事。
意外到来的猝不及防。
伊万老师正
伊万老师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下,脖子一歪,晕了过去。
练习室里的姑娘都吓坏了,尖叫不已,四处寻找可以躲
一片混乱。
冲进来的两个男人身材魁梧,红色鹰钩鼻子,很快
李明维胆子小,一声不吭,吓晕了过去。
余欢用力推了一把宋悠悠,咬牙“他们的目标是我,你快去更衣室。”
警报器
碍于校规,乔他们几个保镖并不能进入教学楼,学校为他们了专门休息的地方。
宋悠悠脸上挂着泪,她拼命往后门跑,结果没两步,就被抓住。
那人如同捉小鸡仔一样,拎起来宋悠悠,打量片刻,扭头问一起来的人“是这个吗”
“不是。”
得到兄弟回答之后,他随手将宋悠悠丢到地上。
视线牢牢锁
他抽出刀子,明晃晃,闪着寒光。或许是瞧着余欢弱不禁风,周遭的少女只会尖叫,他没有跑,而是阔步走了过来。
许是笃定了她无处可逃,保护她的人也不
这和上次的人一样,目的恐怕不是劫持,而是要取她的命。
余欢没有坐以待毙,她旁边就是大窗子,练习室
她深吸一口气,用力推开窗子,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持刀的人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敢跳楼,飞快走过来,趴
穿了白裙的少女蜷缩着身体躺
她方才躺过的水泥地上,留了殷红的血,并不多,但格外扎眼。
拿刀的人怒吼“你快去二楼她要逃跑了”
余欢的右腿剧痛。
她从来没有这么痛过,深深地吸一口气,她咬着牙,费力地翻了进去。
这个教室里没有人上课,空荡荡的。
余欢不知道三楼的慌乱有没有引起乔他们的注意,右腿痛的她几乎要喘不上气来,一边吸气,她一边告诉自己,冷静下来。
必须得从这些人手里面逃出去。
但她这个样子,根本跑不快,只能找个地方躲起来,等着乔赶过来。
她努力忽视着右腿的疼痛。
这幢大楼的教室格局基本保持一致,从后门出去,可以通往大的更衣室,更衣室的另一个门,也是训练室,现
她原想去女更衣室,又临时改了主意,静悄悄地进了男更衣室。
更衣室中有竖长的柜子,她之前和宋悠悠尝试过,可以蜷缩进去。
但余欢没想到
他眯着眼睛,着胸膛,只穿了个四角短裤,还
余欢没时间和他解释,吃力地开口“能让我先躲
小金毛手忙脚乱打开自己的柜子,搀扶着她,把她小心翼翼放进去,上锁。
做好这一切之后,他听到外面有纷乱的脚步声;小金毛赶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依旧坐
红鼻子的人进来,问他“有没有女孩躲进来”
小金毛耸耸肩,用英语回答“抱歉,哥们儿,我听不懂你
红鼻子皱着眉,想了好久,才磕磕绊绊地改成英语,重新问了一遍。
小金毛面色不改“没有。”
他还冲着红鼻子笑。
这一笑打消了红鼻子的疑虑,他四下扫视,这里很正常,什么也没有;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小金毛也不敢动,他手心全是汗,满脑子都是字正腔圆的“卧槽”。
余同学果真来历不凡呐
他也不敢动,怕人去了复返,就一根根的抽烟,抽到第五根的时候,乔终于走了过来,脸颊上溅着血,他一身的杀气腾腾“南桑小姐呢”
小金毛如梦初醒,跳起来,飞快打开柜子。
余欢疼的已经几乎神志不清了。
额头磕破,这个伤口倒还好,只是皮肤破了;严重的是她的腿,这时候已经近乎麻木,余欢不敢
当乔打开柜门的时候,光线进来,余欢朦胧中看到祁北杨,呢喃着叫了声“祁北杨”。
乔瞳孔一缩,不
小金毛一口气抽烟抽多了,一边咳,一边追上去。
余欢很快被送上救护车。
那些人走之后,宋悠悠很快从更衣室里拿到了警报器和其他随身物品,红着眼睛,用力握住余欢的手“欢欢,会没事的。”
余欢也对她笑“嗯。”
她明白,自己的腿大概是要养一阵子了。
大概有段时间不能再跳舞了。
手机铃声
祁北杨问“刚下课吗刚刚给你打电话,没有人接。”
“嗯,”余欢咬着牙,腿疼的要命,她伸手攥住自己的裙子,才能克制着自己没有叫出声来,量保持声音正常,“你今天工作忙吗”
“还好。”
祁北杨轻笑着,同她聊了一阵子天,准备挂断手机的时候,余欢却叫住了他“祁北杨。”
祁北杨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你怎么了”
眼泪从她眼眶里涌出来,顺着脸颊,渗入了脖颈中。
好疼呀,祁北杨,我的腿好疼。我好害怕以后没办法跳舞,害怕自己唯一的这点天赋特长也被夺走。
但不能说。
祁北杨最近工作很忙,两人相隔万里远,这时候说出来,只会叫他分心。
哭腔已经掩盖不住,余欢抖着嘴唇,故作轻松地咳了一声“没什么啊,就是有点想你而已,想和你多说说话。不可以吗”
眼泪流个不停,她故意凶巴巴地和祁北杨说话。
那边的祁北杨笑了“再等等我好吗我会快去看你。”
“嗯,”泪水流的太多,余欢视线模糊,哽咽着说,“其实你不用着急过来,工作要紧。我
宋悠悠坐
余欢那身洁白的练习裙多处被勾破,染上了泥污;早晨她亲手挽上的
因为疼痛,余欢的脸色苍白,眼睛不住地往外流,她却量轻松地和祁北杨聊着天。
“没事,今天伊万老师还夸我跳的好呢,说我”
她哽咽了一下,继续说“说我是他最优秀的一个学生。”
“今天阳光很好啊,就是有点晒,你下次来的时候,大概需要带些薄点的衣服了。不带也没关系,我可以陪你逛街去买我们还没怎么逛过街呢。”
“嗯你不许再逼我穿过膝的裙子了,老封建。我要买很多裤子,还有短裙,你不许再干涉我。”
通话的最后,她小声说“祁北杨,我困啦,先睡一会,你晚上再给我打电话吧。”
宋悠悠泣不成声。
余欢被送进手术室之前,唇色苍白,声音轻微,对乔说“谁也不许告诉祁北杨我受伤的事。”
乔轻轻地点头。
一米九多的男人,沉默地站
宋悠悠和小金毛并肩坐
楚瑶和楚琼琚正
乔的手机响起。
他面无表情看了眼来电显示。
祁北杨。
毫不迟疑地接通,乔听到祁北杨冷静的声音“桑桑是不是出事了”
此时的霞照市,天边晚霞烧起来,浓墨重,红黄紫混
祁北杨站
他握着手机,那端的乔沉默了。
这种沉默让人不安。
“乔,你说实话,”祁北杨缓缓开口,“她怎么了”
从她漏出点哭腔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桑桑啊,坚强独立,绝对不会因为思念而哭成那个模样。
更像是受了什么委屈,特别大的那种。
宛若被放逐
桑桑还好端端地
但不对,桑桑今天的通话,实
他听到了乔的声音,钝刀子剜肉一样,一刀刀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归晚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edre、晚安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