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倒也不怪她们。
众所周知,石观音的根据地中,除了她的禁脔,就连一只公苍蝇都见不着。这石峰群内,有独立人格的雄性生物数量,简直和水母阴姬的神水宫有得一拼。
为了便于管理,给面首们的衣服,是制式统一的。
也就是说,石观音给无花准备的这套衣服,和石观音的男宠们穿的,确实是同样款式
这衣衫长而轻薄,布料是银白色的。硬要说的话,有点像死神里面,蓝染和破面们的制服。穿上身显得宽肩窄腰的,甚至还会露出一小片腰腹和脊背。
拎起这过于清凉的衣物瞧了瞧,再瞅了瞅自己身上,那件被风沙染成土黄色的“白衣”,无花皱了皱眉,纠结了半晌,还是决定一会儿洗完换上。
直到他泡
无花知道,石观音肯定不会亏待她自己,所以这儿的环境,必然是很好很好的。
可是,这也太好了点吧
这待遇,他简直像是来度假的。
看来石观音非常清楚,如果前面几个月的差旅费不报销,肯定会大大影响员工的积极性。
不给无花点甜头,也不好意思让他给自己办事不是
无花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石观音会有那么多心甘情愿奉上自己的男人了。
衣食无忧,住的是五星级酒店豪华套房,又有娇童美婢侍奉。
虽然现
更别说,时不时还能与天下第一美人深入交流,一解无聊烦闷
他相信,天底下的男人,没有几个,能拒绝这样一个位高权重、武功顶尖的美女富婆的包养
哪怕这个富婆的年纪能当他的老娘。
如果放
不过,这酒池肉林的极乐生活,也要想想自己有没有那个命去消受啊。
看过原著的都知道,男人
要么顺从她成为她的奴隶,要么便如拒绝她的石驼,被彻底毁掉。
他们不会知道,
无花休整了几天,便叫那粉衣少女领着自己去见母亲。

尚未到门口,那粉衣少女给无花指了一下地方,就已一溜烟地跑远了,似乎很是惧怕她师父。
“母亲”无花进了门也不敢走得太近,就只垂手立
石观音的房间比之无花所住,更是华丽了几分。各色熏香缭绕
罗帐中朦朦胧胧透出来个人影。
虽然隔了层纱,无花却依然能感受到对方那不可逼视的绝代风华。
“你来了。”良久,纱帐中的人才开口回应。那声音清雅淡漠,说不出的优美动人。
无花这才长舒一气,心神稍定。刚刚竟似有股无形的威压,他背上的衣衫也
石观音忽然动了,向无花招了招手,语气淡淡“你过来。”
房间内随着她的动作扬起微风,将那缠绕着的纱幔吹开。
这一瞬间,无花突然懂了“媚骨天成”这四个字的含义。
她就这样袅袅婷婷地倚
轻纱遮住了她完美的胴体,只露出一双雪白的葇荑,和那纤细优美的足踝。
这却已足够令世上所有男人疯狂。
饶是心性淡然的无花,此刻也不禁瞧得有些怔愣。只是很快,他就被石观音的眼神激得清醒过来。
那是上位者的眼神,高高
这让无花无比清楚,眼前之人是一个完美的捕食者。
比起那柔弱怜人的白兔,石观音的本质倒是更像黑寡妇。就算是
等一下,abo是什么东西啊为什么他脑海里会自动弹出来这些词啊
无花虽困惑,只是眼下的情形,显然是不容得他有丝毫分心的。
他迈步走到石观音的床榻附近,却依然卡着那最远的距离。
石观音的眉眼和身躯已足够迷人。
可最迷人的,却是她的风情。那是人无数的风情,也是无人可及的风情。
这样柔婉醉人的语声,这样勾魂摄魄的风姿。只怕是女子见了,都要心甘情愿伏于她的裙摆之下。
而对于这样的石观音,无花心里的抗拒,却比任何人都要强烈。
石观音似是不满他如此生疏不肯亲近的态度,雪白的腕子以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道,把人拽到床边坐下。
她的眼里像是笼了一汪春水,拉着无花的手,柔柔道“快让我瞧瞧,可把我想坏了。”
那葱白的玉手
石观音对无花的态度,并不像寻常母亲对多年未见的儿子那样。她虽亲昵,却多了几分轻佻,以及高位者对下位者的凝视。
这种凝视和掌控,也让无花虽有不适之感,却并未挣脱她的桎梏。
这里是石观音的地盘,无花很明白。
“十多年未见,无花你长大了这张脸,当真是生的极好。”石观音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正捧着无花的脸,眼神有些痴迷地瞧着他。
如果换作旁人,估计要以为石观音对自己是母子情深了。
可无花却很清楚,这个女人眼里注视着的,可不是他这个儿子,而是她自身形象的投射。
只因无花这张面皮,和石观音的脸竟有六七分相似。
这个姿势,只要无花稍稍抬眼,就能看见石观音的一张美人面。
万千星辰都不及她的眼眸明媚温柔,纵是烟云飘渺的远山,也不及她的秀眉婉约。
这样的姿容,与无花十多年前
“母亲仙姿玉貌,绝代风华,十数年未变。”无花凝注着石观音的面容,淡淡一笑道。
“我曾听过无数奉承的好听话。可这话自你口中说出,却是这么真诚动人”
无花闻言,只是微笑,并不开口回她。
石观音抚着无花的手,嫣然一笑道“咱们母子多年未见,你且
无花应下,随后简单地把路上遇到原随云的事和石观音说了一下。
“无争山庄呵,一个两个的,闻着味儿就来了”石观音闻言冷笑一声,也没细问无花经过,只是吐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无花虽直觉有异,却也不便多问,他想起南宫灵的事情,有些迟疑地开口道,“母亲,弟弟他年岁尚小”
石观音却像是早已知道无花要说什么,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早就猜到你会心疼幼弟,既如此,我便过几年再见他好了。”
无花顿时一愣,暗道这石观音竟会如此好说话。

这话出口,不论石观音要他做什么,无花却是都不好拒绝了。
见无花面带犹豫,石观音有些哀怨地道“这些年为娘一直没来找你们,无花你可是还
无花沉默,他心道“如果是原来的无花,会不会怪你我不知道,但我却是不会怪你的。因为我从来就没对你这个母亲抱有什么期望过”
“我又何尝想要如此”石观音却是好像非常伤心的样子。
她语带哽咽,眼中也隐隐含了泪意“可只有这样,遇到危险时,你才能置身事外,哪怕我遭逢不测,你还能好好活着”
不,你才不会死呢。没听说过吗祸害遗千年
无花虽然心中疯狂吐槽,面上却是不敢显露半分。他只是微微一笑道“母亲言重了。您想让儿子做什么,直说便是。”
见无花应得爽快,石观音那将掉未掉的眼泪瞬间也了回去。
她眼波一转,瞧着自己涂满蔻丹的长长指甲,慵懒地道“我听说,中原最近出现了一个极神秘的势力”
等无花从石观音的房间里退出来,已是玉兔西升了。
他揉了揉有些
作为她的亲儿子,还是长子,无花似乎是没有理由拒绝的。
所幸石观音现
只是有一便有二,以后石观音再要对他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他只怕是会越
不过不管石观音要他做什么,这结果总比让南宫灵小小年纪就被石观音洗脑带歪来得强。